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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聲傳來:“這里是西里比亞草原巡邏隊。” “你好,我抓住了四個偷獵者,正準備獵殺犀牛,被我攔下了,目前沒有傷亡……” 剛說到這兒,姜喜月突然看到地上有一片黑色斑點,迅速把燈光轉過去。 竟然是一片血跡! 從剛才犀牛被捕網(wǎng)圍住的地方,一直向它們逃走的方向延伸出去。 那些犀牛里有一頭受傷了。 剛才太過匆忙,再加上光線昏暗,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而且看這個出血量,很可能是中彈了。 姜喜月聲音微微一頓,改口道:“我把定位發(fā)過去,你們盡快過來,我還有事,得先離開一會兒?!?/br> 電話那頭的巡邏隊聞言,連忙抬高聲音。 “喂?女士?你要去干什么?請留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入夜的草原很危險,請不要走動!” “不會有事的。” 匆匆說完,姜喜月掛斷電話,從幾個獵人的行李中找出所有食物和藥品放在一起,背著包躍上獅子的背。 “快追上去!剛才有犀牛受傷了?!?/br> 西里比亞草原這么大,要是等到巡邏隊過來,那些犀牛早就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現(xiàn)在追過去的話還來得及。 姜喜月丟下手電筒,給幾人留一抹光線,這樣野獸不容易靠近,迅速帶著野狼竄入黑暗中,朝犀牛離開的方向跑去。 巡邏隊確實就在周圍。 附近的人隱約聽見槍聲,主動給他們打了電話,巡邏隊出發(fā)之后卻并不知道具體的方向,一直到姜喜月的定位發(fā)過來,他們才迅速趕來。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帶上了保護之家的一些志愿者。 可是等到現(xiàn)場一看,卻見四個獵人被人用繩子將手反綁在身后,旁邊還掛著捕獵用的厚網(wǎng),上面沾著一些血跡,不過里面卻沒有一只動物,就連周圍也沒有看到動物的尸體。 幾人松了一口氣,奇怪的是,他們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給他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她該不會真的走了吧? 巡邏隊的人有些擔心,現(xiàn)在可是晚上,就連他們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巡邏員都不敢擅自在這片草原上走動,她一個女人,簡直就是瘋了! 他們迅速將四個獵人銬上,帶上車。 “剛才那個女人呢?是她把你們綁在這兒的?” 以前這些狩獵者最怕看到的就是巡邏隊,擔心被他們抓住,可是剛才姜喜月走了之后,幾個獵人一直心驚膽戰(zhàn),擔心會有野獸來吃了他們,此時看到巡邏隊的人,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你們終于來了!快帶我們回去,我一秒鐘都不想留在這兒了!” “那個女人早就已經(jīng)走了,她瘋了!那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巡邏隊長將人從地上提起來:“她是一個人?” 獵人點了點頭,又很快搖頭。 “還有一頭獅子和一頭狼,真是太瘋狂了,那頭獅子和狼就像是聽她的命令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聞言,巡邏隊幾人相互看了看,一臉懷疑。 別說是獵人,他們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這幾個獵人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記得她的模樣嗎?” “黑色的直長發(fā),黑眼睛,是東方人,穿著一件黑衣服,上面繡著……繡著……”獵人的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掃了一圈,突然看到站在后面的幾個保護之家志愿者。 “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衣服!” 聞言,所有人立即轉頭看去。 瓊驚訝地睜大眼睛。 “他們說的,該不會是姜喜月吧?” 昨天晚上姜喜月突然失蹤,他們聽見槍聲趕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防護網(wǎng)已經(jīng)被人剪開了一個口子,那頭獅子不見了,剩下的動物都躲在角落里不敢出來。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地上的幾枚彈殼。 那樣的彈殼他們十分熟悉,是盜獵者經(jīng)常使用的子彈。 很快,他們就把整個保護之家都找了一圈,沒想到的是,就連姜喜月也不見了。 “不可能!” 唐艷聽見她的話,立即抬高聲音,怒氣沖沖道:“絕對不可能是姜喜月,你們忘記她之前連碰都不敢碰動物一下嗎?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瓊擔心道:“昨天晚上姜喜月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會不會是她為了追那些盜獵者就跑出去了?跟在她身邊的那頭獅子很可能就是之前保護之家的那頭……” “別說了!” 唐艷突然抬高聲音打斷他們的話,怒道:“那個人不可能是姜喜月,她可能早就已經(jīng)搭飛機回去了,這件事和保護之家也沒有一點關系??磥磉@次沒有動物受傷,大家都回去吧?!?/br> 說完,帶頭朝車的方向走去。 瓊皺著眉,不滿道:“她可是姜喜月的姑姑啊,姜喜月的東西都還在房間里,怎么可能回家?要是他們說的那個人真的是姜喜月,她肯定會有危險的?!?/br> “西里比亞草原這么大,怎么自己根本找不到。” 潘西用相機拍下幾張照片,道:“現(xiàn)在我們只能希望是那幾個獵人瘋了,姜喜月已經(jīng)順利回家?!?/br> 另一邊,四個獵人還在不斷高喊。 “那個女人能cao控動物!我們親眼看見的!” 巡邏隊的人有些不耐煩,將人直接丟上車。 “我看你們才是瘋了,人怎么可能馴服野獸?” 那種從小養(yǎng)到大的動物或許可以理解,但這里可都是生活在野外,真真正正的野獸,一口就能咬斷人類的胳膊。 他們迅速上車,直接將獵人送去警局。 唐艷坐在另一輛車上,聽見那幾個盜獵者還在說女人馴服野獸的時,眉心皺得緊緊的。 一旁的白婭小聲問:“媽,你覺得那個人會不會是表姐?” 唐艷回頭瞪了她一眼。 “這不是我們改管的事,這個姜喜月,總是給人添麻煩!” 說完,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給尚在國內的姜喜月父親發(fā)了一條消息: 【你們的女兒又闖禍了!到底是怎么教的?這里是國外,你們馬上把她給我?guī)Щ厝?,別再給我添亂了!】 不久,天邊的顏色漸漸開始泛白。 在狼和獅子的帶領下,姜喜月終于追上了之前救下的幾頭犀牛。 其中一頭左后腿中槍,長長一條擦傷,鮮血汩汩流出。 它一瘸一拐,搖搖晃晃地走到最后面。 姜喜月騎著獅子迅速跑到它們前面。 犀牛群一看到獅子出現(xiàn),剛要攻擊,突然認出坐在上面的姜喜月,警戒心慢慢松懈下來,但還是不敢靠近。 姜喜月從獅子背上跳下來,摸了摸它的腦袋,安撫道:“你在這兒等我?!?/br> 說完,一步步朝犀牛走去。 抬起手。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