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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開播到現(xiàn)在沒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有不少圈內(nèi)的人被造謠。 姜喜月并不知道唐舟的計劃,他要去參加節(jié)目有自己的打算,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甚至去見老太太的時間都沒有了。 因為第二天是丁晚的忌日。 姜喜月特意請了半天假,擠出一點時間,去墓園祭拜。 郊區(qū)這個墓園是丁晚在世之前親自選的,當時她翻看著墓園的介紹,說只是隨便看看,可沒想到一個月不到就出事了。 姜喜月把鮮花和水果放在地上,站在墓碑前,照片中的丁晚還是年輕時的模樣,笑容溫柔,模樣姣好。 “媽,我離開姜家了,希望您不要怪我,我會一直記著您跟我說過的話,為自己而活。” 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說話聲。 姜喜月沒有回頭,一聽見傳來的聲音,微微皺起眉。 姜游、宋楚瑜正帶著姜少硯一家?guī)卓谧哌^來,宋楚瑜尖銳挑高的聲音聽著格外清晰。 “小心點,小心點,別亂跑,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知道嗎?小心出事?!?/br> 一邊和姜游抱怨:“現(xiàn)在家里多了三個孩子就不要來了吧,多容易出事啊,而且墓園里埋了這么多人,要是有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纏上來怎么辦?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每年來掃墓……” 說到一半,看見不遠處的姜喜月,小聲罵了一句: “真是倒霉?!?/br> 姜喜月轉(zhuǎn)過頭去,見他們一家?guī)卓谡R齊地站在一起。 “來祭拜你mama?” 姜游沉聲道:“雖然你已經(jīng)離開了姜家,但每年至少要過來祭拜一次,這是規(guī)矩,不能少。至于以前的事……少硯也有自己做錯的地方,都是姜家的人,醫(yī)院的難關(guān)也已經(jīng)過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他剛說完,一旁的宋楚瑜立即激動起來。 “什么叫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姜游,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要不是她,醫(yī)院怎么會出這么大的問題,我們?nèi)也饛椌鸵ズ任鞅憋L了!難關(guān)能過去,是因為我來忙前忙后,組織拍攝綜藝,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姜游皺著眉,只是道:“今天是丁晚的忌日,在她墓前,就不能和和氣氣的嗎?讓她在下面安心?!?/br> 宋楚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暗暗咬牙。 “人都已經(jīng)死了,姜游,我問你,你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她呢?現(xiàn)在我才是你的妻子!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 “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姜喜月突然開口,呵斥住她。 宋楚瑜哪里甘心?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姜游結(jié)婚,成為院長夫人已經(jīng)這么多年,但每年丁晚忌日的時候,姜游都會親自過來上香,這不是留戀是什么? 她怒氣沖沖道:“你現(xiàn)在惦記一個死人有什么用?早知道這樣,當初就……” “行了!不要再說了!” 咚咚兩聲。 拐杖敲擊在地磚上,姜游怒聲呵斥住她,咬牙道:“一年里只有這天,你不能收收你的脾氣!” 宋楚瑜不輕不淡道:“要是這次沒有我?guī)兔?,姜氏的醫(yī)院早就倒閉了!” 要是平時,她是絕對不敢這么和姜游說話的。 自從嫁給姜游之后,她就辭去了自己的工作,沒有收入來源,只能攀附姜游,對他也是馬首是瞻,就算心里不悅也只能忍著。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姜氏醫(yī)院是她救活的。 這幾天宋楚瑜的腰桿一天比一天硬,對待姜游的態(tài)度也不似以前,甚至還和他唱反調(diào),態(tài)度強勢。 說完,不顧姜游的臉色,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離開。 姜游陰沉著臉,低聲道:“你在仁光醫(yī)院工作得怎么樣?” “mama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用這么假裝。”姜喜月直接戳穿。 姜游臉上僵硬了一下,沒有說話。 姜喜月把最后的鮮花放下,手輕輕放在墓碑上。 “媽,以后再來看您?!?/br> 說完,對姜超低聲:“我要回去了?!?/br> 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等人一走,姜游對剩下的姜少硯和霍雪兒擺了擺手。 “你們先離開一會兒,我單獨和她說會兒話。” 霍雪兒從剛才就在頻頻轉(zhuǎn)頭張望姜喜月,一聽見這話,立即帶著三個孩子追上去,終于在墓園門口把人叫住。 “姜喜月!” 她讓幾個孩子在原地等待,迅速跑過去,氣喘吁吁。 “我有東西想要給你。” 說完,轉(zhuǎn)頭朝周圍張望了一會兒,見沒有其他人在,才小聲道:“你之前不是讓我?guī)兔φ夷鉳ama以前的病歷嗎?我找到了。” 丁晚當初就在姜氏治療和住院,足足住了一年多,直到后來心臟病過世。 姜喜月離開姜家的那天,見宋楚瑜的神色不對,回去想了又想,懷疑當年丁晚的死亡或許還有問題。 可是之前她在姜氏醫(yī)院的時候曾經(jīng)尋找過,并沒有找到丁晚的病例,甚至連電腦里的檔案都不見了。 丁晚當初也是院長夫人,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憑空消失? 思索再三,她只能麻煩霍雪兒幫忙,從姜少硯那邊下手,尋找丁晚的病歷。 但姜喜月心里其實并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霍雪兒雖然住在姜家,但只是姜少硯的未婚妻,在醫(yī)院中也沒有實權(quán),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找到了。 “我是在家里找到的,婆婆讓我打掃房間,我不小心在她的柜子里發(fā)現(xiàn)了。早就猜到你今天肯定回來祭拜你mama,我就一起帶過來了。” 說著,霍雪兒從包里拿出一本病歷遞給她。 “應(yīng)該是你mama的吧?” 紙張泛黃的病歷本上寫著“丁晚”兩個字,姜喜月一眼就認得出來,這是mama的字跡。 “是她的?!?/br> 她翻開看了兩頁,確定之后就迅速收了起來。 “剛才你說,宋楚瑜讓你打掃?” 以前霍雪兒可是宋楚瑜欽點的兒媳婦,對她十分疼愛,家里有人打掃,根本不會讓她動手。 霍雪兒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因為我不讓她管教三個孩子吧,她心里有氣。” 自從三個孩子之前被宋楚瑜教壞之后,她就不敢再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了,好幾次宋楚瑜想要把孩子帶走,都被她制止。 幾次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最后演變成這樣。 霍雪兒在姜家的生活越來越不好,但一切還在忍耐范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