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Binding love、我,玄學(xué)改命、嬌寵福女三歲半、死是死道友、我是星際第一大可愛、白首負(fù)韶華、結(jié)婚后老攻露出了尾巴、我是降智女配她女兒、所謂克星、碰瓷女配升級了
,對他的印象只是“穿得像圣誕樹”、“頂不是好玩意兒”、以及“情商挺高”。 但靳浮白這么一說,她回憶起李侈的穿搭,忽然覺得這酒店的品味和他的穿搭確實(shí)如出一轍。 如果李侈是長沙那家酒店的老板,也難怪他會在同她握手時說“久聞大名了,今天一見果然是個美女”。 當(dāng)時向芋還十分不解。 “久聞大名”? 靳浮白不像是一個會把女人名字掛在嘴邊的人? 長沙那家酒店的老板是李侈,那他早在7月就知道她的存在了,確實(shí)久聞。 或許他還通過酒店老板這個便利的身份查了監(jiān)控錄像,看見她怎么在酒店前臺遇見了穿著睡袍的靳浮白。 見向芋沉默不說話,怕她又想起李冒的那些話,靳浮白岔了個新話題,說讓她隨便挑一間臥室。 和長沙時一樣,他一個人住了一間套房,樓上好幾個臥室供她選擇。 這里應(yīng)該是靳浮白常住的,他在酒店房間里甚至放了換洗的衣物。 向芋說:“哪間沒有女人留宿過我就住哪間。” “都沒有。” 靳浮白笑著看了她一眼,對她這樣的小心思頗為受用,然后拉了她的手腕,“你就住我隔壁吧,離我近一些?!?/br> 他說讓她早點(diǎn)休息,不要熬夜,然后自己去了隔壁的臥室。 這一晚靳浮白給的溫柔太多,惹得她心里發(fā)軟。 該是什么樣的人會常年在酒店里住下呢?是不是就像她偶爾留宿唐予池家的一樣,是因?yàn)椴幌矚g家里的空曠和安靜? 洗了個熱水澡,向芋穿著靳浮白的一件新襯衫坐在床邊,她想了想,抱著枕頭走出臥室,推開了隔壁的門。 靳浮白的臥室門沒鎖,應(yīng)該是剛抽過煙,空氣里彌漫著沉香。 臥室里沒開燈,也沒拉窗簾,只有月光從窗口融入室內(nèi),照亮他的側(cè)臉。 靳浮白赤著上半身坐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線里抬眼看向門口,聲音略顯困倦:“睡不著?” 他床頭放著一個水晶煙灰缸,里面按滅幾個煙蒂,臥室里有一個挺大的電視,還有幾張光盤放在DVD機(jī)子上面。 向芋抱著枕頭走進(jìn)來,很自然地把枕頭放在他床邊,然后鉆進(jìn)他的被子:“不是的,我來陪陪你?!?/br> 靳浮白好笑地看她一眼,把手往被子里探,捏著她的腿,作勢要掐她:“知道我不能拿你怎么樣,故意折磨我來了,是不是?” “真的是來陪你的?!?/br> 向芋挪來些身子,想要躲開他的手,卻被他攬著腰按進(jìn)懷里。 他們挨靠著,向芋能清晰感覺到他腿部的肌rou線條。 也許是她僵硬得過于明顯,靳浮白輕笑一聲,語調(diào)繾綣:“又不碰你,緊張什么?” 醫(yī)生都說了,這種時候不能做。 靳浮白纏著她吻了一會兒,呼吸不見凌亂,只把人摟在懷里,手掌隔著襯衫放在她小腹上:“睡吧,也不早了,明天不上班就睡個懶覺。” 向芋感受著他手掌的溫?zé)?,突然覺得這一晚如果過去,他們很難再有如此簡單又溫情的時刻。 她不會每天都在經(jīng)期,下一次她躺在他床上,有些事情是一定會發(fā)生的。 于是她亮著一雙眼睛看向靳浮白:“你床頭的光盤都是電影嘛?” “嗯?!?/br> “正經(jīng)的那種?還是其他的?” 靳浮白把唇貼在她耳廓上:“你猜?!?/br> 他大概是困了,聲音變得更加慵懶,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時舌尖輕輕掃在耳廓上。 向芋的睫毛顫了一下,硬是繃著架勢沒退縮,還能回答他:“我猜都有?!?/br> 那天晚上她精神百倍,還起身挑了一部港片放著,靳浮白明明很困,還是無奈地?fù)е措娪啊?/br> ,不算老,前兩三年的電影,里面云集不少大腕,劇情也不錯。 向芋看見陳奕迅演的主角坐在一輛車子里,遞給身旁的女人一方白色的手帕。 女人拿過手帕摸了摸,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枚巨大的鉆戒。 男主說,他家里有九個老婆,卻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向芋打了個呵欠,甚至有些自我調(diào)侃地想: 會不會將來靳浮白結(jié)婚了,也會覺得自己沒有談過戀愛呢? 她笑了一聲,身旁已經(jīng)闔眼淺眠的靳浮白被吵醒,倦得眼皮都多疊了一層:“還不困?” 向芋轉(zhuǎn)身摟著他的脖子,用十分不標(biāo)準(zhǔn)的粵語說:“阿白,我也鍾意你?!?/br> 她這個調(diào)有點(diǎn)奇怪,居然摻了些臺灣腔進(jìn)去。 而且“阿白”兩個字,好像寵物的名字。 靳浮白重新闔眼,唇角含笑地把她拉回被子里,摸了遙控器關(guān)掉電視:“別熬了,睡覺?!?/br> 那天之后靳浮白去了國外,一個多月沒回來,說是家里老人身體不好,需要多陪。 他們偶爾會通電話,靳浮白不會像她爸媽那樣搞錯時差,也從來不在她工作時打來。 經(jīng)常是午休或者她早起去上班的路上,有時候打斷她玩了很多關(guān)的貪吃蛇,她也會運(yùn)著氣在電話里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靳,浮,白?!?/br> 每每這時,電話里的人都是輕笑出聲,明知故問:“怎么了?” 12月初,帝都市下了一場輕雪,向芋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走在上班的路上,呵氣成霜。 她和靳浮白通話時問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想我?” 向芋沒吭聲,靳浮白就說:“可能春節(jié)后吧。” “春節(jié)后?” 向芋從兜里摸出手機(jī),翻看兩眼,“春節(jié)是2月份啊,那還要兩個月你才能回來?” 靳浮白那邊是夜里,很安靜,他依然還是那個問題:“想我我就早點(diǎn)回去?!?/br> 向芋嘴硬:“我不想你啊,你要是2個月才回來,那我得找個別人陪我過圣誕元旦情人節(jié)了?!?/br> 電話里傳出靳浮白的笑聲,夾雜著帝都市寒冬呼嘯著的冷風(fēng),絲絲入耳。 向芋聽見他說,等著吧,不會讓你有這種機(jī)會。 其實(shí)過著平靜生活的只有向芋,靳浮白帶著她到處吃飯到處玩,圈子里早就傳開了,連他在國外都常有人問,是不是最近身邊有個女人。 靳浮白都是一笑置之,從不正面回應(yīng)。 很多事傳來傳去就變了樣子,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