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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確實(shí),那畫技著實(shí)不凡?!?/br>這些話傳到云容耳朵里,讓他頭大如斗。他當(dāng)時為什么就那么想不開,偏偏要上去畫什么畫?現(xiàn)在好了吧?搞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想到這,云容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冷淡,走過去看著他爹娘行了一禮,“爹,娘,大jiejie好。”云尚書笑笑,“坐。”云容倒沒坐下,而是直接開口道:“爹娘,我今天見著七公主了?!?/br>“七公主?她今日來了長公主府?”周氏有些納悶,她怎么在女眷那邊沒看到?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長公主是她姑姑,公主府應(yīng)該比她們這些個外人熟悉,沒見著也正常。云容點(diǎn)點(diǎn)頭,面無表情的說道:“嗯,殿下說要招我為駙馬?!?/br>云夫人還在一邊思索,云容碰了個女子哪怕是公主也不會特意說出來的,哪知道猛然聽到云容這么一句,驚的差點(diǎn)跳起來,“什么?招你為駙馬?”云逸瞇了瞇眼睛還沒說話,周氏又接著道:“是不是你聽錯了?哪有公主私底下跑到男子面前去說這話的?”云容扯了扯嘴角,“如果是我聽錯就好了?!?/br>云逸皺眉,“這話能有聽錯的?容哥兒,你觀當(dāng)時公主說話神色如何?”云容想了想,因?yàn)橛矜烫m當(dāng)時說出的話太過大膽,他是轉(zhuǎn)了臉看了她好幾眼的,因此她那時臉上表情云容記得很清楚。也正是因?yàn)檫@個,云容的心狠狠沉了沉。見他面色不好,云裳站起來拉著他的手,寬慰道:“容哥兒,你別怕,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想想辦法?!?/br>感受到手心的溫暖,云容這才艱難道:“及其認(rèn)真。”這時門口傳來了小丫鬟的聲音,“老爺,夫人,可是需要呈上晚膳?”今日他們一家子說話屋里沒留下伺候的人,下人全在外面候著。云夫人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她兒子都快被人給吃了,還吃個勞什子的晚飯?周氏柔和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不用,沒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zhǔn)進(jìn)來?!?/br>像是聽出了主子話語中的怒火,小丫鬟急忙應(yīng)了一聲,守在正房門口的下人都自覺的遠(yuǎn)離了幾步。周氏此刻也坐不住了,急道:“那就是認(rèn)定容兒了?”說著站起來,“不行,可不能去做什么駙馬,我可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若是娶了公主,往后都得受她指使,平白看她臉色行事,婚后還得與我們分居,這怎么能行?”真是越說越難受,周氏去拽還坐著的云逸,“干坐著干嘛?還不快想想辦法。”云裳聽到這些,心里難免對還未見過的七公主產(chǎn)生了些不滿,“殿下雖是公主,但也不能想嫁誰便嫁誰吧?”云逸這時開口道:“別的不清楚,但如果對象是容哥兒圣上一定會同意的?!?/br>尚書府沒誰有云逸更能猜透圣心,他都這么說,那鐵定是沒跑的。云容臉色徹底白了下去,他就要這么娶一個不喜歡的人了?還是被強(qiáng)逼的?以后都被各種規(guī)矩所束縛?周氏愣了愣,咬牙道:“容兒,我們先把你的親事兒給定下來,這樣,就算她是皇女,也不能破壞了別人的姻緣不是?”云逸也點(diǎn)點(diǎn)頭,無奈道:“只能如此。”這樁婚事一旦定下,可沒有什么反悔的路子。原本還想留個兩年給云容好好挑上一挑,就下子是不行了。想到這,云逸眼中帶著對云容的虧欠,“容哥兒,委屈你了。”這事本來就不怪他們,云容笑道:“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到頭來妻子還不是我自個兒挑。”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看著他如此懂事的模樣,周氏心里微堵,緩和了下口氣才說,“明個兒就是端午,容兒,你到時去看看有沒有合你心意的,只要你看的對眼,娘就給你做主?!?/br>云容低笑了一聲,周渙之所期待的端午,竟然變成了他的尋親日。*端午佳節(jié),皖南書院是放了假的。周渙之和蘇玉清因?yàn)樽蛉瞻l(fā)生的事一直擔(dān)心著云容,所以一早便在云府門口等著他。云容才出門就看到樹蔭下站著的兩個錦袍少年,嘴角不自覺的揚(yáng)起,“渙之,玉清,你們怎么不進(jìn)來坐坐?”蘇玉清先是仔細(xì)觀察了下他的神色,見他面上并無異樣,才開口道;“左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我們在這兒等著,省事兒些?!?/br>云容笑了笑,“也是?!?/br>在大宋朝,端午可是上半年的大節(jié),舉國歡慶。此時雖時辰尚早,但街上已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平民百姓,世家貴族都會在這日出行,前往上京最大的湖泊,悅湖。那里是賽龍舟的最佳場地,每年都由皇室舉辦,不限制參賽者的身份,只要是大宋子民,皆可報名。贏了自然會有厚禮,不過人們都是為了討個彩頭,沾沾天家的氣運(yùn)。云容對此沒甚興趣,但他沒忘了今日的目的。要說哪里人最多,當(dāng)屬悅湖,所以便領(lǐng)著蘇玉清二人朝悅湖方向走。周渙之在一邊小心翼翼道:“容哥兒,我們可是要去看龍舟?你那檔子事兒……”難得看見他這般小心,云容打趣他道:“你不是一直嚷著要去見見荷琳書院的女子嗎?這不就是帶你去了?”周渙之一心想著云容,沒想到這人還有心思調(diào)侃他,看來自個兒的事應(yīng)該是尋到法子了,遂沒好氣的道;“誰讓你帶了?我自己也能去。”“是嗎?”云容瞥了他一眼,趕在他發(fā)火前出聲,“我這不是去找媳婦兒嗎?被那七公主這么一攪和,定親的事兒只能提前定下來。”蘇玉清想了想:“確實(shí)只有這么個辦法?!?/br>周渙之聽了,一拍胸.膛,極為認(rèn)真道:“容哥兒,今日我不和你爭了,你先挑,喜歡哪個女子盡管上,哥幾個幫你拿下她?!?/br>云容:“……”怎么說的他好像土匪頭子一樣?*而另一邊,皇宮熙和殿。玉珩放下手里批閱好的奏報,揉了揉額角。這幾天堆積下來不少事,他免不得要多花點(diǎn)功夫去處理,因此向皖南書院請了假。為了能早日見到云容,玉珩熬了兩夜方才處理完。想到今日便是端午,他臉上剛要綻開一抹笑容,一個悄無聲息的人影便跪在書案前。玉珩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