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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不好,顯得臉上又陰沉了兩分。 還沒坐下留開始挑剔,“你家這么窮,連瓶酒都沒有。” 柳宵不慣著她,“不是有湯么,坐下吃飯?!?/br> 宋紅米只管微笑,反正她不會說話。 大姐滿臉不愉嘟嘟囔囔的坐下了。 一頓飯吃的挑三揀四的。 柳宵也不管她,自己吃的飽飽的,不能浪費老婆的手藝。 還不忘給宋紅米夾菜。 “你是讓我來看你倆恩愛的!”柳宵大姐兩筷子一摔。 柳宵很是淡然的解釋了句,“我倆平時也這樣,今天也不是特意的?!?/br> 然后看向宋紅米。 宋紅米領(lǐng)會,站起來直接回了屋。 大姐更是氣的不行,“她什么意思,聽不得我說兩句怎么地?!?/br> “你別在這遷怒,是我讓她回屋,我要單獨和你談?wù)劊覀內(nèi)?。”柳宵前邊帶路?/br> 大姐雙手抱胸不動彈。 柳宵就站著看著她。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大姐站起來,“我回去了,沒啥好談的,不就是……不想聽?!?/br> 柳宵伸手將人攔住,“大姐,咱們姐弟這么多年,我沒害過你吧,現(xiàn)在想和你談?wù)?,這么難么?!?/br> 大姐咬著嘴唇,“那你別勸我…” 柳宵很是干脆的直接答應(yīng),“我不勸你?!?/br> 倒是把大姐弄得一愣,“那就趕緊的,有話說有屁放?!?/br> 兩人進(jìn)了書房,柳宵示意她坐下。 “大爺結(jié)婚晚,生你那會兒也有些家底兒了,我還記得大爺和我說過,當(dāng)時他想找關(guān)系,人家都不搭理他,結(jié)果你出生了,他就有貴人相助,做成了很大一筆買賣,他覺得是你給他帶來的好運(yùn),加上你又是長女,這些年應(yīng)該說小瑞(大爺小兒子)都沒有你吃香?!绷患膊恍斓恼f著。 大姐扭著臉,“說這些干嘛,你答應(yīng)我不勸我的?!?/br> 柳宵沒理她,繼續(xù)說到,“大姐結(jié)婚大爺沒少陪嫁吧,我雖然知道壓箱底兒給你多少,但表面也有小20萬了,在黑河不說獨一份兒也差不多了?!?/br> 大姐更是煩躁,“你到底啥意思,我要回去了?!?/br> 說完就站起身。 柳宵突然變了語氣,很是嚴(yán)厲冷漠,“你是想讓大爺把命都賠給你,你才知足?!?/br> 大姐回頭,大喊著,“我要他命干啥,我就是不用他再管我?!?/br> “大爺出了事兒本來就被盯著,連生意都不做了,產(chǎn)業(yè)陸續(xù)賤賣要去哈市那邊養(yǎng)老,其實就是躲災(zāi),他在這邊朋友多,不對付的也多?;仡^你留在這兒就是個靶子,如果你夫家愿意保你還好,可是人家早都表明態(tài)度了,要和你劃清界限,你還死賴著巴著不放手。說不得,到時候第一個對你動手的就是他,大爺能看著你吃虧嗎,不可能。疼了你二十多年不是讓你被人欺負(fù)的,可他老了,手下沒人了,只能自己上,后果會如何?”柳宵淡漠的看向大姐,“用你的腦子想想。你別指望我,我給大爺、大娘養(yǎng)老,這我沒二話,但是為了你跟人拼命,我也有家庭,辦不到?!?/br> 大姐嘴角哆嗦著,“可他答應(yīng)我,愛我一輩子的,他怎么可以…” “大姐,你怎么又幼稚了呢,男人的情話為何要相信,連大爺和大娘二十多年感情,說養(yǎng)小情不也養(yǎng)了。