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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對我來說意義特殊,我不會將那個房子掛出去買給其他我不認(rèn)識的人。所以你不要覺得是負(fù)擔(dān),正好你有需要,我能幫忙——只想著這是朋友之間的幫忙……而且等幾個月后你們搬過來,我也可以去和你一起吃一起睡呀!”偶然匆匆路過聽到一耳朵的路人病人家屬:媽呀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現(xiàn)在年輕人談戀愛也太不挑地方了吧?醫(yī)院也行?被這名路人用富含深意的眼神一看,魏衍和謝柏也后知后覺尷尬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又很快地分開。魏衍:“那、那個電梯來了?!?/br>謝柏:“喔、噢?!?/br>※※※雖然電梯來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里面是空的,魏衍以為的可以用人群緩解氣氛的打算失敗了。不過很快,電梯在下一層樓又停了一下,謝柏看了一眼魏衍的發(fā)頂,正準(zhǔn)備將口罩拉上去,卻發(fā)現(xiàn)電梯外面并沒有人進(jìn)來。雖然電梯沒有人進(jìn)來,電梯門卻一直保持著開啟的狀態(tài)。此時醫(yī)院本來應(yīng)該是人來人往的時候,偏偏電梯外面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仔細(xì)一聽,甚至連一絲說話的聲響也沒有,明明是白天,明明正值盛夏,可隱約有陽光透過來,卻給人一種陰涼之感。隨著電梯維持著開啟的狀態(tài),謝柏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陰涼的感覺從自己胸口以下、膝蓋以下擦過,然后眼睜睜地看著明明只有他和魏衍兩個人的電梯,出現(xiàn)了滿員的紅燈提示,然后電梯門緩緩關(guān)閉。謝柏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滿員了?電梯里就他和阿衍兩個大活人,難不成……他記得自己不是能看見鬼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眼前還是空無一人?誰知魏衍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伸出手在他的胸口前虛空抓了一把:“小jiejie,追星也請保持距離哦?”隨著他這句話落下,一條青白的手臂也在魏衍的手中顯現(xiàn),然后漸漸地他便看到了這條手臂的主人——一名穿著醫(yī)院特有的條紋病服的年輕女子。她的腦袋光禿禿的,但無損于她的五官顏值,平心而論,是個小美女。不過大概是鬼魂自帶的陰氣森森,長得再好也讓人生不出欣賞的念頭來。光頭小美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抽回自己的手:“對、對不起啦?!敝徊贿^那大眼睛還戀戀不舍地在謝柏的胸口和腰腹處流連——?dú)G呀真是太可惜了,化療的這些日子她就是靠著Leo給予她精神力量的,雖然最后對抗病魔失敗了,但沒想到能在醫(yī)院遇到真人,所以有點按捺不住激動了……害,還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呢。魏衍不語,若不是他可以收斂了自己的天師氣息,對方怕是沒膽子仗著自己是鬼來摸一把偶像的□□的。謝柏也明白了情況,饒是他一向?qū)Υ约旱姆劢z溫柔親善此刻也有點笑不出來了,他甚至腦洞大開地想,在以前,會不會自己早就被好多的鬼給揩油了無數(shù)次了?隨著光頭小美女的出聲,原本電梯里空蕩蕩的空間也都顯現(xiàn)出來了不同年紀(jì)不同性別但是都統(tǒng)一穿著病號服的鬼魂,細(xì)細(xì)數(shù)來,大概有七八個。謝柏以為他看到自己和這么多鬼待在密閉的電梯里,就算不害怕也會覺得后背發(fā)涼,然而聽清楚了那些鬼魂們說的話之后,他倒是松了口氣。“哎呀這小伙子能看到我們???”“不止是這小伙子,他們倆都能看到……欸呀應(yīng)該是有神通的吧,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特意隱身了,老婆子年紀(jì)大了,用這個費(fèi)勁的很……”“啊,老jiejie你是什么原因死了的?。课沂切呐K病發(fā)作,年紀(jì)大了真的是馬虎不得,一不小心一口氣沒喘上來就這樣了?!?/br>“我倒是覺得解脫了哦,天天透析、透析的,也痛得很,我那幾個兒女也是討債的,有了自己的家庭娃兒的就對我這個老東西不上心了,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唉……誰說不是呢,不過我覺得你們至少還是活了七八十歲了,也差不多了,我才二十多歲呢,白血病,哦豁玩完!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死了之后居然能和本命坐一個電梯,要是我還活著的話,估計一輩子都遇不到這樣的事!”說話的人正是那之前色膽包天的光頭小美女,尤其是她說著這話的時候,還用那雙陰森森的眼睛偷瞄謝柏,若是一不小心目光相對了,臉上還露出情竇初開一般的嬌羞。謝柏:“……”光頭小美女的這番追星不要命的話也再次點燃了電梯里鬼魂們的吐槽欲:“喔唷,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最近很火的小伙子嘛!我那個孫女唷,臥室里全都是他的海報這些哦,還有一張貼在床頭上面……雖然小伙子是帥得很,但就是每次進(jìn)她屋里都先和他對視一眼,還是嚇人喏……”“哎呀我女兒也是,喊她交男朋友不交,相親也不去,天天抱著個手機(jī)喊老公、哥哥、兒子……我還以為她瞞著我在外頭有了對象了呢,結(jié)果一看,是這小伙子!不過有一說一,小伙子的確很帥又精神,要是我女兒真的能找個這樣的老公也是死也瞑目了?!?/br>魏衍小聲揶揄:“死也瞑目了哦?”謝柏臉色一紅,無奈道:“阿衍……”※※※輕微的“?!钡囊宦?,電梯門打開,門外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的一片,然而在謝柏和魏衍的眼中,原本在電梯里暢談的幾個鬼魂紛紛飄了出去,最后出去的是那個患白血病的光頭小美女,之間她踟躕著,在電梯開始關(guān)閉的最后一刻大跨步跑出去——在最后一秒的時候摸了一把謝柏垂在身側(cè)的手,然后吱哩哇啦地尖叫“我摸到活的了”小跑著消失在黑暗之中。魏衍:不是很懂你們追星族。不過看著電梯重新變成真·空蕩蕩且開始從不知道從地下幾層開始往上升,謝柏也是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阿衍,剛剛那不會就是地獄十八層入口吧?”魏衍搖了搖頭:“不,”在謝柏露出放松的表情之前補(bǔ)充道,“只是個站臺而已。”謝柏:“站、站臺?”魏衍:“我剛剛看到遠(yuǎn)處有一輛開過來的公交車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開往黃泉的叭?!?/br>※※※魏衍之前就遇到過鬼出租,所以才想著這世間應(yīng)該也是有鬼巴士。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碰到了。謝柏也是想到了經(jīng)紀(jì)人遇到的那個深夜靈異的出租車司機(jī),他抿了抿嘴:“在醫(yī)院下面開一個黃泉車站臺,這個交通規(guī)劃也是很順應(yīng)民情了?!钡拇_,畢竟醫(yī)院里生老病死的人很多,尤其是這種知名的三甲醫(yī)院,那更是每天都可以用擁擠來形容的。正這么想著,謝柏就突然感覺到后背上就傳來了一陣冰涼冰涼的感覺,與之前那最多也就一擦而過的不一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