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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蠟燭出來,施一帆一看到,興奮地不行:“居然還有蠟燭,這個剛好,適合我們的氣氛?!?/br>從戚塵手里拿了兩根紅蠟燭過來,施一帆到處找點(diǎn)蠟燭的,他低頭摸自己的口袋,楊子然看他無頭蒼蠅一樣提醒道:“你又不抽煙,口袋里沒有打火機(jī),還摸什么?”施一帆恍然大悟,“哦對,我沒有打火機(jī)?!?/br>一轉(zhuǎn)頭,看到戚塵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黑色金屬打火機(jī),外型酷到炸的那種,“啪嗒”一聲,豆大的火光點(diǎn)燃了幾根蠟燭,戚塵挑了幾個位置擺放蠟燭后,抬手關(guān)燈試了一下,光線還不錯。“好了?!逼輭m將打火機(jī)放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施一帆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自己,戚塵捏了捏自己的眉尖,“怎么了?”施一帆注意到校草今天是沒有戴眼鏡的:“你……你不是近視的嗎?”施一帆自己就是近視,大多數(shù)大多數(shù)戴慣了眼鏡的人,生活中也會習(xí)慣戴眼鏡,摘掉眼鏡后會習(xí)慣性瞇著眼睛,這樣更丑。戚塵不會,戚塵戴不戴眼鏡都很自然,他走到桌邊坐下來:“今天鋼琴表演,不習(xí)慣戴眼鏡。”“你近視多少度?”路梵又把兩瓶酒給開了,放在桌上,“還有,你不抽煙,戴什么打火機(jī)?”“對啊,”施一帆剛才都忘了這件事。沙發(fā)是一個長條形的,路梵一個人占了一頭,楊子然和施一帆坐在另一邊,他們后面,倒是坐下個人還挺寬敞。戚塵丟下句“你猜?”又回房間里搬了個椅子出來,椅子比沙發(fā)略高一點(diǎn),他坐在路梵右手邊的空位置上,路梵看他,需要抬起頭。路梵:“……”路梵:“鬼知道呢,”路梵用實際行動表示“我不care”,他最后看了一眼手機(jī),微信信息里沒有未讀的,索性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然后扔到一旁去了,“來,一起干了,今天都盡興!”施一帆聽話地一口悶了,對幾人說:“你們的酒量怎么樣,我家里逢年過節(jié)會讓我喝一點(diǎn),我目前還沒喝醉過?!?/br>楊子然在他之后放下杯子,自己伸手拿酒瓶給幾個人再一次倒上,“沒試過,我在酒吧工作,我調(diào)酒,但我自己從沒喝過,信嗎?”施一帆“靠”了一聲,“那你都隨便調(diào)的嗎?我還說有機(jī)會去酒吧給你捧個場呢……”楊子然不以為然道:“調(diào)酒而已,就是合理搭配的問題,反正點(diǎn)我調(diào)酒的大多數(shù)是女孩子,不管味道怎么樣,好看是第一的?!?/br>路梵打趣道:“確定是說酒好看?”戚塵:“我覺得不是呢?!?/br>施一帆看看三人再看看自己,又自己喝了一杯下去,郁悶道:“忽然感覺自己好差勁,長得胖成績差,還長得丑戴眼鏡,我這樣的,以后開酒吧不會都沒人來吧?”路梵:“誰說的……”施一帆以為路梵要開口安慰他了,已經(jīng)捧著一顆真心淚眼汪汪地看著路梵,就聽路梵笑著說:“你可以請一些長得好看的人來當(dāng)調(diào)酒師,像你楊哥這樣的,多找?guī)讉€,給的錢高點(diǎn),保管沒人關(guān)心酒吧老板是誰?!?/br>楊子然拍拍施一帆的肩膀,笑道:“想從你梵哥嘴里期待點(diǎn)什么,你喝多了還是瘋了嗎?”