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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反而挺好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另一種存在了,互不干擾才是最好?!?/br>謝柏的神色暗了暗:“互不干擾?如果真的能互不干擾就好了……”他看著魏衍,再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內(nèi)心有個想法呼之欲出。如果可以——大概是男廁所這邊本來光線不好,所以魏衍看不太清楚謝柏的神色,但是聽到他的話也安慰道:“是的,總會有越界的,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情況?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好像是說有事找我?”謝柏被魏衍的話打斷了思緒,聽到他的話,只能暫時將那個想法按下不提——現(xiàn)在時機還不夠成熟——轉(zhuǎn)而順著魏衍的問話回答道:“是蘭茜姐,她想找你道謝,但是她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問了一圈人,問到了我這里?!?/br>魏衍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他說的“蘭茜姐”是誰:“啊,是她呀,”他大概猜得到對方找自己是什么事,“你就給她說當時就兩清了?!币磺K換一個護身小木牌,對當時的他,還有當時的馬蘭茜,都是很公平的價格,所以錢到手,小木牌的使命完成,彼此就沒有再聯(lián)系的必要了,做他們這個職業(yè)的,經(jīng)常接觸普通人也不好。“所以果然是你保佑了她!”謝柏有些激動地脫口而出。魏衍默了一下:“不是保佑,只是她從我這兒買了個一次性的護身符。我當時見她子女宮隱約有缺,但好在并沒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再加上我當時急需用錢,所以就和她做了一筆買賣?!?/br>后來轉(zhuǎn)頭就將拿錢拿去買黃紙了,那錢也就夠付個定金的,還欠了那老爺子一筆賬,好在那老爺子也是有點懂門道的,直接讓他給他的孩子們的家改了一點風(fēng)水,不求大富大貴,但求一家人平安無虞,然后抵扣了欠款。如果換做其他人的話,魏衍并不會解說這么多,但是謝柏不一樣……果然還是因為謝柏長在他的審美點上了吧?魏衍默默地想,雖然性子有點太跳脫了,但是當朋友默默吸顏也是不錯的。不知道自己在魏衍心中成了“以色侍人”的定位,謝柏聽了魏衍的解釋后不假思索道:“那我也要!”※※※見到那邊魏衍頗為愕然,謝柏連忙清了清嗓子:“我是說,我也想要個護身符。啊,畢竟娛樂圈嘛,魚龍混雜什么的?!碑斎唬@只是借口,他只是想要驗證一下魏衍的本事到底有多大。是不是真的厲害到,足以支撐他的想法的地步。魏衍不疑有他,道:“好啊,沒問題,不過這兒光線不太好,而且隔著網(wǎng)絡(luò)看不太清楚,況且你現(xiàn)在不是在西西里島嗎?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話,可以等你回國再說,”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不過事先說好,我這兒是要收費的?!?/br>謝柏毫不猶豫:“沒問題,該多少是多少!”魏衍被對方的爽快取悅了:“放心吧,友情價?!?/br>謝柏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得償所愿的笑,正要繼續(xù)聊,冷不防車窗被敲了兩下。他不耐煩地抬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沙灘花襯衫的青年正在敲,而旁邊的助理也適時地開口:“柏哥,我們已經(jīng)到了十多分鐘了?!?/br>只是他看謝柏似乎在很高興地和誰打電話,因此便沒敢開口打擾。然而他不敢,別人可敢——在敲車窗的就是今天中午和謝柏約飯的人。魏衍也聽到了助理的話:“你還有事的話,就先忙吧,我把這邊的事情也處理了?!?/br>謝柏雖然還想繼續(xù)聊,但是想到外面那個人的性格,還是順道:“行叭,那有空再聯(lián)系,你……那邊已經(jīng)是晚上了,早點休息吧,晚安?!?/br>魏衍也笑了:“嗯,那……等你回國,在國外一切順利?!?/br>謝柏臉上的笑容頓時比西西里島的陽光還要燦爛:“好,等我回來?!?/br>“什么‘等你回來’?你金屋藏嬌了?”謝柏剛掛斷視頻,外面等不及的青年就讓司機降下了車窗,然后把他那毛絨絨的大腦袋伸進來,“我本來盯著烈日來接你,然后想蹭一蹭車里的冷氣,結(jié)果一看到你的笑容簡直比烈日還要刺眼!”“漢語不是說把詞語拼在一起就是一句話了,雖然你學(xué)習(xí)漢語的熱情讓我感動,但還是真誠建議你不會說成語就不要亂用。”謝柏臉上比太陽還要熱情的笑容頓時消弭無蹤,一把將對方的大腦袋推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地縛靈葉子:啊啊啊我見到活的男神了!啊我死了!魏衍:活的是真活著,死了也是真死啊……謝·雙標·柏——對著魏衍:(*^▽^*);對著朋友——(=_=)最近閑得無聊在看各種電影,比如,朋友推薦我看,說副西皮比主西皮有意思,因為主西皮太磨嘰了,不知道有沒有小仙女也在看這部劇呢?43、chapter43南廣市,一棟別墅內(nèi)。深夜十點,一名打扮得光鮮亮麗的貴婦正在自己房間里對鏡梳頭,突然傾倒一聲輕微的“咯”的一聲,她想也不想地看向在床頭旁的小人偶,定睛一看,上面出現(xiàn)的細細密密的斑紋讓她知道剛才并不是幻聽。這一發(fā)現(xiàn)讓她臉色大變,也顧不得繼續(xù)保養(yǎng)了,拿起手機就撥通了一個號碼。沒等幾秒鐘,那邊的接通了,不等那邊說話,貴婦便驚慌失措地開口:“祺瑞?你能聯(lián)系到大師嗎?!”“三姨,大師說了,沒有他的吩咐,我們不能去打擾他?!边€帶著青澀的少年嗓音從聽筒中傳過來的,顯示說話人的年紀并不大,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卻老氣橫秋的。“我、我知道,可是現(xiàn)在情況有變,我需要大師解惑,指點迷津!”貴婦咬著紅唇,看著出現(xiàn)裂紋的小人偶,更加驚恐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小人偶上的斑紋好像變得更多、更大、也更深了一些?這讓她不由得更加惶惶不安:“我這邊的小人偶出問題了!大師說只需要日日供奉在我的身邊,每天一日三餐地喂給人偶我的血,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就可以得償所愿了嗎?可是為什么今天小人偶卻像是要壞掉了?我今天已經(jīng)按照大師說的喂過我的血了啊……”說到最后的時候,貴婦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別慌,三姨,你先拍張照片給我,我?guī)湍憧纯??!?/br>哭得淚水漣漣的貴婦聽罷眼睛一亮,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祺瑞,你懂這個?”對方道:“我不懂這個,可是我能幫你聯(lián)系上大師?!?/br>貴婦張了張嘴,想說為什么她不能直接去聯(lián)系大師,但是想了想這個外甥的家庭背景,她沒敢過多質(zhì)疑,慌慌張張地調(diào)出手機相機的功能,正要拍照,那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