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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著他的兩個(gè)雙生兒子,我的伴讀,六歲的姚云且和姚云辛。“皇后娘娘,宇崇修已經(jīng)派人將宮門全部封死,每個(gè)出口都有重兵把守?!币ω┫鄮淼南⒆屇负蠛褪捑雇瑫r(shí)白了臉色。母后直起身子來回在房間里踱步,頭上的金鳳鑲翠步搖晃得厲害,她突然停下腳步然后轉(zhuǎn)過身來:“還有一個(gè)地方,他們不會知道。”“在哪里?皇后娘娘?!笔捑辜鼻械膯?。“月華宮?!蹦负笳f,“未青給皇上當(dāng)伴讀的時(shí)候住的地方,當(dāng)時(shí)他和皇上好玩,所以在那里偷偷派人打了能出宮的地道,除了他和皇上,至今也只有我知道。”“國舅爺留下的地道,我在宮里這么多年都不知道,宇崇修肯定也不會知曉?!笔捑裹c(diǎn)點(diǎn)頭。“既然這樣,皇后娘娘快給太子殿下?lián)Q衣服吧,要盡快離開。”姚丞相催促道。“母后,我要去哪里?你和父皇和我一起走嗎?”我仰著臉問母后,心里越來越慌亂。“端兒,聽好。”母后邊解我的衣扣邊對我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再叫季無端,不要告訴別人你從哪里來,你要跟著蕭副統(tǒng)領(lǐng)和姚丞相走,他們會帶你去見舅舅,以后你要跟舅舅在一起生活,知道了嗎?”“那母后和父皇呢?”我皺著眉頭問。“孩子——”母后一雙美目滿是凄然,眼中強(qiáng)忍的淚掉了下來,“母后和父皇不能跟你一起走,母后和父皇要留在這里。也許你現(xiàn)在還不太懂,但等你長大了,會明白的。但你要記得,母后和父皇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的活著?!?/br>“我不要!”我一把甩開母后的手,堅(jiān)定的說,“我要和母后父皇在一起?!?/br>“端兒,聽話!”母后從不曾對我厲色,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太子殿下,您要聽皇后娘娘的話?;屎竽锬锸菫榱四愫??!币ω┫嗌蟻硪?guī)勸。我搖搖頭,不斷的后退:“我不要?!彪m然我不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一旦分離,那我恐怕再也沒有和父皇母后見面的機(jī)會了。“由不得你不要!”母后一把抓過我,讓我轉(zhuǎn)過身,從背后將我的衣襟退了下來,然后她拿過一旁茗衣手中我出宮玩時(shí)才會穿的衣服,急匆匆就要往我身上套。“母后,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和父皇分開,我不要!”我大喊,邊喊邊掙扎。“茗衣,幫我壓住太子!”母后厲聲說。母后一聲令下,茗衣上前抓住了我掙扎的手臂,她咬著牙,眼淚滴在我的手背上,灼熱燙人,從來都笑呵呵的桃花眼通紅一片。門再次被打開,一個(gè)侍衛(wèi)走進(jìn)來:“皇后娘娘,姚丞相,蕭副統(tǒng)領(lǐng),亂黨正往東照宮這邊過來,請盡快離開。”“娘娘,如果亂黨過來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不見了,恐怕會對各處嚴(yán)加搜查,離安已經(jīng)掌控在了宇崇修的手中,恐怕會不容易逃走。”蕭竟?jié)M臉焦慮,這個(gè)面對任何場面都游刃有余的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此時(shí)如臨大敵。“那該怎么辦?”母后壓著我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臉色煞白,“端兒必須逃出去,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無所謂,但是端兒,我的端兒不能死。”她耳垂上的鎏金翡翠耳墜跟隨著她輕輕顫動,此時(shí)此刻,我竟無法在她身上看出一點(diǎn)往日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樣子。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在討論的,是我的生死。“死”這個(gè)詞對我而言,還有些陌生。一時(shí)之間,我也有些愣住了。“皇后娘娘……”姚丞相站了出來,他一把拉過身后的云且和云辛,雙手按在他們的肩膀上,他頓了頓,然后下定了決心,“讓臣的兒子來代替太子殿下吧?!?/br>一瞬間,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降了姚丞相,還有他身前的云且和云辛。母后的眼中像是看到了希望,她看向云且和云辛,目光在他們兩個(gè)人之間來回了幾次,最終卻搖了搖頭:“姚丞相,端兒是我的孩子,但云且和云辛也是你的孩子……我,不能答應(yīng)?!?/br>“我姚家只要保住一條血脈就行,但太子殿下是皇上唯一的血脈啊!”姚丞相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請娘娘答應(yīng)臣的提議。”“若我答應(yīng)了,姚丞相讓我九泉之下如何面對樂清,她可是我從小的玩伴,她早逝,我該好好照拂云且和云辛的,又怎么能……”母后依舊搖頭。“我也知道對不起樂清,但天家血脈,不容閃失,若樂清還在,必定會做和我一樣的決定。時(shí)間不等人啊皇后娘娘!”姚丞相掏出一枚特制的純金鑄幣,一面是祥云一面是‘平安長壽’的字樣,聽說是云且云辛出生時(shí),母親送給丞相夫人的。“若是云紋在上就是云且留下,若是字面在上就是云辛留下?!闭f完,姚丞相就要將手中的金幣拋起。“父親——”一直沒有說話的云且此時(shí)開了口,“讓云且留下吧。”☆、番外:亂兵之夜?季影寒的回憶(中)稚嫩的童聲響徹在偌大的東照宮,所有人臉上此時(shí)都是一片震驚。云且走到母后面前,跪了下來,“皇后娘娘,父親的話沒有錯(cuò)。即使云且不在了,姚家還有云辛這條血脈。而且若太子殿下沒法躲開亂黨的追兵,那對于云且,還是死?!彼痤^,看著母后,“與其這樣,不如讓云且留下,起碼,太子殿下、蕭副統(tǒng)領(lǐng)、父親和云辛也許還能脫身?!?/br>云且小小的身軀跪在母后面前,他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他從去年開始跟隨我身邊為我伴讀,天資聰慧連授課的老師都驚為天人。他和云辛長得一模一樣,唯獨(dú)左眼眼角多了一顆通紅的淚痣。姚丞相雙眼盯著云且的后背,握著金幣的手輕輕顫抖。“茗衣jiejie,請幫殿下穿上我的衣服?!痹魄易叩轿腋?,將自己的靛青色外袍退下來,交給茗衣。然后自然而然拿過了一旁的太子常服穿在身上。母后走了過來,蹲下身,幫我把衣服穿上。她要給我系扣子的時(shí)候,手卻頓住了。她眼神溫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端兒,閉上眼睛?!?/br>我聽話的閉上眼睛,母后拉著我的手走了幾步,似乎是靠近了炭爐,溫度有些高。我聽到火鉗磕上爐邊的聲音。“皇后娘娘!”身后眾人一聲驚呼。我睜開眼,一陣劇烈的灼痛碾壓在我右胸膛上。“啊——”我剛發(fā)出聲音,母后的另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哐當(dāng)!”母后手中的火鉗落地。我低頭,右胸膛已經(jīng)疼得沒有了知覺,原本從出生起就紋在胸口的皇室圖騰被整個(gè)烙了去,此刻皮rou外翻,血rou模糊,十分可怖。我似乎是忘了疼,只是呆呆的望著母后,望著她凄厲絕望的面容,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