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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什么王子?” “越前龍馬??!” 向芋十分熱心地給靳浮白科普起來這部動漫,說那個越前龍馬怎么怎么帥,怎么怎么厲害,怎么怎么好看。 靳浮白靠在副駕駛位的座椅里,默默在心里算計: 第三個男人了。 因為是周末,酒店停車場里車子不少,但有那么三個車位,是永遠(yuǎn)空閑的。 向芋把車停進(jìn)去,停得實在不怎么樣,幾乎橫占三個車位。 靳浮白笑著提醒她:“要不重新停一下?” 向芋果斷把車鑰匙丟給他:“要停你去停,這車位都是給你們這種浪蕩公子哥留的,保不齊一會兒就有小美女受害了?!?/br> 說完她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幻想道,“一會兒李侈要是帶了個妹子回來,剛想裝裝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車位沒了,他得是什么表情?” 靳浮白把人往懷里一攬:“走吧,別跟這兒傻想了。” 進(jìn)酒店時工作人員先是叫了一聲“向小姐”。 抬眼看見她身后的靳浮白,工作人員才露出一些惶恐的神色,馬上補叫一聲:“靳先生?!?/br> 靳浮白于是打趣向芋:“向小姐現(xiàn)在很有名啊?!?/br> “我有什么名,不過是沾你一點光而已?!?/br> 電梯里是有人在的,靳浮白很老實,兩只手都插在休閑褲的口袋里。 出了電梯,整層都很安靜,他開始作亂,咬著她的后頸問:“一路上你提了四個男人,說得我吃醋了,怎么安慰我?” 他唇齒間的溫?zé)釟庀㈨樦鳖i向下,向芋整條脊椎都和過電似的,感受著他的嘬啄。 手幾乎拿不穩(wěn)鑰匙,哆嗦半天,勉強才把門打開。 她是有些納悶的,被推進(jìn)玄關(guān)按在墻上還不忘掙扎:“我只提了三個!” “還有李侈呢?!?/br> “他算什么男人啊!他不是你兄弟嗎?!” 靳浮白沒再回答了,抬手把她背帶褲的兩條帶子捋下來,牛仔布料堆積在地上。 他滿意地想,背帶褲也不錯,脫著方便。 兩個人從下午膩歪到晚上,體力消耗太多,晚飯也就沒出去吃。 向芋還記得她說過要請靳浮白品嘗便利店的意面,狐假虎威地給酒店前臺撥了電話,報了一大堆名字,差人去買。 掛斷電話,她躺在床上感嘆,說資本主義真是王八蛋啊。 靳浮白想要抽事后煙,才發(fā)現(xiàn)煙和火機都在樓下車?yán)?,他?zhǔn)備下樓去拿,卻被向芋攔住。 她說:“你等一下。” 這姑娘跪臥在床上,伸手去拉開床頭柜子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盒煙。 是他之前抽剩的半盒煙,被她用保鮮袋小心地封起來,又摻了一層膠帶。 向芋對著煙盒又是咬又是啃,總算撕開煙盒外面的塑料袋,拿出一支煙捏一捏煙絲,突然頹喪地塌下肩:“還是干了啊......” “拿來吧,能抽?!?/br> “別了?!?/br> 向芋掰掰手指,“還是2月14號開封的呢,已經(jīng)半年了,抽完肯定咳嗽,我去給你拿煙吧,在車上?” 靳浮白有些意外,想起剛才工作人員條件反射地先叫了她的名字,問她:“我不在時,你常來?” “對啊,家里陳姨回老家了,說是女兒生了外孫,要回去照看一段時間,我自己回家又沒什么意思,閑著無聊,就總來你這里?!?/br> 向芋那天堅持要自己去拿煙,其實她沒說,她是心疼靳浮白這幾個月在國外的壓力。 從車上下來,剛好遇見從便利店買了東西回來的工作人員,向芋提著食物和煙一起上樓。 套房里有簡單的廚房用品,她把意面放好調(diào)料,放進(jìn)微博爐里。 用等待意面加熱的時間,捻松煙絲,把沉香條塞進(jìn)煙筒里。 靳浮白靠在廚房門邊,看著向芋做這些。 幾分鐘前,向芋拎著大塑料袋回來,他準(zhǔn)備起身去接,卻被她按在沙發(fā)里。 這姑娘說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由她來動手,讓他好好歇歇。 當(dāng)時靳浮白腦子還沉著在不正經(jīng)里,下意識撩她:“晚上你在上面,讓你動個夠?!?/br> 可現(xiàn)在,靳浮白看著她湊近,按動打火機幫他點燃煙,又在微波爐的“滴”聲提示里,手忙腳亂地丟開打火機去端出意面。 他忽然有種溫馨的感覺。 雖然他不知道她今天怎么這么熱情。 知道原因是在稍晚些的時,那時向芋正坐在床邊,邊吃意面邊挑電影光盤。 天氣不算熱,臥室開了一扇窗,夜風(fēng)清爽。 風(fēng)里有外面巨額維護(hù)的綠植上,淡淡的葉香。 床上堆了好多她介紹給靳浮白的“便利店名品”。 從關(guān)東煮到巧克力,從流沙包到流心蛋,還有奶茶和軟糖。 在向芋的熱心推薦下,靳浮白吃得比平時稍微多一些,吃完,他把這些東西從床上挪到床頭柜上,都整理好,向芋的光盤還沒挑完。 靳浮白喜歡光盤,哪怕現(xiàn)在視頻網(wǎng)站五花八門,他也還是習(xí)慣用DVD機子看電影。 不過今天向芋夠挑剔的,很多光盤都是拿起來看一眼就丟到一旁。 靳浮白饒有興趣地把她挑得不滿意的光盤拿到手里,隨意看著簡介。 酒店不會給他準(zhǔn)備爛片,這些電影都還不錯,怎么她就瞧一眼就給否了? 連著看了三、四張光盤,靳浮白笑容漸漸收斂。 她pass掉的光盤,電影風(fēng)格不一,國籍不同 非要說共同點,只有一個—— 它們都是粵語片。 靳浮白沉默幾秒,心思流轉(zhuǎn)。 向芋不止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女人,她更是聰明的女人。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他的外祖母去世了,所以避開粵語片,怕他傷感。 難怪這姑娘今天格外殷勤。 難怪她總在用一種“照顧”的態(tài)度,甚至把他丟在酒店的香煙都密封起來好好保存。 也許她認(rèn)為,他失去外祖母是失去一份愛。 所以她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溫柔地填補他的失去。 可她什么都不說,在他問起時,只告訴他,家里的阿姨回老家了,她自己閑著無聊,找點事做。 “向芋?!?/br> 靳浮白從背后擁住她,趁她回眸,吻掉她唇角沾染的番茄醬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