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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什么“你發(fā)小不也亂搞”之類的話。 向芋淡然一笑:“還沒看?!?/br> 唐予池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欲言又止,然后嘆了一聲:“你還是,看看吧......” 也是他這一聲嘆息,向芋確定了她的猜測:“怎么?安穗說了什么?” “甭理她,你和她情況不一樣?!碧朴璩貨]否認。 向芋還有心情開玩笑:“哪不一樣,在你眼里我和靳浮白也算是亂搞吧?” 唐予池張了張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十分茫然:“不是,你沒看那個視頻?那你們?yōu)槭裁呆[掰的?為什么吵架?” “我們沒有吵架......” 說到這里,向芋自己也愣了愣。 她和靳浮白冷戰(zhàn)的最初原因,居然是因為他沒有否認她說的那句“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可是這句話是她說出口的,這段情也是她清醒地接受的,現(xiàn)在居然因為這樣的原因冷戰(zhàn)...... 向芋搖頭,笑自己有種明知故犯的蠢。 唐予池也對他們這個分開理由感到詫異,他皺著眉想半天,最后費解地看著向芋:“你確定你們不是情侶?為什么我感覺你們的分開原因里面,有種戀愛的酸臭味兒?” “什么味兒也沒用了?!?/br> 向芋仰躺在床上,空洞地看著頭頂上的一盞燈。 最后還是起身沖著唐予池招招手:“視頻拿來我看看。” 收到視頻時是她沒有膽量,怕看見什么更亂了心神。 現(xiàn)在和靳浮白鬧得這么僵,反而一身孤勇。 其實視頻里的內容比向芋想象中的“幼稚”很多,只不過是一個頭發(fā)挑染了桃粉色的美女,和靳浮白站在國外陽光明媚的街頭。 女人很美,有種女團風格,青春靚麗。 那美女手里拿著個甜筒冰淇淋,咬了一口,皺眉:“不好吃,給你吧?!?/br> 說完,把甜筒塞進靳浮白手里。 靳浮白就穿著那件從國外回來時穿的大衣,手里被塞了甜筒,扯起嘴角露出無奈的笑。 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寵溺。 但這些,向芋也不是沒擁有過。 他的那些溫柔不過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養(yǎng)和性格,和深情與愛,沒有半分關系。 畫面簡短,唯一的信息就是,靳浮白感興趣的可能不止有她一個女人。 可這些她也該早有思想準備,也該沒什么可驚訝的。 盯著手機看出一朵花來,其實也沒什么實質性刺眼的畫面。 又不是兩個人在滾床單。 可向芋就是在看見靳浮白那樣無奈的淡笑時,指尖一縮。 她看了兩遍,然后把手機丟給唐予池,吸著鼻子低聲說:“這個王八蛋?!?/br> “早跟你說了他們那圈子,沒有好人,你不信,現(xiàn)在......” 唐予池瞧著向芋:“不是,你別告訴我都這樣了你還放不下?” “嗯?!?/br> “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喜歡靳浮白吧?” 向芋搖頭:“說不上來,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氣得想要咬死他?!?/br> “......你那是氣得嗎?是醋的吧?” “是吧,挺醋的。”向芋笑著說。 唐予池皺眉想了一會兒:“你別一臉虛假的笑,我看你這個笑我好鬧心。” 其實他不太能理解向芋對靳浮白的喜歡,那男人帥是帥,有錢也是真有錢,可向芋也不是沒講過世面的傻白甜。 迷戀個十天半個月的還好,她現(xiàn)在說喜歡靳浮白,是唐予池怎么想都沒意料到的。 他實在不能明白,向芋一個這么拎得清的姑娘,怎么揣著明白裝糊涂,自己往深淵里跳? 真喜歡上那種人,那不是萬劫不復嗎? 可看向芋一臉溫柔的憂愁,唐予池嘆了一聲:“要是放不下,就去找他唄,反正他什么樣你都能接受。” “我得好好考慮一下。” 向芋笑了笑,看向床邊的椅子,椅子上搭著靳浮白那天給她披上的長款羊絨大衣。 她自己也知道,她和靳浮白之間沒那么大的情分。 他不會是那種一直被甩臉子卻沒什么底線一味縱容的,他有著深情的假象,實際上情能有多深呢?向芋不知道。 仗著那天夜里靳浮白的若隱若現(xiàn)的賭氣情緒,她覺得自己也就有能耐再約他出來一次。 最后一次見面,不是繼續(xù),就是散伙。 在唐予池印象里,向芋如果想和靳浮白談戀愛,那是不可能的。 曾經他說過,她要是真的對靳浮白有所圖就好了,誰知道她不圖錢不圖權,非要喜歡他。 唐予池還糾結著要不要一如既往地支持她,向芋已經精神百倍地打了個響指:“陽光這么好,下午咱倆打麻將去吧?” 麻將館不能明面上開,都取名字叫老年活動中心。 此后兩天,向芋和唐予池都泡在老年活動中心,同一群中老年人切磋國粹。 兩天后,向芋精神百倍地去上班。 她在午休時給靳浮白打了個電話,語氣如常:“襯衫你說我穿著更好看,不要了。可你這大衣我真撐不起來,我穿上太大,跟戲袍似的,還是還給你穿吧,不要糟蹋了?!?/br> 靳浮白起初沒說話,安靜聽完,只“嗯”了一聲。 向芋繼續(xù)說下去:“我給你送到李侈酒店去?還是,你今天來拿?” 她說這句話時有些忐忑,這真是非常袒露心機的問句。 如果她足夠不想見他,不用打這個電話,無論他在不在酒店,向芋只要把衣服給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總能交到靳浮白手里。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在賭,賭靳浮白會來。 電話那邊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向芋也就很有耐心地等著。 靳浮白終于開口,聲音微沉:“晚上幾點下班,我去接你?!?/br> 向芋的語氣輕快起來:“5點,我會按時下班的?!?/br> 那天她拎著大衣從公司樓里出來,看見靳浮白那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樓下。 靳浮白靠在駕駛位里闔著眼,不知道來了多久。 最近幾天都在降溫,天氣冷得要命,空氣里又浮著一層霾,陰沉,顯得溫度更低。 人來人往都捂著厚厚的圍脖帽子,靳浮白卻只穿了一件淺杏色皮衣,里面是休閑款襯衫,開著暖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