施一帆搖搖頭,怎么能承認(rèn)自己喝多了,四個人就他一無是處,還先喝醉?就是大舌頭出賣了他,他好像也就喝了四杯還是……五杯,“其實我特別崇拜你們,那么聰明,我不行,我是真的笨,梵哥以前也是學(xué)霸,楊哥你也是,你只是不學(xué),雖然不知道你好好學(xué)會什么樣,但肯定不是我這樣的,即使比你們都努力,也很想好好學(xué)習(xí),可是我太笨了,老師講的我一大半都聽不懂,自己學(xué)更是一團(tuán)糟,我媽還給我請了好多家教,她說就我一個獨(dú)苗苗,以后要管理家里的公司,可我這個爛樣子,我肯定不行?!?/br>“你們可能沒辦法懂我這種笨蛋的思路,我也很想好好學(xué)習(xí),可是我可能天生就不是這塊料,我都不知道自己考不考的上大學(xué),我媽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我高考落榜,準(zhǔn)備把我送M國去學(xué)金融,可是你們知道嗎,我不想去……”施一帆說著居然紅了眼睛。“他們?yōu)槟愦蛩愕脑胶?,你其實壓力越大吧……”路梵盯著空的兩個酒瓶,輕聲地說,“放輕松點(diǎn)吧,我感覺你太緊張了?!?/br>戚塵也點(diǎn)頭:“有壓力是一件好事,但是壓力超過你能承受的范圍,只能是適得其反,你應(yīng)該跟父母談一談?!?/br>施一帆被他倆一點(diǎn),醍醐灌頂,“我跟他們說,他們不會更對我失望嗎?”楊子然:“你怎么知道他們就對你失望,他們給你鋪這么多路,初心應(yīng)該是讓你無后顧之憂才對,你想想普通班里那些孩子,他們的壓力是沒有后路?!?/br>家庭這個話題,似乎是青少年永恒且沒有定論的一個話題,施一帆真的喝醉了,他酡紅著臉拉著楊子然:“然哥,你家里呢,我一直特別奇怪你既然有錢進(jìn)一班,為什么還要去打工?”楊子然慢吞吞地笑開來,抿了抿唇角,他有一瞬間是打算說點(diǎn)什么的,但最后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說……我現(xiàn)在頭有點(diǎn)暈,捋不清楚,下回、下回……”施一帆往他身上一歪,已經(jīng)睡著了,楊子然愣了一下,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看著還很清醒的路梵和戚塵,笑了:“你們繼續(xù)吧,我們撐不住了,不用管我們,一會兒醒了我們自己會回去睡的,他太重了,扛不動的?!?/br>楊子然醉的真假難辨,路梵相信他有開不了口的理由,沒有再說什么,兩個弄?dú)夥盏娜硕夹肆?,剩下兩個悶葫蘆沒有對話慢慢喝著酒。箱子里還剩最后一瓶酒的時候,路梵笑了,他晃了晃酒瓶,對戚塵說:“我難得喝這么盡興,你說,我們兩個誰會先醉……”他說話的聲音被拖得很慢,偏自己沒有感覺。戚塵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我先?!?/br>路梵嘿嘿一樂:“我也覺得,他倆喝不過你就算了,我怎么也要比你強(qiáng),不過,你比我想的厲害多了,這倆貨都沒喝過你,我覺得太丟人了,像你這樣的好孩子,不應(yīng)該喝酒的,宿舍禁止的喲。”他偏著頭,戚塵視線盯著他左耳那顆耳釘看,路梵察覺到他的目光,自己伸手摸了摸那顆耳釘:“你好奇這個?”路梵繼續(xù)歪著頭:“我們交換個秘密怎么樣,你告訴我你的紋身怎么來的,我告訴你這個耳釘?shù)拿孛堋?/br>路梵眼底是搖晃的燭光,一豆暖暖的光在他眼里氤氳著,而戚塵的樣子在燭光最中間,戚塵盯著路梵看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