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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賺一些錢。因此他從老人住院的第二天開始,他就多注冊了好幾個打車平臺,希望能多賺一點錢。從早上天亮開始差不多要跑到凌晨兩三點,是在困得不行的話,就用用濃茶配鳥雀黑咖啡提神醒腦。不過這種cao作并不可行,疲勞駕駛對自己對乘客都是不負責任。所以在國慶節(jié)的時候他差點因為疲勞駕駛出車禍!好在那次有大師保佑,陰差陽錯得到一張保佑符(魏衍:那是化厄符,謝謝=)),躲過一次本來不可能逃脫的交通事故。事后他也想對大師表示感謝,但大師大概是看出了他囊中羞澀,只收了他一百元,還是通過網上轉賬過來的,并沒有見到面。老鄧知道大師一般都很神秘,而且這么厲害的大師出場費肯定不低,所以也沒敢奢望再有聯(lián)系,只是自己在開車的時候更注意了安全問題,不像以前那樣為了賺錢拼了命一樣。像現在,他每天至少要保證六個小時的睡眠,如果覺得疲倦了,就會找個能停車的地方校好鬧鐘小憩個半小時左右。這樣一來,雖然整體拉單子的時間短了,但是卻不會發(fā)生疲勞駕駛之類的情況。前幾天終于將老爸從醫(yī)院接回家來照顧了,老鄧一家人都感覺松了半口氣,而那個時候他才從妻子嘴里得知,其實她看出了他前些時候神經和身體緊繃瀕臨臨界點了,擔心等他也倒下去的話,這個家可能會真的散了,想著回去關系并不好的娘家借錢。算算時間,正是國慶節(jié)那會兒。總而言之,最困難的時間已經度過,老鄧也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工作時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曾經遇到過一次大師幫忙的原因,他總覺得現在時不時地就要遇到一些身懷絕技的人。比如這次,晚上九點快十點了,因為下大雨,他本來打算收車了,偏偏在快要退出的時候平臺系統(tǒng)給他分配了一個拼車的單子。老鄧看了看距離還挺遠,但也意味著報酬挺豐厚,最主要是的和回家一個方向,便打算跑完這單。先上車的是一個黑皮的光頭胖子,對方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刺青,手上和脖子上都掛著黑漆漆的串珠,一看就不好惹。老鄧緘默不言。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黑胖光頭在上車的時候就在打電話,而他“卡空噠,蹦跶拉稀沒卡大”之類的話,他完全聽不懂!得嘞,是個外國友人,根據老鄧這么多年的經驗估計說的是曼城語,不過他聽不懂哇,所以語言不通沒得聊。然后第二個拼單上車的,是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個大學生的樣子,但一個冷冰冰一個……雖然沒有笑瞇瞇,但是看起來明顯溫和多了。不過這兩人是真好看啊,比那些明星都差不多了,而且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讓原本因為栽了個看起來頗為嚇人的外國乘客而心懷忐忑的老鄧都不由得心神寧靜下來。只是讓老鄧有些失望的是,那個看起來年紀更小更溫和的年輕人選擇坐后排,而那個冷冰冰不茍言笑的則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唉,心累,想聊個天怎么就那么難。沒法聊天,他就只有自己放點音樂,不過他這“曩謨三滿哆。母馱喃。阿缽啰底。賀多舍……”剛一響起,后座那個黑胖光頭就暴起:“Shutup!”老鄧受到驚嚇,差點把剛起步的車子開出個S形!“我覺得挺好聽的啊?!蹦莻€溫和的小青年開口,“這是十小咒之一吧?很難得會在開車的時候聽到這個呢。”老鄧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這是個人興趣,要是你們不喜歡的話,我就關了。”他是自從國慶節(jié)之后便自己下載了不少類似的法會唱誦,主要在晚上的時候聽著,也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總歸圖個心安。“不用,你放吧。”徐子皛開口,雖然是佛教的咒語,但他并不忌諱這個。“我,我還是不放了,這雨下得大聽著也吵?!崩相嚳戳丝措m然沒有說話,但是內置后視鏡里冷冰冰看過來的那個黑胖光頭乘客,覺得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會啊,這是消災吉祥神咒,多聽聽還是很有好處的。尤其是近段時間晚上不太平,這個也可以震懾一些宵小,免得他們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像是螃蟹一樣到處橫行了。”老鄧只覺得那個小青年說完這話之后,車內的氣壓更低了,尤其是那個黑胖的光頭,總覺得下一刻對方就要掄起砂鍋大的拳頭往那小青年臉上打過去——這小青年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別到時候出事了。好在這個時候,兩個小青年的目的地到了,老鄧連忙踩下剎車,讓他們下去。不過臨走之前,小青年又說了一句:“不過我個人建議呢,比起十小咒,你可以下載聽聽,誠心念此咒,阿彌陀佛常在頭上保佑,怨家不能傷害?;蛘咴蹅儑颐總€人都耳熟能詳的核心價值觀也可以啊,對付來者不善的外來力量,可是最管用的了?!闭f完,他似乎意有所指地往后座看了一眼。老鄧其實并沒有記全那個什么什么經,不過感覺對方是好意,他自然也是點頭應了。看著老鄧的車絕塵而去,徐子皛徐道長一臉疑惑地看著魏衍:“我怎么不知道你對佛經還了如指掌了?”你不應該是道教的嗎?魏衍挑眉:“區(qū)區(qū)在下不才,除了佛教,其他的幾個大教也是略懂略懂。”徐道長:“略懂……我不信,”不過他并沒有糾結這個話題,“剛剛那個人真的是邪術師之一嗎?”他們這次抓捕那些邪術師,很多都沒有照片,沒辦法根據臉去找,總不能看到別人長相兇惡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動手。魏衍:“他沒有出手,我也不清楚呀,曼城那邊的邪術師和國內不一樣,他們很擅長用刺青、惡佛進行偽裝,若是沒有生念動手的話,很難感應到的。不過直覺告訴我,他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本來是百分之六十的,但是他在聽到十小咒的時候明顯情緒不穩(wěn),泄露了一絲氣息。”徐道長聽到魏衍這么說,大驚失色:“那你干嘛不早說?我們不該下車的,要是他后面動手了怎么辦?”魏衍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是要制造機會讓他動手啊,要不然他賴賬怎么辦?”徐道長一副一言難盡的神色:“你這是釣魚執(zhí)法嗎?”魏衍無辜:“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我是想要人贓并獲抓現行吶!”※※※那兩個小青年離開了之后,老鄧的嘴再次變成緊閉的蚌殼,也不敢放音響了。畢竟那個黑胖光頭之前就對那個很排斥的樣子,他自然不能做激怒顧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