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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呈冽十分清楚,冥所謂的“不擔(dān)心”并不是覺得自己不會從中攪局,而是他有足夠的把握讓事情發(fā)展成崇德帝要的結(jié)果。宇呈冽不知道冥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但是他卻沒由來的覺得他一定做得到。“冥大人應(yīng)當(dāng)聽過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說法。”宇呈冽言語間的笑意表明這句話并不是威脅,他知道威脅對于冥來說根本沒有半點用,何況他覺得威脅是處于弱勢時才會使用的手段。“臣聽過。”冥仍舊不卑不亢。“那不知我是否可以徹底信任冥大人?”宇呈冽這樣問。冥陰冷的雙眼中竟閃過一絲笑意:“恕臣直言,殿下恐怕永遠都不會徹底信任臣?!?/br>宇呈冽沒想到冥竟會回答的這樣直白,于是也坦誠的笑了:“冥大人所言不錯。”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開誠布公,只是這時的宇呈冽并不知道,冥所謂的“不擔(dān)心”其實并不僅僅是他對一切都有自己的把握,而是因為他看透了太多當(dāng)時宇呈冽還沒有看透的東西。☆、第六十九章虛驚一場陵城葉府大院里一片片紅色的燈籠,馬上要到來的上元節(jié)讓全府上下忙碌的不可開交。“去年的時候少爺病著,今年可要好好熱鬧熱鬧,正好云辛公子也在?!惫饘氊W耘d奮著朝著蕖桃說個不休。“是啊,總算是過了個好年?!鞭√倚牟辉谘傻膽?yīng)著,她年紀雖不大卻是葉府里的老人了,跟在葉南卿身邊伺候了好幾年,極會察言觀色,這幾日她總是覺得他們家少爺似是有什么心事,有時在書房里看著看著書便發(fā)起呆來,眉間也時常有些憂愁。此時葉南卿正在云辛房中,他一手執(zhí)筆一手接過云辛遞過來的紅色紙箋,在上面寫上一道道謎面,上元節(jié)晚上猜燈謎是葉府的老傳統(tǒng),從前的謎面都是他父親來寫,自他掌了家就是他來寫,寫幾個簡單的再寫幾個難的雅俗共賞。云辛接過謎面小心的吹干,看過一遍琢磨琢磨時而微笑時而皺眉,葉南卿看在眼里心中不禁稍稍輕快了幾分。往常年的上元節(jié)他也是和云辛在一塊過的,不過那時是他去千羽樓找云辛,裝醉纏他一個晚上。今年變成了云辛在葉府陪他一起過,心中原本該是滿足才對,可此時的心境卻和當(dāng)初不同了。他并不喜歡杞人憂天,只不過每每想起上元節(jié)對于云辛意味著什么他心里便十分的愧疚,想到過去每一年云辛陪在自己身邊時都是在強顏歡笑便心疼的不得了。他從未像此時一般慶幸云辛的失憶,起碼在今年他不用再強忍著對葉家的恨來笑對自己。他看著云辛此時真真實實的笑容心里也欣慰了很多,臉上不禁露出些微笑來。“想什么呢?”云辛見葉南卿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想你?!比~南卿笑著,眼睛里柔情似水。云辛一愣,未想到葉南卿竟會回答的如此直白:“我就在你面前還用得著想嗎?”“想過去的上元節(jié)都是我去千羽樓千方百計的纏著你,而如今你就在我眼前了,我很高興?!?/br>云辛聽完抿嘴一笑:“看來以前似乎你并不怎么討我喜歡嘛?!?/br>葉南卿被云辛揶揄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區(qū)區(qū)在下不才,難入云辛公子尊目?!?/br>“如今看來我確實是吃虧了?!痹菩恋昧吮阋诉€賣乖。“是是是,云辛公子吃大虧了?!?/br>吃了大虧的云辛公子顯得很得意,哼著小曲將葉南卿已經(jīng)寫好的謎面整整齊齊晾了一桌子,葉南卿寫完最后一張撂下筆拽過云辛揉進懷里對著正哼小曲的嘴巴重重啜了幾下。云辛面紅耳赤的推開葉南卿,佯裝嫌棄的抬起手擦了擦嘴,卻只擦得臉頰更加通紅。葉南卿不禁心情大好。“咚咚……”兩下輕輕的叩門聲,“少爺,該出門去吃何老板孫子的滿月酒了。”是桂寶的聲音。“禮物備好了嗎?”葉南卿朝外問。“葉管家一早就給您備好了,已經(jīng)拿上馬車了?!?/br>“讓馬車到大門前候著吧,我換了衣服就出門?!?/br>“是?!?/br>葉南卿又轉(zhuǎn)過身叮囑云辛:“中午在家要好好吃飯?!?/br>“我知道了?!痹菩咙c頭。“謎面干了就叫蕖桃送到書房去,等明個傍晚再貼到燈籠上?!?/br>“好?!痹菩寥滩蛔〈叽伲骸摆s緊走吧,晚了就失禮了。”葉南卿故作正經(jīng)的朝云辛作揖:“遵命。”中午云辛用過膳稍稍休息了一會兒,醒過來后瞧著外面的陽光不錯便動了想要出門走走的心思。他將桌子上早已晾干的謎面收了起來,拿過大氅將自己包嚴實了,捧著個手爐朝葉家書房走去。葉南卿回來時已經(jīng)是半下午,倒騰了大半輩子文房四寶的何老板送了他兩塊上好的墨錠,他想著先放回書房再去找云辛。葉南卿進了書房便看到了桌案上一沓大紅色的謎面,原本凌亂的桌面也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少爺回來了。”蕖桃端著水盆和抹布走了進來。“可有數(shù)過謎面一共多少張?”葉南卿突然想起上午只顧著和云辛玩鬧,寫了多少張謎面自個卻沒數(shù)。“謎面?少爺出完了?”蕖桃探頭看了看桌案上厚厚的一沓。“不是你拿過來的?”葉南卿問。“不是啊,今天廚房的趙大娘病了,我從早上就在廚房幫忙,現(xiàn)在才得空過來給您整理書房?!鞭√覍⒛ú紡乃袚瞥鰜頂Q干了水,“是云辛公子送過來的吧?!?/br>“那這桌案也是云辛整理的嗎?”葉南卿指著桌子上分門別類整整齊齊的書冊賬本和信件。“應(yīng)該是。”蕖桃點頭,說話間已經(jīng)手腳麻利的將桌椅書架擦的干凈明亮。“這樣啊?!比~南卿點了點頭,他在桌案前坐下來。蕖桃端著水走了出去,末了又回頭問了一句:“少爺可要用茶?”葉南卿想了想說:“泡一壺大紅袍送到云辛房里,再將我剛剛讓桂寶送到廚房的點心拿兩盤送過去,我一會兒去那邊喝茶?!?/br>“是?!鞭√彝讼隆?/br>蕖桃走后,葉南卿開始翻找桌面上那摞賬本,他抽出記錄葉家總賬的那一本翻了翻,里面正夾著宇呈冽派人送來的那封密信。他打量著整潔的桌面不禁松了一口氣。葉家的書房平時沒有他的允許除了每日來打掃的蕖桃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只是云辛住進來后時常會在他看賬本的時候在一旁看看書喝喝茶,他也樂得每每從賬本中抬起頭時看見他在眼前,時間久了他竟也就大意了,若是這封信被云辛看到了……想到這里葉南卿不禁后怕,他趕忙找了個火盆將那信箋連同信封一起燒掉。做完這一切葉南卿起身去找云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