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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關(guān)系不一定好吧?米國隊伍那邊可是因為投資方的兒子要參加,所以才特意搞到這個的?!?/br>謝柏:“……”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謝柏:“據(jù)我所知,華國做東道主的交流會不可能還會有米國的資金流投入吧?”花開院竜一:“咦,在下沒有說嗎?那個投資方據(jù)說是華裔?!?/br>魏衍:“華裔?”花開院竜一:“應該是華裔吧,畢竟是米國隊伍之中,據(jù)說是叫賽維,但是華國名字叫什么就不清楚了?!?/br>驀地,在魏衍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他看向帥帥,帥帥先是一愣,然后一個激靈:“?。‰y不成!莫非是那個家伙???”謝柏最開始并沒有想到是誰,但是看魏衍和帥帥的反應,記憶也浮現(xiàn)出來:“段家?”魏衍:“八、九不離十?!?/br>他就是說,身為日天日地的男主角,怎么可能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泯然眾人了。之前他就猜想過段祺瑞會不會來參加這次的交流會,只不過發(fā)現(xiàn)名單上并沒有他的名字,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現(xiàn)在看來,他怎么可能會錯過這種大事件?只不過他是換了個名字而已。※※※花開院竜一并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謎,但是看他們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打算解釋,因此他清了清嗓子:“咳,總而言之,因為大家都從第一關(guān)開始,那么我們知道布局的就可以走捷徑去闖關(guān)后面的,不僅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也可以節(jié)約更多的時間?!?/br>花開院竜一其實也不是很確定,但是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黑鍋,也只有拼了——反正線索對他來說沒有用,但是能回報一點救命之恩那也是極好的。最重要的是,這所謂的“捷徑”可沒讓他獲利,甚至讓他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他還有個沒好意思說的是情報就是,米國隊伍那邊還透露出準備等其他人在初級的關(guān)卡收集到勛章之后來后面高難度的關(guān)卡里闖關(guān)時,他們就守株待兔,將那些人手里積攢的勛章一網(wǎng)打盡的計劃。不過,雖然花開院竜一沒有說,但是魏衍和謝柏也都已經(jīng)分析出來了米國隊伍打的如意算盤。※※※遠處的海天相接的地方已經(jīng)隱隱泛起了魚肚白,光線也變的明亮了起來。凌晨的海風一吹,不僅帶來了海潮的氣味兒,還比較涼意,不過比起之前在丁家村感受到的陰冷入骨的冰寒,這種正常的溫度倒是顯得頗為可愛。魏衍一行人正坐在一輛大概六七十年代的黑色老爺車上,這個老爺車是四座的,魏衍、謝柏和帥帥都在后座上,花開院竜一便只能選擇最前方的副駕駛位。在他旁邊的,便是一個將頭發(fā)往后梳得整整齊齊,身著黑色西服,手上還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他們現(xiàn)在正在前往斯德哥爾摩莊園。按照往屆交流會的設(shè)定,越是到后期,難度會增加,出現(xiàn)的場景也會越發(fā)的復雜。像是第一關(guān)只存在一輛巴士之中,中等靠前的丁家村其實也就是一個放置了骨灰壇子的亂墳崗,相比起占地近千畝的斯德哥爾摩莊園,那可是小巫見大巫。要知道,這個斯德哥爾摩莊園可不是丁家村那種,是存在于靈異空間虛構(gòu)的,這可是實打?qū)嵉恼嫉厍М€的建筑。“這個莊園還是公司出的設(shè)計稿,我還記得內(nèi)部的設(shè)計和布局。”謝柏大概是對于花開院竜一嘴里米國隊伍竟然搞到了關(guān)卡布局一事耿耿于懷,雖不知他們話里面的水分有多少,但是同為投資方,總有種微妙的被比下去的感覺,因此找到了機會他就來掙表現(xiàn)了。※※※之所以會繼續(xù)和花開院竜一在一起,并不是魏衍他們打算和他組隊,而是想要借著他直接前往下一個困難度更高的關(guān)卡。逼近沒有“捷徑”的話,魏衍和謝柏他們就只能一個個地闖關(guān),別的不說,時間一定會花費不少。而在這個時間里,米國的隊伍極有可能就將這些后期的關(guān)卡全都改造成他們的陷阱了——就為了能確保交流會的冠軍萬無一失。魏衍自然是不允許他們搞這種獨斷專橫的手段。如果只是單純的技不如人,那無話可說,但是這種故意埋伏設(shè)計別人,就實在是太惡心了。于公于私,魏衍都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不僅是魏衍,謝柏和帥帥也都是同樣的想法。懷揣著在這種心情,老爺車一路平穩(wěn)行駛,很快便在夕陽的余暉之中行駛到了斯德哥爾摩莊園。幾乎是在車停下的同一時刻,原本位于駕駛位的司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這種突然消失的把戲魏衍他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吸引他們注意的,是下車之后站在他們眼前的幾人。哦豁,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172、chapter172見到魏衍和謝柏兩人,對面的幾人也是神色一怔,大概是沒想到在這個時間段里還會有其他人在這個關(guān)卡。不過當他們看到花開院竜一的時候,便自己覺得找到了原因——原來是這個叛徒。“我就說扶桑國的家伙們不可信!”肥胖青年托比又開始嘀嘀咕咕,“物以類聚,他們就是一群黃皮……矮子!”最后那個惡意的單詞在隊長克林特伽菲爾德的瞪視下艱難地換了個相對于比較溫和的詞——雖然在別人聽來也是很不友好。以至于隊伍里其他人都對他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來——還矮子?對面除了那個明顯看起來才十來歲的未成年,其他三個人哪個不都是一米八以上的,更重要的是別人個高、腿長還長得帥,托比你這個才一米六一的胖墩兒有資格嘲笑別人嗎?其他人都懶得例會托比的檸言檸語了。能夠一己之力成功獲得自己人的厭惡的,托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真他mother的是個“人才”。(帥帥:明明是四個人的畫面,我卻不能有姓名?)“Hey,我是索菲娜,你們也是扶桑國的異能者嗎?”金發(fā)尤物索菲娜笑容甜美,給謝柏和魏衍拋了個媚眼兒,其他的先不管,帥哥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一直沒什么存在感,或者是因為人小而被忽略的帥帥開口彰顯存在感:“我們才不是扶桑國的人!我們是華國人!”幾乎是話音剛落,斯德哥爾摩莊園的上空突然一聲響雷,眾人齊齊抬頭,只見剛剛還余暉滿天的天空瞬間陰云密布,周圍的亮度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暗下來。緊接著,莊園大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一個頭發(fā)銀白、戴著單邊金絲眼鏡、穿著黑色燕尾服、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打扮得如同的中世紀油畫里出現(xiàn)的那種老管家如鬼魅一般地出現(xiàn)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