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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從他手上落了下去。云容垂眸掃了眼,古舊的黃色皮子側(cè)翻著,原是他品讀的那冊書籍。環(huán)顧四周,是熙和殿沒錯。自己現(xiàn)在正躺在窗邊軟塌上,身上蓋了條薄毯。他竟不知何時睡了過去。抿了抿粉色的唇瓣,云容回想起方才經(jīng)歷的一切,該是……夢了。可他怎么會做那種,類似于……春.夢的東西。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就似玉珩夢里說的那樣,自己是想著他,念著他的?腦中傳來回響,云容下意識的伸出左手探向了自個兒的心房,心臟在那里砰砰砰的狂跳個不停。可見當(dāng)時局促緊張的余韻尚存。那種新奇的滋味對他來說還是生平頭一回?!獛е倌耆说南矚g與羞澀,不安與拘謹(jǐn)。他……喜歡玉珩?也不知是因?yàn)橥蝗坏弥约合矚g玉珩還是陷于當(dāng)了兩輩子的直男竟然喜歡個男子的緣故,云容面上是前所未有的糾結(jié),他眉頭緊蹙,眼神四處游弋。思緒一片雜亂之際,門口兀的傳來幾聲厲喝。“大膽,就連本公主都不能進(jìn)去嗎?”“回公主,因?yàn)榈钕路愿肋^……所以……”怯懦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入耳中,打斷了云容的沉思,他抬首瞧了外頭一眼,半敞著的門擋住了他一半視線,什么影子都沒看見。“嘭”的一聲,半掩住的大門被人倏然推開,一道粉白色的人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朝他奔來。“云容,我就知道你在這兒。”瞧著眨眼間便沖到他面前的嬌俏女子,云容連忙掀起薄被,從榻上起身,行禮道:“七公主?!?/br>“現(xiàn)在還行勞什子的禮?。俊庇矜烫m眼中帶著焦急,向四周跟著她進(jìn)來的宮人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br>“這……”宮人們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都沒有依言退下。這畢竟是六皇子的寢宮,沒有主子的命令,她們怎敢放人進(jìn)來?也是因?yàn)橛矜烫m身份尊貴,硬闖之下,她們一介奴婢沒敢動手阻攔。見她們還愣愣的杵在那兒,玉嫣蘭柳眉一豎,厲聲道:“怎么?本公主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公主發(fā)怒,丫鬟侍童們呼啦啦的跪了一片,直呼道:“奴婢不敢?!?/br>“那還不快滾?!?/br>“……是。”待人退下后,玉嫣蘭從上到下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云容,確認(rèn)他并無大礙后,松了口氣般呼出一團(tuán)氣,輕聲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br>“公主何出此言?”云容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玉嫣蘭,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說話。“你被皇兄拘起來的事兒我已然知曉,這件事上他委實(shí)過分了些。”說起這事,玉嫣蘭白嫩的小臉都?xì)獾耐t一片,她氣惱道:“這人肆無忌憚的很,云容你別怕,我今日便帶你出去?!?/br>“帶我出去?”云容蹙起眉尖,疑惑道:“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她說的這般言辭鑿鑿,明顯是知道了玉珩的行徑。可要是他沒猜錯的話,玉珩該是早早就封鎖了消息的,她怎會知曉?“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自有我的辦法?!?/br>后面還想解釋什么,玉嫣蘭卻忽的住了口,急急道:“欸,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候,還在這兒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快跟我走吧,一會兒他該回來了?!?/br>將將還喚玉珩皇兄,現(xiàn)在卻稱他。雖然沒有直呼其名,但在大宋朝,對于自己的嫡兄,這是大不敬。而且她的態(tài)度著實(shí)奇怪,云容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個什么感覺,反正就是突兀,仿佛……極為迫切的要帶他走一樣。雖然嘴上打著為他好的旗子,但那作態(tài)活像是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拐子。云容瞇了瞇眼,不動聲色道:“公主殿下多慮了,我只不過是受邀前來做客的。”“做客?”被云容的言論震驚到,玉嫣蘭猛的瞪大眼睛,訥訥的重復(fù)著這兩個字。似是想到些什么,她表情徒然難受起來,雙眼直直的看著云容,一字一句道:“你莫不是怕我……害你?”“怎么會?”云容搖了搖頭,否決下來。“那你怎地不跟我走?”小姑娘漂亮的杏眼里裝滿了星子,里頭放人進(jìn)來?也是因?yàn)橛矜烫m身份尊貴,硬闖之下,她們一介奴婢沒敢動手阻攔。見她們還愣愣的杵在那兒,玉嫣蘭柳眉一豎,厲聲道:“怎么?本公主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公主發(fā)怒,丫鬟侍童們呼啦啦的跪了一片,直呼道:“奴婢不敢?!?/br>“那還不快滾?!?/br>“……是。”待人退下后,玉嫣蘭從上到下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云容,確認(rèn)他并無大礙后,松了口氣般呼出一團(tuán)氣,輕聲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br>“公主何出此言?”云容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玉嫣蘭,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說話。“你被皇兄拘起來的事兒我已然知曉,這件事上他委實(shí)過分了些?!?/br>說起這事,玉嫣蘭白嫩的小臉都?xì)獾耐t一片,她氣惱道:“這人肆無忌憚的很,云容你別怕,我今日便帶你出去?!?/br>“帶我出去?”云容蹙起眉尖,疑惑道:“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她說的這般言辭鑿鑿,明顯是知道了玉珩的行徑??梢撬麤]猜錯的話,玉珩該是早早就封鎖了消息的,她怎會知曉?“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自有我的辦法?!?/br>后面還想解釋什么,玉嫣蘭卻忽的住了口,急急道:“欸,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候,還在這兒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快跟我走吧,一會兒他該回來了?!?/br>將將還喚玉珩皇兄,現(xiàn)在卻稱他。雖然沒有直呼其名,但在大宋朝,對于自己的嫡兄,這是大不敬。而且她的態(tài)度著實(shí)奇怪,云容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個什么感覺,反正就是突兀,仿佛……極為迫切的要帶他走一樣。雖然嘴上打著為他好的旗子,但那作態(tài)活像是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拐子。云容瞇了瞇眼,不動聲色道:“公主殿下多慮了,我只不過是受邀前來做客的?!?/br>“做客?”被云容的言論震驚到,玉嫣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