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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其余的花花草草,四季交替都不愁沒有景色可看。閑來無事,你可以彈琴舞劍,我可以吹簫作畫,不是很好嗎?”玄冽說得有些小心翼翼,這畢竟只是他的一廂情愿。玄冽的構(gòu)劃太美好,竟讓季影寒莫名其妙的有了絲小小的憧憬。他微微挑了眉眼去看玄冽,眼中帶了些迷離的水色,腳邊的酒壇已經(jīng)空了。月色那樣亮,卻抵不過季影寒的一雙眼睛,玄冽臉上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認(rèn)真與虔誠。他一點點的靠近季影寒,近到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暖香的酒氣輕柔的撲在臉上。玄冽先是輕輕觸碰了一下季影寒的唇,做了一下試探。季影寒沒有后退,他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看著玄冽眼中的自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亮。玄冽沒有再給季影寒猶豫的機會。他傾了傾身,雙手撐在季影寒身側(cè),覆上他的唇,慢慢的碾磨,深入,糾纏……月光清透,星辰瑩亮。這蒼穹籠罩下的一隅之地,美得醉人心弦。直到兩人都有些微喘,玄冽才結(jié)束這一場廝磨。分開后四目相對,不免有些尷尬,季影寒白如瓷的臉上泛起一抹紅,他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觀星看月。玄冽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在這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突兀。酒雖不醉人,人卻還是醉了。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上船離開。季影寒站在船尾,看著古水鎮(zhèn)漸漸遠(yuǎn)去,最終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融進(jìn)了天際線。☆、第九章追殺從古水鎮(zhèn)乘船到達(dá)臨州,四人改乘馬匹輕裝簡行朝著瓊城進(jìn)發(fā)。穿過臨州一路上看到的盡是些佩戴著刀劍武器的武林人士,三個月以后的臨州將會有一場聲勢浩大的比武,來選拔新一任的武林盟主。“白盟主過世還不過一月,這些人就急著來爭位置了?!毙袊@。“江湖的事我了解不多,但也知道這武林盟主白景逸正直盛年,怎么會突然辭世呢?”葉南卿問。“一個月以來這事在江湖上也傳得蹊蹺,說是三個月前白盟主出游的時候被一只赤紅色的黑尾蛇咬了一口,當(dāng)時身體并沒什么不適,只是回來后卻突然一病不起,請了各方名醫(yī),也不過挨過了短短兩個月?!?/br>“由此可見,該是中毒?”“八九不離十?!毙D(zhuǎn)頭問季影寒,“影寒,你也行走于江湖,可曾聽過這事?”“聽過。”季影寒點頭。“千羽樓人來人往的,這事連我都聽過,影寒怎么會不知道?!痹菩烈膊辶司溲?。“好了,這事合著也跟我們無關(guān),聽聽熱鬧算了。”葉南卿一想起云辛置身千羽樓魚龍混雜的人群之間就覺得不舒服??蔁o論他怎樣勸,云辛也不肯離開那里。四人乘馬出了臨州,踏上一片樹林間的小路,這條小路到瓊城要比官路近上兩三日。這日,正午的太陽直直照在地面,他們照例停下腳步稍作休息,將馬拴在樹下。連續(xù)趕了幾日的路,人馬疲頓。所幸傍晚就能到達(dá)瓊城,于是四人也就放松了一些。季影寒轉(zhuǎn)身去尋附近的水源,一刻鐘后,帶著兩只盛滿水的水袋回來,將其中一只遞到云辛手里,又將另一只遞給了玄冽。“你呢?”玄冽接過水袋問。“我喝過了,我們走吧?!奔居昂氐馈?/br>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季影寒突然勒住了馬韁。“怎么了?”玄冽也停了下來。“我的玉佩似乎掉在那樹下了,我回去找一下。”季影寒調(diào)轉(zhuǎn)馬頭,“你們先走,一會兒我追上你們?!?/br>“我和你一起去?!毙纛^打算跟上。“不用。”季影寒略一停頓,又將系在自己胸前的包袱解開,把一直背在身上的琴取下來交給玄冽:“琴你幫我?guī)е?,趕路要緊,不要因為我耽擱了行程,我一個人來回更快些?!?/br>玄冽想了想點頭:“也好,那我們在瓊州等你。”“我知道了。”季影寒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朝著來時的方向奔去。玄冽與葉南卿云辛三人繼續(xù)向前,走了三四里地云辛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玄冽背上那把琴,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他開口,話音都在顫:“我從未見影寒身上帶過什么玉佩,這把琴才是他從不肯離身的命根?!?/br>耳邊的風(fēng)呼嘯著拉扯玄冽身上的衣袍,他以一種絕對瘋狂的速度馭馬疾馳,朝著季影寒剛剛離開的方向。玄冽的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攥住,喘不開氣。找玉佩只是個借口,季影寒騙了他們。他為什么這么做?若真是云辛猜測的季影寒可能發(fā)覺被仇家跟蹤那他此時此刻豈不獨自一人身陷險境?他為什么要用那樣蹩腳的借口騙他們先走?他現(xiàn)在在哪里?他現(xiàn)在……一個個問題出現(xiàn)在玄冽心里,但那個可以給他答案的人卻不在。他又氣又惱,最甚的還是擔(dān)心。玄冽不知道季影寒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季影寒正遭遇著什么。他前所未有的自責(zé),自責(zé)自己沒有跟他一起去。馬過之處留下一片揚塵,沉重的馬蹄聲在這幽靜的林間小路上顯得格外突兀。玄冽突然勒住馬韁,馬兒吃痛高高嘶鳴一聲。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玄冽死死盯著地上兩具黑衣蒙面尸體,還有若干的血跡和打斗痕跡。他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季影寒的影子。他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屏息聆聽,入耳的只有周邊細(xì)微的風(fēng)聲。“嘩啦——”西南方不遠(yuǎn)處傳來樹枝搖晃的聲音。玄冽臉上神情一變從馬背上一躍而起,雙足用力躍上樹梢朝著西南方向無聲掠過去。季影寒持劍立于樹梢之上,滿臉冷冽的肅殺之氣,白色的衣袍上斑駁了幾點血跡,卻都不是他的。樹下已經(jīng)又倒下了三人,還有四人分別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樹枝上將他包圍在中心。黑衣蒙面,周身散發(fā)著冰麻的死亡氣息,如同烏鴉。這四個人形成了一張堅固牢靠的網(wǎng),將季影寒罩在其中。季影寒表面上似乎處于下風(fēng),但臉上仍然是面無表情。玄冽忍住了立刻上前的沖動,站在離著季影寒二十米開外的樹梢上,隱了自己的氣息不動聲色的觀察。季影寒沒有受傷,這讓他松了口氣。之前的兩次交手,他就知道季影寒武功不低,但他一直以為季影寒的武功和自己應(yīng)該不相上下。而這次的事情卻讓他產(chǎn)生一個疑問,季影寒的武功到底多高?自己這一路以來可絲毫未察覺被人跟蹤。正想著,季影寒已經(jīng)動了。他從容不迫的從樹枝上跳起,劍刺向站于東側(cè)的人。那人擺出了迎敵的招式,其余的三人也已經(jīng)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