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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注意到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抬起前臺的隔板門,熟稔地走進(jìn)了前臺,夾了一支煙靠在旁邊。 向芋捏著身份證惶然抬眸,被雨水打濕的劉海早已經(jīng)被她撩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她那個眼神,無辜又茫然。 向芋抬頭的一瞬間,讓靠在前臺里面的靳浮白想起電影的場景: 木筏在深夜迷霧的海中飄著,悄無聲息地從水里鉆出來的美人魚,臉上粉飾著海水,滿眼不諳世事的純真,卻迷人得要命。 向芋陷入沒房可住的困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倒是前臺里的工作人員扭頭時被身旁的人影嚇了一跳,臉都紅了,指著“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nèi)”的告示恭敬地好言相勸:“靳先生,您怎么又進(jìn)來了。” “替你們老板視察工作。”那個男人這樣說。 向芋還在對現(xiàn)狀無錯,無意識地順著工作人員的視線,把目光落在穿著睡袍的男人身上。 他也在看著她。 那個男人同她對視著,慢條斯理地把一小截東西塞在煙里,然后點燃,呼出白色煙霧。 他盯著人看時,眸子里盛滿深情,好像下一秒就要撫著她的后腦勺吻過來一樣。 后來向芋在網(wǎng)絡(luò)上看見過對“渣男”的討論貼。 有人說,渣男的眼里有一種迷人的色.氣,看所有人都是一樣深情。 向芋深以為然。 只不過此刻她并未認(rèn)出,眼前隔著煙霧微瞇著眼同她對視的男人,就是她身上這件襯衫的主人。 3. 房間 很難說他沒有邪念 向芋的行程完全被打亂,在偌大的城市里舉目無親,說不慌張是假的。 也就是這份對自己即將流露街頭的慌張,掩飾掉了很多該有的少女羞赧,后來想想,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酒店大堂里掛著一頂層層疊疊的水晶大吊燈,金碧輝煌,讓人一時間想不起窗外陰云密布雨幕綿綿,天色已經(jīng)像冬季的四五點鐘,步入日光寥寥的傍晚。 輕音樂混合著酒店里特有的香熏,柴科夫斯基的,和被暖氣烘烤著的暖橙香。 向芋在熟悉的節(jié)奏里想起早些年的一部韓國電影,全智賢那時候也不過20多歲,長相相當(dāng)清純,在電影里是個性格相當(dāng)可愛的畫家,陰差陽錯被警察和殺手同時愛上。 結(jié)局慘烈得無一人幸免,全部葬送在的節(jié)奏里。 眼下,面前的男人在這樣有些憂傷的鋼琴曲里,夾著煙的手向她的方向抬了抬,淡聲問:“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 他點煙時往煙筒里塞東西的動作、以及燃起的煙霧里的沉香味,已經(jīng)讓向芋有些懷疑了。 只不過她一時有些難以相信,在1500多公里外的秀椿街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會這么巧,在暴雨中被困在同一家酒店里。 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其實他這樣認(rèn)真的的視線,換了誰都會被看得臉紅,然后下意識回避。 可向芋沒有,她只是笑著拎起襯衫的一角布料:“我們不認(rèn)識,不過,你之前幫過我?!?/br> 她說完,男人了然地點頭,食指和中指把唇間浮起縷縷淺靛色煙霧的煙夾起。 他沖著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稍稍揚了揚下頜:“她什么情況?” 酒店的工作人員從衣著到妝容都和空乘差不多,絲網(wǎng)盤著的頭發(fā)利落束在頸后,臉上始終掛著被禮儀微笑。 被男人一問,工作人員的笑容差點垮掉,稍顯停頓后才畢恭畢敬地回答:“靳先生,這位小姐想要入住,可......我們現(xiàn)在沒有空余的房間了......” 本來是應(yīng)該理直氣壯的事情,被工作人員說得忐忐忑忑。 男人沒應(yīng)聲,掀起前臺的擋板走出來,站到向芋身旁,然后斜斜往大理石臺面上一靠,偏頭問她:“再幫你一次怎么樣?” 他有種校園里的男生所沒有的氣勢,讓人下意識想要信服。 向芋沒太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她腦子還懵著,只用懵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卻聽見他說:“我住的是套房,你來么?” 這種邀請其實很奇怪。 尤其是,面前的男人是穿著睡袍的。 前臺里兩個美女工作人員都投來暗含八卦的目光。 成年男女在酒店前臺一拍即合,商量著要不要共住一間房間,哪怕是擁有好幾間臥室的套房,也有太多可供人遐想的空間了。 但向芋只是問:“請問,我該怎么稱呼你呢?” “靳浮白。” 向芋把這個名字在心里念了兩遍,才笑著開口:“我叫向芋,謝謝,看來真的要麻煩你了?!?/br> 靳浮白似乎對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的利落十分滿意,輕笑一聲,把煙按滅在鋪滿白色小石子的水晶煙灰缸里,直接一招手:“那走吧?!?/br> 向芋拖著行李箱跟在靳浮白身后,穿過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她沒有回頭去看前臺的工作人員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電梯里沒有其他人在,靳浮白按了電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和向芋說:“這襯衫你穿著還挺合適?!?/br> 向芋還在盤算套房的價格、盤算她借住需要給靳浮白多少錢。 冷不丁聽見他這樣說,她總覺得是在提醒她什么,只好開口:“襯衫我叫酒店洗好再還給你吧,房間的錢我們AA好不好?一人一半?” “隨你?!?/br> 也是在這個瞬間,靳浮白對向芋起了更濃厚的興趣。 她有一雙清澈的眸子,明明臉上還有一點稚氣未脫的嬰兒肥,和他這樣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站在酒店電梯這種密閉空間里,居然一點歪心思都沒有,只坦坦蕩蕩地在算賬。 靳浮白訂的套房確實是大,大到超過向芋的想象,客廳寬敞得能養(yǎng)匹馬。 房間門被他刷卡打開,滿室沉香,她卻站在門口躊躇。 靳浮白把卡往桌面上隨便一丟,看她一眼:“怎么?不敢進(jìn)?” 向芋點頭,非常認(rèn)真地問:“這間房要多少錢?” 這話逗笑了面前的男人,他擰開一瓶玻璃瓶的山泉水:“還真打算給我?” 他可能出手闊綽慣了,并不覺得讓出一間臥室給人住是什么值得算計的事情。 就像他那件五位數(shù)的襯衫,也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但對向芋來說,他畢竟是個不算熟的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