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結(jié)婚后老攻露出了尾巴、我是降智女配她女兒、所謂克星、碰瓷女配升級了、有一個(gè)故事和我有仇、法師和騎士才是官配、等價(jià)愛、二鍋頭與白蘭迪、穿到古代做金牌御廚、穿成替身omega后我渣了霸總
言提醒。“對,對?!比~南卿這才終于清醒過來,忙不迭的點(diǎn)頭,不顧云辛渾身的濕寒,將他緊緊抱在懷里直奔船艙。玄冽的目光看向季影寒,小心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那份喜悅,他沒想到,他還能再見到他。“季公子的衣服也濕了,換下來吧,不然會著涼。”季影寒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略一點(diǎn)頭:“好?!?/br>“我?guī)Ъ竟尤シ块g。”玄冽前面引路。“有勞了。”季影寒跟在后面。季影寒換好衣服走出船艙時(shí),玄冽正站在船尾甲板上吹風(fēng),玄色衣袍獵獵揚(yáng)于風(fēng)中。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過頭問:“季公子是否去看看云辛?”季影寒搖頭:“不了?!?/br>“不擔(dān)心?”看他剛才從人群中沖出來時(shí)那急切的樣子,就該知道他該有多在意云辛。“他應(yīng)無大礙。何況即使他醒了,最想見的人大概也不是我?!?/br>“也是?!毙⑽㈩h首,帶了三分打趣,“在下很少佩服誰,但云辛真得算一個(gè)?!?/br>這話讓季影寒忍俊不禁,微彎了眉眼。這是玄冽第一次看到季影寒笑,一張如同冰封一樣的臉頓時(shí)柔和了起來,舉世無雙的眼眸倒映著江面的波光粼粼,煞是好看。但這也只是一瞬間,轉(zhuǎn)瞬即逝,更讓人覺得彌足珍貴。“怎么了?”季影寒發(fā)覺玄冽一直在盯著自己。“你笑起來很好看。”玄冽直言不諱。季影寒愣了一下,不再回言。“季公子的傷勢怎樣了?”玄冽的目光落在季影寒的左肩。“已無妨,勞煩掛心了?!奔居昂幕卮鹂蜌鈪s疏遠(yuǎn)。玄冽并不介意,接著說:“季公子昨晚使的那套劍法頗為玄妙,不知公子師承何門何派?!?/br>“是家父留下的,只可惜我一直悟不到精髓。”“原來如此。”玄冽看那劍法精妙,想季影寒的父親應(yīng)當(dāng)是江湖上曾經(jīng)赫赫有名的人物,只是思來想去這些年闖蕩江湖聽說的已故高手中并沒有哪一位姓季,又唯恐提及季影寒的傷心事,于是也就不再往下詢問。再思及那晚季影寒最后的劍招險(xiǎn)些誤傷了自己,大概是由于本身的傷勢未好就急于練劍的原因。真是個(gè)逞強(qiáng)的人,玄冽心想。早春的天氣頗為寒冷,江面風(fēng)大,玄冽看了看季影寒衣衫有些單薄,于是開口:“天寒地凍,不知季公子是否肯賞臉到在下房間小坐?!?/br>“好。”玄冽的房間就在剛剛給季影寒安置的房間旁邊,他推開門伸手做了個(gè)請的手勢,季影寒走進(jìn)去。這條是葉家平時(shí)用的游船,葉南卿是個(gè)懂得享受的人,船上裝潢擺設(shè)無一不精巧齊全。玄冽去取開水泡茶,回來的時(shí)候手里多了個(gè)手爐。“這船原本是春夏用的,沒有放置取暖的炭爐,這次又走得匆忙,只帶了幾個(gè)小手爐,季公子將就一下吧?!?/br>季影寒接過手爐,一股暖意自雙手傳遞到全身。他一向不喜歡炭爐,這手爐小巧精致抱在手里倒是很舒服。玄冽坐在季影寒對面替他斟上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閑聊。季影寒是個(gè)寡言少語的人,平時(shí)習(xí)慣一人獨(dú)處,鮮少有人與他說這么多的話。