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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邏輯文化上有所欠缺。 吳辰:……? ---- 夏佑回了家。 在玄關(guān)處換鞋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鞋架,夏城泉和朱荷的拖鞋都在,說明他們兩人都沒有回來。 目光緩緩移動,發(fā)現(xiàn)鞋架上沒有林漫語穿的拖鞋,夏佑的心沉了下去。 夏城泉、朱荷、夏澤都不在家,只有林漫語在家。 夏佑緊繃著小臉,換上自己的鞋,步子的節(jié)奏比以往要稍稍快了一些,在廚房的家政阿姨從廚房探出身子,喚道:“小佑回來了啊。” 夏佑不想停下來,可步子邁了兩下,還是換下來,遠遠的朝家政阿姨的方向點點頭。 “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回房放了書包洗個手就能吃飯了?!?/br> 夏佑點頭。 “你爺爺奶奶今晚不回來吃飯,今晚只有你和你mama在家哦。”家政阿姨說完,順口囑咐道:“你mama在房里休息呢,你放完書包記得喊她下來,我準(zhǔn)備上菜了?!?/br> 這次夏佑沒有點頭。 不過家政阿姨也沒有注意到,轉(zhuǎn)身沒入廚房,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了。 夏佑下意識的拽緊了書包帶子,薄唇緊抿,默默在原地站了良久。 他早就猜到了,今天的晚餐只會有他和林漫語兩個人。 這就是他今天很想留在孔家,晚點回來的原因。 也不用太久,只要再晚幾個小時,等到夏城泉和朱荷回來了,家里不再只有林漫語和他兩個人就好。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和林漫語的獨處,之前每次和她相處時,夏佑的身體意識就像是會開啟自動保護機制一般,猶如把他關(guān)在一個玻璃罩子里。 他不聞不問,不言不語,仿佛和周遭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啞巴也好,聾子也罷,那不過是一種自我保護啊。 現(xiàn)在他在慢慢改變,嘗試著和外界連上接觸的線后,相應(yīng)的,也會讓感官情緒變得靈敏。 他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自從昨晚夏澤問他要不要“回家”以后,他就像是回到了那個燥熱的午后,空氣里都是粘稠的汗水味。 夏佑沒有辦法解釋,他的心里就像是暴雨欲來夏天,悶熱潮濕。 夏佑足足站了有五分鐘,家政阿姨把碗筷端上飯廳時,瞥見他還站在那,詫異道:“小佑,怎么還站在那呢?不上樓啊?” 印象里夏佑是做什么都慢吞吞的樣子,但她應(yīng)該沒記錯吧,夏佑應(yīng)該是一步都沒挪動啊。 夏佑抬眸,費力的從喉嚨口擠出了音節(jié),“我不吃了?!?/br> 語罷,他抬腳上樓。 “誒,小佑,為什么不吃?。坎怀燥堅趺葱邪??是沒胃口嗎?” 家政阿姨的問話一句接一句,夏佑沒有回頭。 因為他無法回答,和林漫語一起共用的晚餐,他不想,也吃不下。 夏佑回了房間,他放下了書包,又開始用著他慣有的姿勢蹲坐在飄窗上,這樣會讓他有安全感。 透過玻璃窗,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大門口,就等著夏城泉和朱荷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 夏佑盼著他們回來。 夏佑的房間和離樓道是最近的,樓道如果有聲響,他只要仔細聽都能聽到。 不久后,他聽到“噠噠噠”的腳步聲,一聽就是家政阿姨上樓了。 之后,他聽到腳步聲越過了他的房門,再之后有敲門聲響起來,“太太啊,可以吃飯了。” 緊接著有開門的聲音。 林漫語沒有說話,兩人走到夏佑房門口的時候,家政阿姨又提了一句,“小佑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胃口還是在同學(xué)家吃過了,剛剛說自己不吃飯了,太太要不要喊一下他?或許你去問了,小佑就愿意吃了。” 林漫語理了下腰帶,沒什么情緒的回了句,“知道了?!?/br>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而已,沒有任何對夏佑的關(guān)心,甚至沒有要去問問夏佑到底為什么不吃晚飯的意思,她的步伐一些停頓也沒有,直接下樓了。 家政阿姨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夏佑的房門,還是跟著林漫語一起下樓了。 夏佑一直就是個特別的小朋友,不愛說話,跟誰都不親近的樣子,所以這在其他人眼里看起來奇怪不已的母子相處方式,落在家政阿姨眼里,顯得很正常。 坐在飄窗上的夏佑,越發(fā)認真的盯著大門口。 奇怪,他好像,失去了屏蔽一些聲音的能力了。 半個小時后。 房門被敲響,林漫語的聲音傳來,“小佑,我進來了?!?/br> 語罷,林漫語開門而入。 夏佑盡力不去表現(xiàn)出異常,但他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背上的,來自林漫語的視線,他的身子變得僵硬緊繃。 林漫語順手打開了夏佑房里的燈,在飄窗那尋到了夏佑小小的身影,她也沒有要走過去,靠近他的意思,就立在房門口,冷淡了的問了一句,“餓么?” 像是擔(dān)心夏佑沒有吃飯,特地過來詢問的一般,可偏偏只有兩個冷冰冰的字,她手上甚至連一點食物都沒有帶過來。 夏佑這樣的自閉不是第一次,而無論是夏城泉還是朱荷,都會在他不出房門,不下樓吃飯的時候,把飯菜給他端上來。 夏城泉和朱荷不太會說哄人的言辭,但關(guān)心的舉動從來沒有停止過。 全部是林漫語這個當(dāng)母親的從來沒有做過的。 夏佑沒有回頭,沒有出聲。 林漫語就跳過了這個話題,她早就習(xí)慣了夏佑不吭聲不理人的樣子,隔著遠遠的距離,她接著說道:“昨天,你爸爸跟我提了,要把你接回去的想法?!?/br> 昨晚她卸妝洗完澡躺在床上許久,夏澤才回房洗漱。 這一天的行程很緊,林漫語覺得身子疲乏,等夏澤洗完澡上床,關(guān)了燈,她就打算睡覺休息。 可是夏澤靠座在床上良久,完全沒有就寢的打算。 “睡么?”林漫語出聲暗示,“關(guān)燈?” 她對光很敏感,光線稍稍亮一點她就睡不著。 夏澤現(xiàn)在還不睡她不勉強,但她希望他把房里的燈都關(guān)上。 往常話說到這里,夏澤就會很懂她的關(guān)燈躺下,但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