我和你說實話,男人更現(xiàn)實,你和你之前的資源值得他愛,但是你現(xiàn)在沒了娘家資源,掉價了懂么,人家衡量過,認(rèn)為離開止損更實惠?!绷辉谝膺@話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因為她固執(zhí),所以得下猛藥。 “你是說他對我沒真心過?”大姐有些深受打擊。 柳宵卻是搖頭,“他那時候肯定真心,你長得不差,工作體面,娘家勢力龐大,嫁妝豐厚,他如何不真心呢,我敢說他那些哥們都酸著呢,可是男人的真心會變得。我記得大姐挺喜歡手表的,最初那會買來天天帶著,都不讓二姐她們碰,那時候,你對那塊表是真心喜愛的,可是現(xiàn)在你手腕上還戴著那塊表么?” 164、七十年代當(dāng)?shù)範(fàn)敚?1) 第一百六十四章 書房里,兩人對坐,一人瞪眼一人冷漠。 好一會,大姐才開了口,“我可以離婚,但我不能便宜那個王八蛋,我的嫁妝要全部帶走,婚房有我一半。” 柳宵嘴角抽抽,“你還差那點錢?!?/br> “我裝修,我買的家電,加起來比房子都貴呢,打官司我也不怕?!贝蠼阌X得她要的合情合理。 可是懂法的柳宵卻是知道,真要打官司,大姐必輸,“好?!?/br> 但他還是答應(yīng)了,對方想要離婚,好不容易大姐松口了,他應(yīng)該不在乎破點財。 他都想好了,實在不行,這錢他拿了。 為了省麻煩,不就是幾千塊錢么。 “我不想去哈市。”大姐又說道,“我要出國!” 柳宵腦瓜子嗡嗡的,這咋想一出是一出呢。 是,她是有幾個錢,但是這些錢真要放到M國又算什么呀。 她學(xué)歷不夠,真本領(lǐng)沒有,到時候錢花光了,只能給人刷盤子了,連炒菜都炒不太明白。 “大姐你會說哪國話呀,你出去總不能當(dāng)啞巴吧。你學(xué)習(xí)不成,想要自己考出去不可能,就得以勞務(wù)輸出的方式出國,你能吃那個辛苦嗎,知道外國人為啥要勞務(wù)輸出么,就是因為那活兒又臟又累,本國人不愿意干,然后就找咱們國家能吃苦還便宜的去給他們干活,就和咱們這有錢的人家雇保姆一個意思,明白嗎?”柳宵是一點也不看好的。 大姐又抿嘴不說話了。 “其實大姐你也沒必要非得出國,不說別的,就說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法律,到那兒了你都不知道啥規(guī)矩是對的,啥規(guī)矩是錯的,你說你能呆的舒服嗎。咱們國家這么大,也不是沒有好地方,你有錢可以考慮去京城或者是上海,那都是咱們國內(nèi)鼎鼎繁華的地方,以后還可以考慮去香港?!绷o她畫大餅。 大姐真被說動了,“我去香港!” 柳宵沒在反對,雖然現(xiàn)在去香港只能偷渡,“那不如先去上海,在那邊落腳了,再打聽如何去香港。大爺在那邊也沒人脈的,說不得只能靠你自己?!?/br> “我誰也不用!”這話怎么聽怎么內(nèi)虛。 柳宵也不拆穿她,“那你回去把行李收拾一下,特別是值錢的都拿走。搬到你別的房子里,我盡快幫你把錢要到手。至于到底去哪,你再好好考慮考慮,或者你去旅游一圈,之前不是去了京城么,可以再去上海看看,弟弟支援你飛機(jī)票。” 大姐終于露出點笑模樣,“這還差不多?!?/br> 柳宵心里也松了口氣,終于說動了。 他為了今天的談話可是費了不少腦細(xì)胞。 大姐臨走,扔下一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