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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牽動了腹部的舊傷,一口鮮血立時涌出。“住手!”原本冷眼旁觀的蘇曉魂心神一震,急急喝止咳還想繼續(xù)再打的衙役。“是。”衙役們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退到兩旁。看到地上的鮮血,蘇曉魂再無心演戲,草草盤問了兩句,轉(zhuǎn)身對幽州知府說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本官需將他提回大理寺三堂會審,審出其幕后真正的主事之人?!?/br>“這……”“莫非知府大人你有什么意見?”蘇曉魂雙眉一蹙。“下官不敢。不知道欽差大人要多少人馬護(hù)送?”“免了,本官自己有帶人手來。”“是,下關(guān)恭送欽差大人?!庇闹葜\惶誠恐。十幾個官差模樣的人簇?fù)碇K曉魂二人離了幽州府。已知道幽州府外十幾里一處僻靜的小林子里,蘇曉魂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是,莊主大人!”十幾個人紛紛散去。蘇曉魂隨之盤膝而坐,讓青陽子靠在一棵大樹上,一手搭上了他的百匯xue。蘇曉魂承認(rèn)自己在公堂上為難青陽子是因為在大牢里被他嘲地不爽,原本以為是十成十的上風(fēng),被青陽子幾句話就弄得好像身陷囫圇的人是自己一般心浮氣躁。可他沒想到那兩個不長眼睛的官差居然真的當(dāng)眾行兇,更沒想到的是在大牢里看起來游刃有余的青陽子居然有傷在身。誰叫他平常臉就那么白!蘇大莊主暗里嘀咕道。看著眼前面如白紙的青陽子,蘇大莊主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現(xiàn)在的心疼不是假的。他從懷里掏出一顆小還丹,塞進(jìn)青陽子嘴里。“你以為我當(dāng)真什么都不知道嗎?你也知道我肯定不會就那些小鬼,你怕你走了之后,那些家伙群龍無首,慌亂無措,更兼之會責(zé)怪司徒蒼,才拖著這種身體強(qiáng)留在那里!”“耶,原來你真的全都知道!”青陽子綻開一個蒼白的笑容。“不要說廢話,就沒見你對我這么體貼過!”說到最后蘇大莊主還是免不了有些犯酸。“誰叫你是我道友嘛!”一句話,青陽子總是這么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就吃定了天下聞名的紅葉山莊莊主蘇曉魂。蘇曉魂默然,功行三十六周天,真氣急轉(zhuǎn),幫著催化小還丹的藥性。青陽子也隨之不言,小樹林里霎時間寂靜無聲。之道青陽子蒼白的臉色略略透出幾縷紅暈,一張口,猩紅的淤血噴出,蘇曉魂才施施然收了手。“你那兩道外傷還不打緊,倒是這內(nèi)傷,要是再在那里面呆個幾天,我看你經(jīng)脈都要出問題了!”蘇大莊主這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船到橋頭自然直,若是這身武功真的保不住,青陽子也無話可說?!鼻嚓栕拥灰恍?。是是是,早知道還不如把你關(guān)到武功全失,直接抱回紅葉山莊去,看你還怎么給我惹麻煩!“耶,道友,你在想什么?”“沒什么!”這種話,即便是蘇大莊主,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罷了。“那好,我們走吧?!鼻嚓栕颖阋鹕怼?/br>“走,你傷還沒好,想去哪里?”用力一拽,原本因該是一個相當(dāng)便于吃豆腐的倒臥入懷的經(jīng)典姿勢,卻因為青陽子在半途身形急轉(zhuǎn),變成了蘇大莊主被撲倒在地。