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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和脖子慢慢泛紅,支吾半秒,才開口:“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好?!?/br> 面前的男生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抬手撓了撓后腦勺,又像是做決定一樣,吐出一口氣:“我很喜歡你?!?/br> 向芋淡淡開口,指了指手表:“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這些話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 那雙青澀的,充滿希望的眼睛,慢慢暗淡,垂眸不語。 她繼續(xù)笑了笑,舉起右手:“而且我戴著戒指,不是你們口中的周烈,也會是其他男人,你說對么?” 錢浩然滿臉怔怔,先是道歉,然后垂頭走出去。 從外面回來的周烈跟他走了個迎面,他也沒打招呼,就那么走了。 周烈邁進辦公室,把大衣掛在衣架上:“那個對你有意思的實習(xí)生,終于被打擊了?” 向芋不和周烈聊這些,拿起他桌上的英文報紙:“看完還你?!?/br> 這份報紙,她沒在公司拿出來,卷卷塞進了包里。 因為向父向母這陣子在國內(nèi),她下班是回自己家里住的。 進門時陳姨說了什么,她統(tǒng)統(tǒng)沒聽清,只背著包回到臥室,做賊似的關(guān)好門。 還以為自己到了這個年紀(jì),不會再為什么事情心跳加速了,原來不是。 向芋深深吸氣,從包里拿出那張報紙。 照片很模糊,一看就是偷拍。 而且這家媒體膽子也太小,這么糊的照片,還要打馬賽克。 只能看出來那是靳浮白和褚琳瑯,坐在一張桌上吃飯。 向芋大衣都沒脫,坐在地毯上,舉著報紙看半天。 心情漸漸平復(fù)了。 她倒是想要激動下去,奈何她的英文水平不允許,根本看不懂具體寫了什么。 第二張配圖像是鉆戒的手稿照片。 向芋翻出上學(xué)時閑置的英文詞典,連蒙帶翻譯地努力了半天,才看懂報紙內(nèi)容。 大意是說: 靳浮白被拍到和褚琳瑯一同吃飯,而據(jù)知情人士透露,他早在四年前找過很有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訂下過一枚價值連城的鉆戒。 這位設(shè)計師的所有珠寶設(shè)計,都會在個人社交平臺展示設(shè)計稿和成品,也會提到珠寶的最終所有人。 只有一枚粉鉆鉆戒,沒有標(biāo)明。 而這幾年,褚家和集團合作十分密切,所以大家紛紛猜測,靳浮白早在四年前,就已經(jīng)和褚琳瑯隱婚了。 報道推敲得有理有據(jù),說靳浮白低調(diào),早些年外祖母在世時,連實職都不愿意擁有。 隱婚很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向芋的目光盯在鉆戒手稿上,記起一段往事。 和靳浮白在一起時,他們看過很多電影,而這些電影里,關(guān)于鉆石首飾的電影實在不算少。 鉆石就像是恒久不變的浪漫元素,頻頻出現(xiàn)在影視作品里。 向芋記得靳浮白有一段時間,因為她隨口一句話,總想著給她做一條“海洋之心”那樣的藍鉆項鏈。 直到后來,他們一起看了無刪減版的。 這部電影飽受爭議,評價兩級分化,也不知道靳浮白哪里搞來的,居然每一幀鏡頭都十分清晰。 現(xiàn)在想想,也許那張光盤,是當(dāng)年的原版。 那天他們依偎在一起,靠在床里,看著畫面里的大尺度畫面。 向芋能感覺到靳浮白起的反應(yīng),怕他興致上來,打斷她看電影,只能回頭警告地瞪他一眼,再轉(zhuǎn)頭,重新沉入電影情節(jié)里。 靳浮白也算善良,始終沒打擾她。 向芋認(rèn)真看完了電影,然后又哭了。 梁朝偉飾演的男主,是特務(wù)頭目,俗稱漢jian頭子。 而湯唯飾演的女主,是臥底在男主伺機殺他的人。 不該有感情的,非常不該。 比她和靳浮白還不該。 可是女主通知圍剿男主那天,男主送了她一枚粉鉆鉆戒—— “我對鉆石不感興趣,我只想看它戴在你手上?!?/br> 女主驚疑地看著他,面露掙扎。 半晌垂眸,再抬眼時,眸子里是塵埃落定的溫柔。 她的唇是抖的,輕聲告訴他,快走。 向芋在這段劇情里眉心緊蹙,哭得抽抽噎噎。 靳浮白卻在她身旁,撥弄著她的耳垂,同她說:“這個鉆戒,樣式不錯,我也給你買一個?” 她怪他不好好看電影,破壞了感人的氣氛,回首去咬他的肩。 他卻笑著把手探進去,瞥一眼電視屏幕:“看完了?做點其他的?” 往事歷歷在目,向芋摩挲著報紙的毛邊,看那張鉆戒手稿照片。 和電影里的鉆戒很像,主鉆都是粉鉆,配了碎鉆。 因為含有大量的機械木漿,報紙有種特別的觸感,不像書籍那么順滑。 油墨隨著屋里暖氣隱隱擴散,她想,他真的會給褚琳瑯,買這樣一枚鉆戒? 隱婚也許是不會的,因為他性子低調(diào)這事兒,絕對是假的。 他這人,做事全憑愿不愿,當(dāng)年只拿著一張票,大搖大擺地頂著眾人目光,把她拉進樂團演出場館,讓她坐在他腿上看演出,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過。 可鉆戒...... 向芋失眠失得徹底,給遠在異國的唐予池打電話。 隔著時差,他那邊才是凌晨,唐少爺滿是火氣地接起電話:“向芋,你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我殺了你你信不信?!” 她沒和唐予池斗嘴,滿是惆悵:“我今天看了一份外語報紙,上面寫著說,靳浮白隱婚了,還給褚琳瑯買了粉鉆鉆戒??墒悄敲躲@戒的樣式,分明是我喜歡的,他怎么就買給她了呢?你說,他怎么能這樣?” 那語氣,就好像他們從來沒分開過,而她只是在某天和男友負(fù)氣,才打電話給發(fā)小吐槽。 電話里沉默良久,傳來唐予池不敢置信的聲音:“你吃錯藥了?你們已經(jīng)分手四年了,四年,你不會才開始傷感?!” “可能是我反應(yīng)慢吧......” 唐予池很少有這樣正經(jīng)的語氣:“算了吧,別想了,愛而不得這種的,才是大部分。沒有那么多終成眷屬的,大半夜的,你別鉆牛角尖。” 這個回答,向芋不滿意:“誰要聽你說這種毒雞湯?” “......那你想聽什么?聽我說他對你的愛至死不渝?” 向芋說:“嗯對啊,不然我給你打電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