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暴飲暴食,像是開學前的最后一晚通宵打游戲。 怎么說呢,像是最后的狂歡。 鄰近5月,靳浮白帶著向芋去洛城看牡丹。 那天天氣很好,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臍短袖,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園里,滿枝頭的牡丹盛放,碗口大的花開得又美又艷。 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向芋感受著腰上的觸感逐漸下移到臀上,她咬咬牙,回頭瞪他:“你做人已經(jīng)夠風流了,做鬼還是安生些,免得閻王瞧不上你,不準你投胎?!?/br> 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要多不正經(jīng)有多不正經(jīng):“那要看閻王,是男是女了?!?/br> 37. 初春 這些年,你開心嗎? 向芋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畢業(yè)那年, 拎著行李到處走。 后來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么攤開著放到下一個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時就會拉上行李箱一起, 在周末繼續(xù)去旅行。 行李箱很大, 占據(jù)半個后備箱,洗漱包里他們的電動牙刷一黑一白,挨靠在一起。 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對駕駛位的靳浮白,和每個星期五一樣, 檢查行李, 問他有沒有給她帶經(jīng)期的止痛藥。 這種機會靳浮白不會放過, 干脆解開安全帶坐到后面去。 他拍一下她的臀,語氣曖昧:“你說我能不替你想著么?你的什么事我不記得?” 這樣忙著旅行的日子, 時間過得很快。 等到再有機會和唐予池一起好好聊天,已經(jīng)是7月盛夏。 他們坐在一家新開業(yè)的咖啡廳里, 向芋抱著平板電腦點餐過后,把平板遞還給服務生。 一抬胳膊,露出手腕處的一道紫色瘀傷。 唐予池一口檸檬水差點噴出來:“你那個紫印子, 怎么不貼個膏藥?” “貼什么膏藥?”向芋納悶地問。 唐予池最近被唐母強制塞進了朋友的公司,穿了件白色襯衫。 估計是不習慣,他特別不自在地把衣擺從褲子里揪出來:“你干媽最近可能是更年期了, 看什么都不順眼, 我半夜起來吃個泡面,她都要叨叨我半天?!?/br> “又不是我半夜起來吃泡面......” “你好歹遮一遮!你手腕子上這個捆.綁、束.縛的痕跡要是讓她瞧見,你完了,你可能會得到三小時持續(xù)說教大禮包?!?/br> 向芋“嘁”一聲,舉起手腕:“你腦子里都裝了什么?我這是摔的?!?/br> 上次出門, 向芋太過興奮,在機場,她站在行李箱上抱著靳浮白想要拍照。 結(jié)果行李箱輪子一滑,她摔下來,幸虧靳浮白護著,才只是摔傷了手腕。 靳浮白心疼地把人抱起來:“你站那么高干什么?” 向芋捂著手腕疼得呲牙咧嘴,哼唧著說:“我想要顯得我高高在上??!” 靳浮白看上去很無奈,說那你騎我脖子上不就好了,站什么行李箱,那玩意兒有輪子會跑,我又不會跑。 說了半天,向芋突然一聲驚叫,靳浮白還以為她是疼得,緊張得眉心皺起,她卻心疼地說:“靳浮白!快點!把我手機撿起來看看,是不是壞了?” 手機確實是壞了,靳浮白給買了個新的。 唐予池聽完這些,看了眼她的新款手機,玩笑著說:“哦,你這是因禍得福啊,要不就你那個小摳門的樣子,得什么時候換手機?” 向芋一抬手:“您好,剛才我們點了兩塊黑森林蛋糕,能退一塊嗎?” “向芋!你不摳門能死是不是?” “是~啊~~~” 向芋傷了的手腕是右手,端咖啡杯有些吃重,疼了一瞬。 她包里帶著止痛噴霧,拿噴霧出來時,帶出一串挺繁瑣的鑰匙鏈,掉在瓷磚地面上。 正好滑落到唐予池腳邊,他用腳勾過來,幫她撿起:“你這鑰匙鏈好像我爺爺那個年紀的人會用的。” 小木頭的牌子,上面還刻了字,唐予池讀著讀著笑出聲,“相知相愛?永遠幸福?你現(xiàn)在對靳浮白瘋魔成這樣?這鑰匙扣比你干媽的都rou麻???” “不是我瘋魔,是他?!?/br> 最近靳浮白真的有些“迷信”。 某次在景區(qū)閑逛,向芋上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出來時,他就穿著他那件上萬塊的襯衫,站在旅游紀念品小攤前,拎著一串木頭鑰匙鏈,認真地聽人家說,這是愛情木,和對象一人一個,保證長長久久。 難為他兜里居然有零錢,還真買了。 向芋以為他是覺得攤前老人說了半天不容易,不想他還挺認真地把他們兩個的鑰匙鏈都換上了,說是長長久久。 “后來去登山,到山頂那種在鎖頭上面刻情侶名字,就是鎖在棧道邊的那個,他也買了。” 向芋抿一口咖啡,問唐予池,“靳浮白今年也30歲了,是不是老頭子都這樣???” 唐予池:“......” 他不太想說話,他覺得自己被秀了一臉恩愛。 陽光透過一旁的窗子照進咖啡廳,黑森林蛋糕濃郁的巧克力和車厘子果醬味道,令向芋舒適地瞇了瞇眼睛。 唐予池咽下一口蛋糕,卻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像是嘲諷。 “干什么這樣笑?”向芋問他。 “沒什么,春節(jié)時,安穗來找過我。” 唐予池放下金屬小勺,看向窗外的步行街,“她當時說你處境挺不好的,讓我勸勸你?!?/br> 聽見安穗的名字,向芋這種咸魚性子都忍不住皺眉,她緊張地盯著唐予池,生怕這少爺說出什么關于“舊情復燃”的話來。 明知安穗見不得她好,沒安好心。 她也只能拿自己開刀,轉(zhuǎn)移話題,自己沖鋒陷陣:“那你當時怎么沒勸我?” 唐予池瞄她一眼,看她滿臉警惕,忽然笑了:“你那么看著干什么?我和安穗沒什么,倒是你,安穗說褚家有意和靳浮白聯(lián)姻?這事兒本來我不想提的,你倆感情這么好,肯定也有分寸,我就是忍不住八卦一下,你怎么想的......” 其實那個瞬間,向芋真的很平靜很平靜。 甚至聽到唐予池說他和安穗沒有又攪合到一起,她還松了一口氣。 向芋挖了一口黑森林蛋糕放進嘴里,聲音稍顯含糊:“褚琳瑯么,我知道。” 她不會不知道。 在網(wǎng)球場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