兩個人貼得如此之近,近的讓那張早已看的熟透的臉龐變得好象有些不一樣起來。青陽子直直望進(jìn)蘇曉魂帶著笑意的雙眸,“對不起了,道友。青陽子傷勢未愈,一時身體虛軟,連累道友了。”“無妨,”被壓在下面的蘇曉魂半點(diǎn)掙扎的意思都沒有,“就不知道好友接下來意若何為?”“耶,難道不應(yīng)該是貧道問道友你意若如何嗎?既然不讓貧道走……”青陽子眉梢一挑,一雙狹長的鳳眼似有若無的順著蘇大莊主敞開的衣襟口望了進(jìn)去。“我嘛……”蘇曉魂臉上的微笑曖昧至極,手卻比青陽子的目光更加不安分地直接探進(jìn)了他的衣襟。一只手解開青陽子道袍的盤扣,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微一用力,兩個人身形陡轉(zhuǎn),“你認(rèn)為我要干什么呢?”“貧道不知!”青陽子回答的干干脆脆,索性閉上了眼睛。“唉,真沒情調(diào)!”蘇曉魂長嘆一聲,刷,把青陽子的道袍給撕了。守在林口的舒軻非打了個冷顫,不會吧,蘇大莊主忍地太久,終于要爆發(fā)了嗎?“貧道的衣服!”青陽子伸手欲抓撈回自己的衣服,被蘇曉魂一把抓了回來。“你還有余裕惦記你的衣服,這真是我的失敗啊……”只見他雙手輕輕撫過青陽子腹間傷痕,冷風(fēng)吹過,青陽子的身體有些僵硬。“莫怕……”蘇曉魂的聲音極端之溫柔,整個人緩緩俯了下去。………………寒鴉驚起。溫柔旖旎的相擁瞬間變成惡狠狠地醫(yī)者父母心。蘇曉魂一只手把青陽子拖了起來,“除了幫你治傷,我還能干嗎?”青陽子乖乖坐好,“你不是說外傷不要緊的嗎?”他非常清楚什么時候的道友不可以欺負(fù)。“我說不要緊就不要緊啦?我說叫你少給我找點(diǎn)麻煩你怎么從來都不記得?”蘇曉魂從懷里拿出一個白玉瓶子。“貧道自己來?!鼻嚓栕酉霌屵^那玉瓶。“行,你要自己上是吧?那你上完這兩道傷口,讓我再劃一道!”蘇大莊主的聲音寒意森森。青陽子收回手,“道友你請?!?/br>通常在他受傷時的蘇曉魂是軟硬不吃,這個時候跟他對著干倒霉的絕對是自己,這一點(diǎn)他很早以前就領(lǐng)受過了。不過,這筆帳貧道記下了,我們回頭慢慢算!蘇曉魂從白玉瓶里挖出一塊透明而帶有奇香的藥膏,小心翼翼地抹上了青陽子腹部的傷口。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緩緩的摩挲,指腹的熱力隨著涼涼的藥液滲了進(jìn)去。在看到蘇曉魂陶醉也似的神色,青陽子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色,“道友,能不能拜托你動作稍微快一點(diǎn),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曾經(jīng)師從蝸牛?”“別多話,難道藥力不要催化吧?”這次輪到蘇曉魂輕易地堵上了青陽子的嘴。他的手游走在青陽子赤裸的上身上,感受著略有些粗糙的觸感。這句身體的主人從來都不知道顧惜自己,也因此留下了深深淺淺無數(shù)道傷痕。“道,道友,我那里沒受傷啊……”難得,天下無雙的青陽子居然有些結(jié)巴。“閉嘴!我不碰怎么知道?”這完全就是惡霸道理了啊,蘇大莊主。終于吃夠了豆腐,蘇曉魂滿足的收手,把自家的外袍褪了下來,罩在青陽子身上。“你那身衣服在牢里呆了這么多天,哪里還能穿?”貧道就覺得還能穿啊!青陽子小聲嘀咕。“青、陽、子!”蘇曉魂一字一頓,“未來三個月,你再敢給我受傷試試看?”“那道友你是要陪我上京咯?”青陽子終于可以甩他的浮塵了。“嗄?”蘇曉魂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轉(zhuǎn)成了這樣。“現(xiàn)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