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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問問是怎么回事,對方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手機,擔憂地坐在沙發(fā)上。 當初是他們讓姜喜月去西里比亞的,本來是想讓她在那邊接觸大自然,散散心,沒想到竟然會出這么大的事,還和人命扯上了關系。 唐艷說得對,得先把人接回來。 想著,他迅速聯(lián)絡妻子把人叫回來,然后撥打姜喜月的電話,可是連續(xù)打了幾次,對面卻一直沒有接聽。 夫妻倆急得坐立難安,就擔心姜喜月真如唐艷說的那樣出事。 這里和西里比亞隔得太遠,他們只認識唐艷,連個打聽消息的人都找不到,只能相信她。 老兩口正打算再去求求唐艷,讓她多幫忙照顧照顧姜喜月,手機突然響起來,是親戚打來的。 “恭喜恭喜,你們女兒現(xiàn)在可出名了!” 聽見這話,夫妻倆頓時一慌。 “你們也知道了?” 幾個親戚的笑聲十分爽朗,高興道:“當然,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都是她的消息!我們想不知道都不行?!?/br> 姜父深吸一口氣,連忙招呼著妻子收拾東西,準備去西里比亞找人。 “月月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善良懂事,絕對不會殺人!我相信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們正準備過去看看,你不要相信那些新聞上的報道!” 對方卻有些疑惑:“什么殺人?我說的是姜喜月救助動物的事啊?!?/br> “她不是……殺了人被告了嗎?” “什么?”電話那頭的親戚大驚,道:“你們從什么地方聽的小道消息,誤會可大了,你們的女兒姜喜月在西里比亞保護瀕危動物,所有人都在夸她呢!我待會兒就把新聞發(fā)給你們,你們看過就知道了……” 姜父姜母愣住,接下來對方說的話一個字也傳不進耳朵里。 疑惑又焦急地等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收到親戚發(fā)來的新聞。 剛剛點開,一眼就看到了姜喜月站在獸群中的照片,兩人皆是睜大眼睛。 “真的是月月……”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 他們仔細看完新聞,心才終于落地。 這條新聞從國外傳到國內,熱度越來越高,不少認識姜喜月的人紛紛給二老發(fā)來消息詢問。 兩人徹底放了心,看著新聞上的內容,高興都來不及。 他們的女兒沒出事。 可是,唐艷為什么騙他們? —— 西里比亞。 盜獵案正式開庭,雖然生還的四個盜獵者都還沒有痊愈,但在醫(yī)生判定可以出院之后,就被直接帶到了法庭。 姜喜月作為證人之一,才剛和巡邏隊的人走到法庭門外,就遇到了唐艷。 她似乎是早就等在這里的,一看到姜喜月,迅速上前道:“我已經把你做的事都告訴你爸媽了,他們已經決定把你帶回去,今天就走?!?/br> 姜喜月習慣了她告狀。 之前住在保護之家的時候,無論自己做錯了什么,她都會馬上給父母打電話告狀,得到姜父姜母的賠禮道歉才肯罷休。 “你又對他們說了什么?” “無論如何,他們已經把你在這邊的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負責了,我現(xiàn)在讓你回去。” 說著,又拿出那張機票。 姜喜月接過來看了看,皺起眉。 唐艷繼續(xù)道:“你該不會真的要讓你爸媽來勸你吧?他們年紀大了,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且……” 正說著,潘西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本來是跟著姜喜月一起去當證人的,看到手機上的陌生電話,疑惑地接通。 “喂?” 聽了一會兒,連忙拍了拍姜喜月的肩膀,一臉不敢相信:“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你的爸媽?!?/br> 唐艷的話被打斷,冷笑道:“看來,他們這就來了,你知道你讓你爸媽有多擔心嗎?” 姜喜悅拿過手機,上面確實是父親的電話。 “爸?” 電話那邊的姜父聽見她的聲音,瞬間放心下來。 他們看到新聞之后,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想要聯(lián)系姜喜月,手機卻一直打不通,唐艷之前的謊言又讓兩人警惕。 沒有辦法,兩人只能順著那篇報道的鏈接,摸到了國外的網(wǎng)站,一邊按著英文詞典查詢,找到了潘西的賬號。 最后在他的個人資料里發(fā)現(xiàn)了保護之家的聯(lián)絡電話,馬上撥過來。 “你沒事吧?我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姑姑說的那些話,把我們給嚇壞了!” 姜喜月這時才想起來:“我的手機之前弄丟了,姑姑?她跟你們說了什么?” 說著,視線朝唐艷身上看去。 唐艷聽見這話,臉色微微一變。 姜父沉聲道:“她昨天給我們打電話,說你在那邊闖了禍,還惹上人命,讓我們趕快把你帶回來,要不是看到網(wǎng)絡上的新聞,我們可能就相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喜月一直都知道,唐艷每次向她爸媽打小報告都會添油加醋,可沒想到這次竟然會這么說。 三分真,七分假,還故意隱瞞了最重要的信息,難怪把二老嚇成這樣。 “事情不是這樣的?!?/br> 她仔細把整件事的經過說了一遍,安撫兩人,道:“我現(xiàn)在正準備出庭作證?!?/br> 說完,姜喜月把手機遞到唐艷面前。 “我爸媽有話要跟你說?!?/br> 唐艷怒氣沖沖,一把奪過手機。 剛要說話,立即傳來姜父沉沉的質問聲:“你不是說,月月闖了大禍,惹上了人命?” “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唐艷理直氣壯道:“那兩個獵人的死,跟她脫不了干系!現(xiàn)在醫(yī)院里還躺著四個呢,要是他們也出了事,可就……” “就什么?”姜父聲音低沉,直接打斷她的話。“那樣的人,死了也罷!” 剛才他已經從姜喜月那兒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于那些兇殘的盜獵者,他平時也略有耳聞,這樣的人,簡直死不足惜! 更何況,他們的死無論如何也算不到姜喜月身上,完全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 唐艷咬了咬牙:“你們可想清楚了,姜喜月要是出庭作證,就是和全天下的盜獵者作對,你知道她會得罪多少人嗎?她這是在逞一時威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這么做有什么不對嗎?”姜父卻道。 唐艷瞬間啞然。 電話中,姜父的聲音中充滿驕傲和自傲,道:“這么做,才是我的女兒。我為她做的每一件事感到驕傲,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做。反而是你,你不是保護動物的志愿者嗎?為什么反而處處阻撓?還欺騙我們,差點把月月叫回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們都瘋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你們要去送死,那就去好了!” 說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