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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回到未門的這段時間以來,季影寒時常能夠聽到有關(guān)于宇呈冽的消息。派兵部侍郎不費一兵一卒勸降了舉兵進犯的異族,減免了百姓部分賦稅,調(diào)整了刑法與牢獄制度……年輕的太子監(jiān)國不過短短半年,就贏得了滿朝文武乃至天下百姓的擁戴。每每聽到他的名字,每每聽到他的事跡,季影寒的心中總是會有些許波動些許疼痛。但那種感覺,又和這個人真真正正的站在自己面前是不一樣的。此時此刻他就在自己面前,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時此刻,除了心痛,竟還有心動。“少主……”漠為在耳邊的低聲輕喚將季影寒拉回了現(xiàn)實。再次相見,曾經(jīng)種種過往仿佛已是前世的歲月,飄渺的不真實。八個月的時光,卻仿佛已是一場輪回。“宇呈冽……”當(dāng)真的叫出這個陌生的名字,過往的一切是不是就真的能夠當(dāng)做未曾發(fā)生過。“你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上初靈?!彼蛔忠蛔帜畹那逦?,微瞇了眼睛做出些許氣勢,其實也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心中那份不足的底氣。宇呈冽留意到了季影寒剛剛那一瞬間的失神,哪怕只有那短短的一瞬間,宇呈冽還是覺得有種久違了的感覺。“兵不厭詐,季盟主是勁敵,我不敢大意。”宇呈冽如是說,頗有些冷淡的意味。半年之久的位高權(quán)重讓他原本溫潤的眉眼間多了些威嚴(yán)。宇呈冽的話讓季影寒清醒過來,他意識到現(xiàn)在的位置離離安太近,以宇呈冽的身份不會就只帶了這些個人。“你只需要回答我放不放人?!奔居昂\起內(nèi)力,準(zhǔn)備動手。“放人可以,但必須一人換一人?!庇畛寿朴频恼f。“我來換。”秦尋急切的上前,“放了初靈,我跟你們走?!?/br>“不要!”這廂宇呈冽和季影寒二人還未回應(yīng),馬車?yán)锏陌壮蹯`就搶先拒絕了,車門半掩,夜色又重,眾人根本看不到馬車內(nèi)白初靈的狀況,只聽得她斬釘截鐵,平日里柔嫩的聲音兀自透著一股堅定,“尋哥哥,我不同意?!?/br>“初靈……”秦尋的聲音越發(fā)焦急。“我來。”季影寒打斷了秦尋的勸導(dǎo)。“少主!”漠為急了。“季大哥,這怎么可以!”秦尋緊跟著搖頭。“季大哥……”白初靈的聲音聽起來已經(jīng)有些哽咽。季影寒一抬手阻止了漠為和秦尋的話。他直直的看著宇呈冽,他知道他目的是自己,今日無論是誰要與白初靈作交換宇呈冽都不可能答應(yīng),除了自己。“我來換初靈,但有一個條件。”季影寒對宇呈冽說。“但說無妨?!庇畛寿⑽⒁恍?。“不準(zhǔn)讓你的援兵追殺青衣門以及未門的任何人。”季影寒一字一頓。“好?!庇畛寿c頭。季影寒心中一松,他預(yù)料的果然沒錯,宇呈冽敢舍身涉險必然是安排了全身而退的策略,若雙方僵持下去,援兵一到己方就會成為甕中之鱉。他回身將手中的佩劍交給漠為。“少主!”漠為緊緊的拽住了季影寒的衣袖,他知道這不和禮制,但此時也顧不上這么多了。“你先帶大家回去,替青衣門眾人安排住處,我會想辦法脫身。”季影寒飛快的低聲交代,然后頓了頓又說,“若我真的回不去,一切聽舅舅的,照顧好云辛?!?/br>“少……”“你該記得我曾經(jīng)交代過你的話?!奔居昂沂职丛谀疄榧珙^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此時的月亮正隱在了云層后面,透出微弱的清光,季影寒的眼眸就在這片清光里堅定的如同一把出鞘的匕首。☆、第六十六章風(fēng)滿樓季影寒走上前,護在宇呈冽身邊的車夫立刻提高了警惕,宇呈冽朝他擺擺手,示意沒關(guān)系。而后朝馬車另一側(cè)的一個黑衣人點了點頭,那黑衣人走上馬車,進去將白初靈帶了出來。白初靈雙眼通紅,臉色有些驚嚇過后的蒼白,她的雙手被粗麻繩綁在一起,大概因為坐了太久,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初靈,季大哥害你受苦了?!奔居昂闹泻懿皇亲涛?,他原本將白初靈當(dāng)小妹看,卻不料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了她。“季大哥別這樣說……”白初靈搖了搖頭,望向季影寒的眼中滿是擔(dān)憂。“你放心,我沒事?!奔居昂参康男α诵Γ猪槒牡淖屇擒嚪?qū)⒆约旱氖纸壛似饋怼?/br>他復(fù)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宇呈冽說:“希望你說話算話。”“君無戲言。”宇呈冽如是說。季影寒轉(zhuǎn)過身對漠為和秦尋點點頭,秦尋已經(jīng)將白初靈的繩子解開扶她上了馬,他回頭看著季影寒和宇呈冽兩人,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欲言又止。漠為上了馬,示意所有人撤退,他坐在馬上盯著宇呈冽說:“宇呈冽,若是我家少主有個三長兩短,我必讓你陪葬?!?/br>宇呈冽笑了笑:“我等著?!?/br>漠為沒有再理他,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影寒,調(diào)轉(zhuǎn)馬頭頭也不回的離去。未門與青衣門一行人消失在了林間夜色中,漸漸地連馬蹄聲都越來越小直到再也聽不見。“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宇呈冽心里有些難過,他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放未門和青衣門的人走,但季影寒卻這般如此不放心的等到確認(rèn)他們安全離開,他們之間的信任竟變成了這個樣子。季影寒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自己上了馬車。宇呈冽朝著車夫吩咐道:“回宮?!?/br>“是,主子。”那邊車夫早已吩咐了兩名黑衣人將馬車上重新系上了兩匹馬。馬車內(nèi)十分安靜,只聽得到車輪與馬蹄的聲音。季影寒坐在那里靠著車廂閉目養(yǎng)神,折騰了大半夜他確實有些累了,只是綁在一起的雙手提醒著他這不是休息的地方。“你如今……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嗎?”馬車并不大,宇呈冽的話近在咫尺。季影寒的眼皮動了動,卻仍舊沒有睜開眼睛。“影寒……”宇呈冽將季影寒擁入懷中,動作輕柔的仿佛曾經(jīng)的每一次。季影寒默不作聲,心中卻已然描繪出了宇呈冽此時此刻的表情,這個懷抱他期盼了太久。“你瘦了……”耳畔一聲心疼的嘆息讓季影寒的心一顫,緊閉的眼眶泛了熱。“你打算怎樣處置我?”季影寒的聲音冷冷清清,在這寒冷的夜里如同凝結(jié)的冰。宇呈冽輕輕的放開季影寒,他解開季影寒手腕上的繩子,指腹拂過他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紅痕,季影寒右腕上的紅線讓宇呈冽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該是我問你是否愿意聽我解釋?!?/br>季影寒沒有答應(yīng),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