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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想想,說,“你能做心理畫像嗎?”溫韻翻了個白眼說:“你當我是神啊,你特么的這才多少點線索。不過可以大致的給你一個側(cè)寫……假設(shè)那個酒駕死了的那誰是兇手做的手腳,這個時候兇手還是在試探,至少沒有明目張膽的謀殺。第二個紀泉,兇手就犯罪升級了,直接跟蹤殺害而且還分尸了紀泉。兇手沒有醫(yī)學(xué)基礎(chǔ),但是還算處理得干凈,應(yīng)該是受過教育的?!?/br>郭骰拿著筆快速的記著,聞言說:“那馮青那里算是幾個意思?”“兇手犯下的幾個案子處處為馮青,生怕他當不上這主角,極品粉絲?聽楊真上次說,馮青這個人偏軟弱,雖然受投資方的壓力和控制,不過還不至于殺人來讓自己上位。”郭骰想著,說:“下午有空陪我去跟那部戲的導(dǎo)演聊聊吧……趕緊把你這身兒換了,你來午睡的嗎?”“喲,白先生,您也來了啊……嘖好久不見你這也還是挺……硬朗???”溫韻調(diào)笑的看著白蘭迪。白蘭迪丟了公司丟了工作之后,整天閑著沒事捯飭自己,栗色的頭發(fā)松松軟軟的沒有細致打理,脖子上帶著一個銀色子彈的項鏈,曾經(jīng)深入郭骰身體的子彈。穿了件牛仔襯衫,袖口上刺繡了柳葉,讓人看了移不開眼。“喲,溫先生,你也別來無恙啊。溫小姐最近沒再鬧著自殺了吧?記得下次找地兒跳樓的時候下面可別是游泳池,不然誰他媽能讓她愉快的死一死???”白蘭迪皮笑rou不笑的說著。溫韻臉色一僵,突然被噎了一把還有些不習(xí)慣。郭骰無奈的搖頭,揉亂白蘭迪的頭發(fā),說:“走吧,事兒完了你倆再撕逼?!?/br>“孫導(dǎo)演?”帶著帽子的男人胡子拉碴的,扶著厚得像啤酒蓋一樣的眼鏡,說:“郭警官是吧?”郭骰跟著孫導(dǎo)演的帶領(lǐng)往辦公室走去,一邊說一邊介紹自己身后跟著小孩兒似的互不理睬的兩人。“這次的電影拍得很不順利啊?!惫徽f著。孫導(dǎo)演把帽子拿開,露出光亮的頭頂,點了支煙,說:“對啊……這一個接著一個的死人。我都不太敢拍了……”郭骰笑了下,說:“現(xiàn)在角色定了嗎?”孫導(dǎo)演有些遲疑,說:“本來是決定馮青做男主角的,不過他經(jīng)紀人好像是怕了……最近打電話也不接?!?/br>白蘭迪看了看表,隨即打了個電話給楊真,讓他去馮青住處看看。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事所以放在晚上來更了抱歉求包養(yǎng)求收藏第119章第119章“這次的戲有什么特殊的嗎?為什么好像很多人爭著當男主角?”溫韻問。孫導(dǎo)演按滅煙頭,說:“這次的題材比較新穎,不是我說,好多業(yè)界男星都盯著這個位置呢……再加上這次投資也很充分,還沒拍這聲勢已經(jīng)造很大了……有這樣的前勢,稍微會演戲一點鐵定紅啊?!?/br>溫韻眨眨眼,剛準備扯下郭骰的袖子,還沒有碰到衣角,就被旁邊的白蘭迪一把拍開手。郭骰見狀有些無奈,跟孫導(dǎo)演說了聲之后,拉著這兩個置氣的小孩兒回警局。“馮青大神!”楊真敲了敲門,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原來,偶像住在這種地方……門口一個小花園,里面種著天堂鳥,花瓣掉落在修剪得平平整整的草坪上。見馮青沒有回話,楊真從后腰處掏出電擊棍,垂在褲縫線處,再次敲門。聽到響動聲,楊真用手指遮住貓眼,靜靜的等待著門里面人的動作。門開了。楊真一把踹開門,手中電擊棍順勢敲過去,看見來人后猛地收住了手。馮青被嚇了一跳,僵硬的端著一杯咖啡站著,鼻尖前大約兩厘米處就是咔咔作響的電擊棍。楊真眨眨眼,嘿嘿一笑把電擊棍收回去,摸摸后腦勺說:“馮青大神下午好?。 ?/br>馮青扶額,輕咳一聲說:“進來坐吧?!?/br>楊真點頭,乖乖的走進房子,眼睛一寸不離面前裹著居家服的馮青。嘖嘖……大神就是大神啊……這穿著居家服的樣子都是帥炸的。楊真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打轉(zhuǎn),說:“大神聽說最近那部戲你不拍了?”馮青按了按太陽xue,沒想到楊真這么直白的問出來,于是頓了一會兒,說:“老吳……啊,就是我經(jīng)紀人,他說先緩一段時間再說,這部戲出了太多的差錯……如果我直接棄演,說不定……兇手就不會對別人動手了吧?!?/br>“嗯……不一定哦?!睏钫嬷逼鹕碜樱f,“如果他那么容易就放棄,也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多的殺人案了?!?/br>馮青皺眉,捏緊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喂,你說……嗯好?!睏钫娲饝?yīng)了聲,把電話掛了之后,問馮青,“有沒有比較……讓你覺得不是特別舒服的粉絲?類似于信件啊禮物啊……比較偏激的?”馮青搖搖頭,說:“禮物一般都是寄到公司,交給經(jīng)紀人打理的。”楊真想了想,說:“這個兇手偏激得很……他應(yīng)該會想盡辦法讓你知道他的想法……那有沒有一直持續(xù)著寄一個禮物啊或者讓你印象特別深刻的粉絲?。俊?/br>馮青咬著下唇,仔細的想著,有時候搖搖頭有時候又嘟嘟囔囔的。旁邊的楊真看得,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大神……長得真漂亮啊。“我記得……有個事兒,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種……”楊真鼓勵的說道:“不用擔心,只是假設(shè)而已,說吧?!?/br>“嗯……我好像是沒有跟官方媒體談過我喜歡天堂鳥這個花……不過,每個月十三號總會有人寄天堂鳥到我公寓里?!瘪T青說著,站起身,把抽屜里的東西拿來遞給楊真看。“這朵開得很漂亮,我把它做成標本了。”馮青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一個男人喜歡擺弄這些玩意兒是有些娘了。一旁的楊真卻沒有任何奇怪的表情,只是掃了花一眼,正色道:“送花這個事情持續(xù)了多久?送花過來的人是誰?是花店送的?有沒有確切地址?”馮青一愣,啊了一聲,翻箱倒柜的找起來,把一個名片遞給了楊真。“持續(xù)了大概……我想想……好像有兩三年了吧?花上面的卡片沒有寫什么話,不過我還是把它拿了下來,卡片的背面好像有花店的名字吧……這很重要嗎?”馮青有些唯唯諾諾的問。楊真皺眉,看著卡片說:“局里面做了簡單的心理畫像,犯罪嫌疑人應(yīng)該是深度迷戀你的,如果說寄花來已經(jīng)兩三年了,說明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待在你的身后喜歡你。開始謀殺是他走出的第一步,給你寄謀殺紀泉細節(jié)的東西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