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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么,正好洋子也回來了,咱們幾個出去喝一頓吧。”“洋子回來了?”“嗯,就在我旁邊呢?!?/br>左湛滿臉黑線,他一點都不想聽他們對話,可電話那邊的人好像是一個廣播喇叭,那嗓門大的,聽不見的可能是真聾。“那我現(xiàn)在找你們?nèi)??!?/br>“我們在麗天這吃飯呢,你來吧,然后我們看到你媳婦了?!?/br>楊淮掛了電話就開始準備出門,左湛自然是沒有理他,不過楊淮那邊聲音弄得震天響,左湛就稍微給了他一個臺階“出門?”楊淮正在想怎么能讓左湛問他并且同行呢,聞言立刻點頭。“好走不送?!?/br>楊淮到了麗天,然后就看見他的幾個死黨們像個混混似的把趙昕敏圍在中間,不,他們根本不是像混混,而是根本就是混混。趙昕敏臉色通紅的坐在中間,手里端著的杯子里裝著透明的液體,離得好遠好像都能聞到那股子酒味。離得近了才隱約聽見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不過洋子眼尖看到他了,給其他人打個眼色,也就沒人在說什么了。“干什么呢,你們這幫兄弟難道就是趁我不在,然后過來逗我媳婦?!”說話間,他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了給他留的椅子上,自然的把趙昕敏圈在懷里,拿下她手里端的杯子,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那是雪碧,真拿我們當那什么了??!”洋子笑著說道。楊淮皺著的眉頭還沒有解開,直接問了趙昕敏:“你怎么到這來了?”趙昕敏是一個十足的乖學(xué)生,別說比較亂的場所,就是麗天這種純喝酒的啤酒坊場所,她可能是聽都沒有聽過,加上他每次帶她出來的時候都會避開比較亂的場所,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關(guān)茹約我來的,她上來就自己喝了兩瓶啤酒,然后接了個電話就說有事走了,我剛想走,就看見他們了,就留下來一起等你了?!?/br>“你和關(guān)茹還有這交情呢?”然而他就像隨口一說一樣,沒有深入的追問下去。楊淮前腳剛出門,然后張子凡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中國的五一,國外自然是不放假的,不過他和張子凡兩人還真是有時間沒聯(lián)系了。“喂?!?/br>張子凡懶洋洋的聲音傳進耳朵,說不上的癢癢。“告訴你八百次了,不要這么和我說話,當你是你小對象么,耳朵都聽癢癢了?!?/br>“嘿嘿,我這不是中途睡了一覺么?”左湛估算了一下他那邊的時間,果然是半夜。“睡不著給我打什么電話?!?/br>“你這個……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br>“嘖嘖嘖?!?/br>兩人嘮了一會閑話,左湛聽那邊的張子凡開始打哈欠了就要掛電話,臨掛前,張子凡說道:“對了,阿姨給我媽打電話了,說讓你平時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她?”“原話?”“當然不是了,原話我媽也沒跟我交代明白,就是說你一個人住外邊,也不和家里聯(lián)系,她給你打的電話十個有八個是不接的,所以婉轉(zhuǎn)的找到我媽,托我時常和你談著心,怕把你憋著?!?/br>“行了,屁話說完了,趕緊去睡吧?!?/br>“……”張子凡不愧是張子凡,放干凈了所謂的屁話,直接掛了電話。左湛這邊手里轉(zhuǎn)著手機,轉(zhuǎn)了好久,才打開短信界面,給一個沒有存上名字的電話發(fā)過去。媽,我挺好,不用擔(dān)心。楊淮在外面喝的七七八八,本來他不是那種酒量淺的人,可架不住氣氛好,很久沒有見過的朋友相聚在一起,一個不小心就喝多了,從中午喝到了下午,趙昕敏看他們這個勢頭肯定不會少喝的,就先打個招呼,自己回家了。他們一共五個人,喝的最后沒有一個是清醒的,楊淮還算里面比較強的,喝完之后起碼能給他們送上車。洋子出來后被風(fēng)一吹也算打起了幾分精神,攔到一個空車,上去了三人。楊淮攔到一個車,對著洋子說道:“你走吧?!?/br>洋子詫異:“你不和我一起走么?”他們這幾個人的家都在一片,走路都不超過五分鐘,尤其是楊淮和他家,恨不得在樓下喊一嗓子都能聽見,怎么還得分兩個車走呢。“今個不回家,行了,你快走吧?!?/br>送走了洋子,楊淮頭暈?zāi)垦5脑谠卣玖艘粫赡苁沁\氣剛剛都轉(zhuǎn)到那已經(jīng)上車的人身上了,足足五分鐘,沒有一個空車過來。他默默的掏出手機,翻找了下通話記錄,撥打過去:“左湛,過來接我吧。”第7章家長會五一假期轉(zhuǎn)瞬即逝,處于放假期間的學(xué)生們玩的還沒玩夠,復(fù)習(xí)的還沒復(fù)習(xí)完,又玩又復(fù)習(xí)的,簡直是自我折磨。不過五一假期已經(jīng)結(jié)束。學(xué)校還沒有那么的喪心病狂,還有一天的上課時間,也相當于是復(fù)習(xí)了,然后在晚自習(xí)的時候發(fā)布了學(xué)生的考場及考號,然后就放學(xué)了。左湛在座位上收拾自己的東西,旁邊的楊淮欲言又止。終于放學(xué)了,左湛提起書包就要往外走,楊淮還是沒有憋出來他的那句話。不過左湛大概也知道,肯定是考試作弊的這種事情。他在第三個考場考試,正經(jīng)的很靠前,楊淮那種考試完全靠抄的人,肯定是想給自己找個穩(wěn)定的答題器,沖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穩(wěn)定的答題器八成是他。第一次大考的時候因為誰都不知道實力,所以沒人向他抄,這回大家知道他的成績后,倒不敢向他抄了。左湛并沒有天天和楊淮以及祝子龍之流‘廝混’,每天不管楊淮各種勸去他家那邊坐車,雷打不動的在校門口等車,今天等車的時候,又看見了送完趙昕敏之后回來的楊淮之流。別說,天天混在一起坐車,冷不丁的這樣,倒是有點不一樣的感覺。車還沒有來,楊淮自然的站在他的旁邊和他一起等車,祝子龍一點都不奇怪的問道:“咋的,今天還去左湛家啊。”“不了,今天他不得好好復(fù)習(xí)么?!?/br>祝子龍和左湛齊齊的打了個冷戰(zhàn)。祝子龍一開口就沒有好話:“cao,不知道的以為左湛是你對象呢,聽聽你那動靜,能惡心死人?!?/br>不過他也就是這么開開玩笑,他比誰都知道,楊淮是個比誰都直的大直男,這么說也就涮涮楊淮,過過嘴癮。再說同性戀對于這幫學(xué)生來說一點都不是大事,對于這幫初中就能和小姑娘或是社會上的女人上床的男生來說,就算你打電話告訴他你懷孕了,他也可能只是讓你打掉這么簡單。左湛打斷他們的對話,“車來了,我先走了?!?/br>楊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