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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拉著她胳膊一動,手機(jī)從牛仔褲上滑落到沙發(fā)上。 不用翻過來看屏幕都知道,蛇肯定是死了的。 向芋抬眼去瞪靳浮白,瞪到一半,突然沒什么底氣。 他也不是要有心打斷她的游戲,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上了果盤,靳浮白在果盤里發(fā)現(xiàn)奶油草莓,抻長胳膊去捏起一顆,遞到她嘴邊。 瞧見她瞪了一半收斂回去的目光,靳浮白笑起來:“拿草莓給你吃也要瞪我?” 總不能說自己因?yàn)橛螒蛉ス值胗浿o她拿水果吃的男人。 向芋眼波流轉(zhuǎn),嘴硬地說:“萬一我想吃葡萄呢?” 那邊幾個男人不知道說著什么,靳浮白也不聽了,索性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哦,我喂的奶油草莓不好吃,得你那個發(fā)小喂?” 這話說得向芋一怔,想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靳浮白話里的醋意。 她把草莓咬進(jìn)嘴里,口齒不清地說:“好甜!” 靳浮白那雙眼里都是曖昧,唇就在她耳邊,溫?zé)釟庀⒖M繞她耳廓,唇珠剮蹭她的耳部軟骨:“甜么?我嘗嘗?” 話音落下,他吻過來,還真嘗走一塊草莓。 礙著周圍有人,向芋用拳頭砸了他一下,力度沒掌握好,稍微有些重。 靳浮白握了她的手腕:“這么狠心?。俊?/br> 向芋眼里盛著愛意,輕輕睇他一眼。 在這樣嘈雜喧亂的場子里,在燈光曖昧卻缺乏真情的圈子中,他們意外地?fù)碛幸环菡鎿吹母星椤?/br> 其實(shí)哪有那么多天長地久,只不過此時此刻,他們所有情話、所有對視里的深情與溫柔,都是真的。 到底是男人們的場子,靳浮白也不能時時刻刻都同她膩在一起。 但他們這些男人,也不是總在聊正事的。 在嘈雜空檔,向芋也聽見有人問起李冒怎么沒來。 有人揚(yáng)著調(diào)子答一聲:“被狐貍精絆住了?!?/br> 他們說起李冒身邊的新女人,說那個女人手腕高,活兒好才懂事兒。 也說那女人先前是跟著單總的,后來又搭上了老馬,最后才攀到李冒身邊,也算是個能人。 有人說:“也就那樣?!?/br> “怎么,你睡過啊?” “你說呢?” 這話引來一陣哄笑。 向芋在這個時刻看向靳浮白,他沒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把沒把那些人的低級話題聽進(jìn)去。 其實(shí)這下流的男人不能小覷,隨便一個,哪怕李侈那種品味,也是從國外讀過書的。據(jù)說還休了個碩士學(xué)位。 她看向這群人,總覺得靳浮白是其中最高深莫測的那個。 這話她也小聲同他說了,靳浮白只是一笑,玩笑著說:“我這不是帶著女友,不敢造次?!?/br> 可他是“靳先生”,其他人都是“叉總”“叉叉總”。 那天玩得實(shí)在是很晚,夜里1點(diǎn)鐘,有侍者匆匆跑進(jìn)來,卻沒急著開口,非常恭敬地立在他們臺子一旁。 等他們一個話題談完的空隙里,李侈才分過去一個眼神:“什么事兒?” 侍者開口:“李總,外面有一輛白色寶馬,車牌W4751,是您這臺子老板們的車么?” 夜場人多,有些車停得位置不好,擋著其他車出不來,車上又不留聯(lián)系方式,還得侍者到處找車主挪車。 這種人最招人煩,來場子里的出去一大部分都喝高了,因?yàn)檫@種事兒打架砸車的不少,每個月警察都因?yàn)樽淌逻^多來找李侈,特別煩。 李侈面色rou眼可見地不耐,但也礙著“車主未知”,繃著情緒沒爆發(fā)。 李侈拎著酒杯問一圈,最后問到靳浮白,臉上才重新掛上笑容:“靳哥,不是向芋的車子吧?” 靳浮白還拉著向芋的手,但向芋已經(jīng)扭頭過去,正同其他幾個女人聊天。 向芋是個咸魚性格,因?yàn)橄挑~,很多事情上顯得隨和。 她不是不知道坐在沙發(fā)上的其他女人是什么身份,也不是沒留意到她們那些情緒難測的目光,卻在一個杏眼女人問到她衣服品牌時,很認(rèn)真地回答著。 小杏眼是其中一個男人帶來的情兒,看起來比較怯場,也顯得比其他人天真一些。 她主動同向芋搭話,說自己還在上大學(xué)。 靳浮白叫到向芋時,向芋正同小杏眼說起另一個牌子的衣服,說是某大牌的平替,樣式質(zhì)量也不錯。 這種不倨傲不故作清高的隨和,確實(shí)很討喜。 她把整句話說完,才扭頭看向靳浮白:“怎么了?” “開車來的?” 向芋搖頭:“沒開,我家那輛舊車總熄火,開著還不如打車方便,而且回去不是還有你送我?!?/br> “送你去哪兒?” “回家呀。” 靳浮白用拇指摩挲著她手腕凸起的一小塊腕骨:“還回家?不跟我一起睡?” 后面的話李侈沒再聽,只聽到不是向芋的車,李侈扭頭對著侍者一揮手:“不是,去問問別的臺?!?/br> 李侈重新落座,含著一口洋酒揣摩。 靳浮白対向芋的態(tài)度,真的很難琢磨透。 在座的女人除了“新來的”,稍微眼熟點(diǎn)的哪個不是背著一線大牌的包?哪個不是自己開了小跑兒或者小轎兒? 對他們來說,女人是男人的另一種裝飾品,彰顯身份地位的。 現(xiàn)在顯然対靳浮白來說,向芋不是這種裝飾品。 她穿著隨意,不要包不要車,這都沒所謂,因?yàn)樗谶@段關(guān)系里,動得是真心。 可靳浮白好像刻意跳出了某種固有的套路,哪怕聽到她說“我家那輛舊車總熄火”,他也沒有說一句“那我送你一輛”,還情意綿綿地給她拿水果吃。 靳浮白難道也是在用真心? 李侈實(shí)在摸不準(zhǔn),期間正好向芋同小杏眼結(jié)伴去洗手間,李侈用胳膊肘撞了撞靳浮白是手臂,壓低聲音:“靳哥。” “嗯?” “想問你個事兒。” 靳浮白在煩囂里抬眸:“說?!?/br> “你方便說一下向芋么?我有點(diǎn)摸不準(zhǔn)你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 論公,李侈和靳浮白是利益共同體。 論私,李侈是靳浮白還算近的朋友。 他總得搞明白靳浮白的態(tài)度,才好找個合適的態(tài)度對待向芋。 靳浮白把視線落在遠(yuǎn)處,向芋剛從洗手間出來,穿著簡約款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