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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睛確實有點難受,淋了水的毛巾蓋在上面確實很舒服。可是想起自己眼睛為什么會難受,顧朝陽又覺得心里堵了一口氣。想起自己哭著求這個男人cao自己,想起自己當(dāng)時的樣子該有多yin蕩多下賤。后xue還殘留著清晰的異物感,身心都因為剛剛極致的高潮而覺得滿足,可是顧朝陽的心就像眼前的黑暗一樣,漆黑一片透不進(jìn)光。十九、繼續(xù)被洗腦原本以為葉星宇會說些什么,可是一直都沒有聽到葉星宇的聲音。漸漸的顧朝陽躁動的心情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漸漸的跟周圍的黑暗與寂靜融為了一體。他不知道葉星宇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為枕在葉星宇的腿上,即使沒人說話也沒有接觸,他也能感覺到他就在這里。只是這樣靜靜的躺著不會覺得無聊也不會覺得煩躁,反而覺得寧靜和安心。可是剛剛發(fā)生的事就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讓他忍不住問道,“這樣羞辱別人很有意思么?”“雖然我很想說不是,可是董事長,確實很有意思?!闭f著,葉星宇低笑了起來,接著道,“您痛苦求饒的樣子讓我很愉快,但我最喜歡的還是您屈辱的表情,非常美味?!?/br>顧朝陽猛的收緊了手指握緊了拳,全身都僵硬的散發(fā)著怒氣。葉星宇卻毫不在意的繼續(xù)說道,“所以我也是個這樣的變態(tài)。”顧朝陽僵硬的身體似乎愣了愣,身上危險的氣息漸漸散去。又靜靜的躺了會兒,顧朝陽低聲的,幾不可聞的問道,“我剛剛是不是很下賤”周圍很安靜,葉星宇聽清了,不禁輕笑起來,“是挺浪,卻說不上下賤?!?/br>“呵!”顧朝陽突然輕笑了聲,自嘲的說道,“是不是你那些都比我放得開,比我會討好你?”所以葉星宇才會覺得他只是浪,還不夠下賤。因為那些奴隸可以比他浪的多也下賤的多?!澳阋苍搮捑胛伊税桑俊鳖櫝柨酀恼f著,連他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明明骨子里那么下賤還要裝出清高的樣子,矯情的讓人生厭。“那晚在夜魅時您的自信呢?”葉星宇低笑著,手指插入顧朝陽的黑發(fā)中梳理起來,“其實您大可不必在意這么多,就把這當(dāng)成一場可以放松去享受的游戲,只要享受了當(dāng)中的過程就足夠了?!?/br>“你不會覺得惡心么?”至少想到自己那下賤的樣子,他自己都覺得惡心。“不,董事長,我覺得哭的樣子可愛極了?!比~星宇愉悅的說道,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快,“我喜歡把他們欺負(fù)到哭出來,讓他們做些yin蕩下流的事,然后看他們羞恥到哭出來樣子?!?/br>顧朝陽的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盡管一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現(xiàn)在聽了葉星宇的話腦子里還是出現(xiàn)了大寫的變態(tài)兩個字。“其實大部分都不是您想的那樣放得開,沒有羞恥心的奴隸對來說也會少了很多樂趣。他們也會覺得羞恥屈辱,也會覺得自己下賤惡心而痛苦甚至崩潰。但是這個時候都會陪在他們身邊,給他們力量,告訴他們做的很好?!?/br>“……”沉默了下,顧朝陽還是問道,“就像現(xiàn)在這樣?”“是的,就像這樣?!比~星宇笑著繼續(xù)梳著指間的發(fā)絲,“的關(guān)系中,永遠(yuǎn)是主導(dǎo)的那方,他們會把奴隸帶進(jìn)痛苦和絕望,也有責(zé)任讓他們得到快樂和寧靜。這種關(guān)系的本質(zhì)是雙方的滿足,而不是讓一方陷入痛苦中?!?/br>顧朝陽沒有再說話,靜靜的躺在那。