但好在玄冽并不是聒噪的人,說話談天亦帶了君子之風(fēng),季影寒少時(shí)接幾句多時(shí)沉默不言玄冽也并不惱。深夜子時(shí),有人急慌慌拍季影寒的房門。“季公子!季公子!”是葉府跟著來的小廝。“有何事?”季影寒拉開門。“云辛公子現(xiàn)在高燒不退,正說胡話呢,少爺讓我來找您?!?/br>“怎么回事,白天不已經(jīng)醒了嗎?”“小的也不知道啊,突然而然就……”季影寒回房間拿了什么東西,玄冽聽到聲響,跟在季影寒身后一道去了葉南卿的房間。剛踏進(jìn)房間就聽到一聲清脆的瓷器落地聲。“馬上!再去熬一劑退燒藥過來!”葉南卿的聲音焦躁不安,小廝忙不迭點(diǎn)了頭就往外跑,生怕被主子的怒氣震傷。“南卿,你先冷靜些。”玄冽上前去安慰葉南卿。云辛緊皺著眉頭,臉頰因?yàn)楦邿尸F(xiàn)出異常的艷紅,他額前的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洇濕,干裂的嘴唇顫抖著不知在說些什么。季影寒伸手摸了摸云辛guntang的額頭,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云辛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季影寒冰涼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緊緊的握在手里。“拿杯水?!奔居昂^也不回的吩咐。葉南卿趕忙倒了一杯水遞到季影寒手里,季影寒將茶碗放在床沿,伸手入懷掏出來一個(gè)小小的藥瓶,想要打開卻無奈另一只手被云辛握得死死的無法掙脫。玄冽見狀立刻從季影寒手里拿過來。“一顆?!奔居昂喍痰恼f。玄冽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放到季影寒掌心,季影寒試了試水溫,朝著葉南卿說:“捏開他的嘴?!?/br>葉南卿依言將云辛的嘴捏開,季影寒將藥丸喂進(jìn)去,緊接著喂了云辛一口水將藥丸送下去,看云辛自己吞咽沒有問題就將最后半杯也喂了下去。“再來一杯。”玄冽接過季影寒手中的茶碗,到桌前倒?jié)M水遞回去。“哥哥……”云辛一句小小的呢喃讓季影寒喂水的動作僵在半空中,他的手好似被針扎到,劇烈顫抖了一下,小半杯水潑在了床榻上。玄冽立刻拿過放在一旁的巾帕擦干凈,抬眼間,他看到季影寒臉色蒼白,眼底的愧疚與痛苦還沒來得及遮掩起來。喂完水過了一會兒云辛臉上的異樣漸漸消退了下去,只是眉頭還沒有松開,似乎在做什么難過的夢。他的嘴巴不停呢喃著“哥哥”兩個(gè)字,他每呢喃一次,季影寒的臉色就更蒼白一分。這一切玄冽盡看在眼里。季影寒守了云辛良久,一直到他的燒完全褪盡真正安靜的睡著才輕輕掰開他的手起身離開。玄冽安慰了已是疲憊不堪的葉南卿幾句,跟在季影寒身后走出了船艙。夜風(fēng)凜冽,季影寒雙手撐著船側(cè)板的上沿,望著遠(yuǎn)處幽深漆黑的江水不知在想什么。玄冽走上前,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季影寒身上,他剛剛著急云辛走得匆忙,只來得及將外衫罩上。外袍上的余溫讓季影寒猶豫了,最后沒有拒絕。“謝謝?!?/br>玄冽靜靜的站在季影寒身邊,陪同他一起望向遠(yuǎn)方。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季影寒的臉隱在黑暗里看不到表情。“我欠他太多?!鼻逦娘L(fēng)浪聲中,季影寒的聲音有些模糊。心里那份痛苦已經(jīng)壓抑了很久,而玄冽似乎成了他亟待尋找的那個(gè)出口。玄冽自然知道這個(gè)“他”指的是云辛。“他有個(gè)雙胞胎哥哥?!奔居昂难劬Φ褂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