葉星宇也不再出聲,只是輕輕的用手指梳著他的頭發(fā)。“我一定是瘋了?!本镁玫模櫝柌诺吐暤?。“您瘋的還不夠徹底?!比~星宇笑著回答道。“你讓我丑態(tài)百出,自己卻連一顆扣子都沒解開,我不喜歡這樣。”顧朝陽又悶聲道。“所以您介意的并不是自己出丑,而是出丑的只有您一個人吧?”葉星宇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了聲。會要求陪著自己一起出丑的,大概也只有董事長一個了吧!顧朝陽沒出聲,但顯然他就是這么想的。“可是您應(yīng)該明白,游戲內(nèi)容并不是您能選擇的。”笑完了,葉星宇還是溫和的說道。“我還是不喜歡?!鳖櫝栔粣灺曊f了句,卻也沒再說別的。兩個人又靜靜的待了會兒,葉星宇才輕拍了下董事長說道,“好了,今天的游戲就到這了,您該回去休息了。”然后拿起敷在他眼睛上的毛巾,示意董事長可以起身了。顧朝陽緩緩的睜開了眼,躺的太舒服他幾乎就這樣睡過去,不過還是依言起身。連續(xù)兩次的高潮讓他得到了滿足也有點慵懶,踩在地上的感覺就像踩在了地毯上。“走吧!”這次葉星宇沒有再牽他的手,只是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你好像很習(xí)慣做這樣的事?”顧朝陽站在原地,突然的問道。葉星宇回頭看了他眼,“問這樣的問題太煞風(fēng)景了,董事長?!?/br>顧朝陽自嘲的笑了起來,確實煞風(fēng)景,他當(dāng)初會選中葉星宇不就是因為他有實力經(jīng)驗豐富又口碑很好么?快走兩步跟葉星宇并肩而行,顧朝陽忍不住還是問道,“你接觸這個有多久了?”“算很久了吧,從我還是個光著屁股滿街遛鳥的小鬼開始?!?/br>顧朝陽愣住,以為他是在開玩笑。葉星宇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接著道,“小時候,隔壁住著一對主奴,父母忙的時候經(jīng)常把我放在他們家。”“……”坑兒子??!“第一眼我就感覺他們很奇怪,一個很搶眼,旁若無人般的站在門當(dāng)中。另一個卻像影子一樣靜靜站在后面沒有存在感。一開始他們覺得我小不懂事,一些事不會刻意的避開我。后來我經(jīng)常把他們的道具翻出來,把那些當(dāng)玩具。再后來那個就開始教我綁繩結(jié),還在那個的身上示范給我看。還會給那個帶上口塞扣上鏈子,讓他趴在地上給我當(dāng)馬騎。他們還帶我去主奴的聚會,不過那時候我還太小,已經(jīng)記不清了?!比~星宇帶著懷念的低笑,其實那時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他甚至不記得那兩個人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可是有些記憶卻像印在了腦子里一樣,永遠(yuǎn)不會忘記。顧朝陽聽的目瞪口呆,到底要多極品的家伙才會帶這么小的孩子做這種事?“你呢?”葉星宇突然轉(zhuǎn)頭問道。“我?”顧朝陽一愣,想了想才說道,“一開始只是覺得自己似乎跟別人不太一樣,后來接觸到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許是個”顧朝陽到現(xiàn)在還記得段時間自己的彷徨和恐懼,難以接受自己竟然有這樣的怪癖。“后來呢?”顧朝陽有點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這些話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對葉星宇他似乎沒什么可害怕隱藏的,長久以來藏在心里的話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我試過故意去忽略,用普通的性愛去忘記。也試過玩些情趣??墒歉杏X都不對。有段時間我甚至硬不起來,天天暴躁的就想做點什么來發(fā)泄一下。我也試過去找個,可是一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