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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宵打了個哈欠,坐起身披上棉襖,“那你再躺會,我把炕再添點柴火,你想吃啥?” “熬點粥得了?!彼渭t米也不想太費事。 她也起來了。 昨天她睡的也早。 柳宵睡十個小時,她估計也得睡九個。 兩人起床,很快早飯就做上了。 這時候西屋也有了動靜。 簡單吃過早飯,一家子圍在一起下棋——五子棋。 貼白紙條的。 “老公往哪走?”宋紅米拿著鉛筆不動彈,感覺又要丸。 “我看不見?!?/br> 宋紅米扭頭一看,差點笑岔氣。 柳宵貼了一臉紙條,眼睛都給擋上了。 “哈哈…哈哈…”宋紅米緩了好一會,“怎么這么慘,我記得我有贏的啊?!?/br> “你就前兩把贏了?!绷嶙又噶酥杆团闻文樕系募垪l,“我們可沒耍賴?!?/br> 宋紅米有些尷尬,下不過馬上五歲閨女。 她也沒想到欣欣下棋這么厲害啊。 “欣欣,回頭mama給你報個圍棋興趣班吧。”去虐別人吧,可別虐待她了。 欣欣皺著小眉頭,“mama這局你也輸了?!?/br> 盼盼一聽這話可興奮了,“媽,我給你撕紙??!” 宋紅米哼了聲,“你興奮了啥,也不是你贏的?!?/br> 盼盼不以為意,“不是你說你和我把一伙的么,我們姐仨一伙。欣欣贏就是我和大姐贏?!?/br> 宋紅米竟然無言以對,說的好有道理,“繼續(xù)貼你爸,反正都那么多了?!?/br> 然后她就被掐了。 “我方建議換人?!绷ε抡f話把紙條吹走,用手擋著。 宋紅米還有些不過癮呢,她還想一拳一個小朋友呢?!安粨Q,不換,你都看不見,怎么玩啊?!?/br> 然后她就被一堆紙條淹沒了。 “mama,我?guī)湍阏??!迸闻沃苯悠鹕恚逕崆榈谋硎疽獛兔Α?/br> 宋紅米哪里肯干,她還是用自己口水吧,“自己來,自己來?!?/br> 然后捂著紙條防止它們落下來,扭頭對著柳宵撇嘴,“看你能不能贏!欣欣,不要給他面子,滅他!” 又被拍了,“你哪伙的!輸了你臉上白條更多。” 宋紅米毫不在意,她現(xiàn)在是虱子多不咬,帳多不愁了。 扭著屁股退位讓賢。 不過等到柳宵和欣欣下起來了,她探著腦袋看的無比認(rèn)真。 她貼白條的時候,特意把眼睛漏出來了。 兩人下的都很快,就跟不用思考似地。 然后第一局…平。 一張紙畫的表格都被下完了,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fù),但是欣欣屬于進(jìn)攻的一方,柳宵則在防守。 “爸,你在四步后就守不住了?!毙佬勒f的很是肯定。 宋紅米眨巴眨巴眼睛,她一點沒看出來。 柳宵點頭,點了點某個位置,“你這塊的布局馬上就能形成威脅了,我知道。我是故意不防守的,因為已經(jīng)算出來地方不夠用了,所以平了也是我在利用規(guī)則而已?!?/br> 宋紅米瞅瞅父女倆,不明覺厲。 “所以做事的時候要懂得變通,規(guī)則不但是束縛你的,也同時能變成幫助你的,就看你怎么利用了。”柳宵趁機教育三個孩子。 欣欣瞅著下滿的棋子的紙,點點頭,“我懂了。爸爸,再來?!?/br> 柳宵將筆放下,“紅米還是你來吧?!?/br> 說著就要去接紙條。 宋紅米嘿嘿的躲開了,“再來幾局,著什么急?!?/br> 柳宵就笑,“信不信三把還是平局。” 宋紅米挑著眉毛,“三把以后呢?” 柳宵輕咳了下,“結(jié)局待定?!?/br> 宋紅米覺得他死要面子。 起哄讓他接著下。 欣欣也愿意。 柳宵自然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還挺頑強,平了五局。 之后就是一敗涂地了。 柳宵放下鉛筆,揉了揉小閨女的腦袋,“爸爸年后就去買圍棋教你。” 這種下棋天賦,不重點培養(yǎng)培養(yǎng)太浪費了。 “來盼盼,爸爸和你下兩局?!闭尹c信心回來。 宋紅米被氣笑了,凈撿軟柿子捏。 “我不太會下啊?!迸闻我灿行┫胪妗?/br> 欣欣將筆讓了,“隨便下,輸了就輸了唄,反正就貼個條?!?/br> 盼盼一想也是,“來吧?!?/br> 然后被來個十連虐。 帶著半臉紙條退下了。 又換玲子上場,也是一樣一樣的。 柳宵終于找回點自信了,不是他太弱,是小女兒太強了。 也該做午飯了,這棋局才散。 宋紅米將臉上那些白紙條都填灶坑里燒了。 晚上夫妻倆還專門開了個小會議。 議題是。 宋紅米首先承認(rèn)錯誤,“我有點兒犯經(jīng)驗主義了,一直覺得女孩子學(xué)一些繪畫、跳舞或者是樂器就很好,沒想到欣欣的技能點都點到棋上了。那咱們要怎么培養(yǎng)欣欣呢,我一時還真是有點兒迷茫?!?/br> 柳宵拍拍她的肩膀,“這事兒怪不到你頭上,我不也沒想到嗎,今天被咱們發(fā)現(xiàn)了也不晚,欣欣過年了才五歲。我可以給她做啟蒙,但是我的水平也有限,教不了她太久的,還得需要一位名師?!?/br> 宋紅米撓頭,“主要是沒關(guān)注過這方面,只知道圍棋大師好像是分段級的,也有比賽,但怎么參加都不知道。等年后我去少年宮問一問,肯定有圍棋培訓(xùn)班,培訓(xùn)老師不說水平如何,內(nèi)幕肯定是了解一樣的,到時候咱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br> “只能這樣了?!绷粫r也沒什么好辦法?!澳切佬酪院缶褪峭鶉暹@塊培養(yǎng)了。那玲子和盼盼呢?” “玲子性格溫和,責(zé)任感強,非常有大姐樣,她以后可以考師范,做個傳道受業(yè)的老師,而且她喜歡讀書背誦詩句,可以考慮培養(yǎng)寫□□好。以后主業(yè)做老師,副業(yè)當(dāng)個專欄作家也不錯。你覺得呢?”宋紅米詢問柳宵意見。 柳宵同意一半,“培養(yǎng)寫□□好挺好的,至于她愿不愿意做老師還是看她自己,到時候她也十六七歲了,也該有自己的主見了,咱們做父母的只給建議,最后的決定讓她自己下。” 宋紅米反省自己,“是不能打著為孩子好的名字替孩子做決定?!?/br> 以前她也特反感這樣的父母,沒想到她差點也成了這樣的人。 “就是欣欣,日后想做別的也無所謂,都隨她們?nèi)?。這輩子不可能給她們留下太多財產(chǎn),但也會讓她們衣食無憂的?!边@點他還是能做到的。 “說的那么悲觀干嘛,別忘了,我那里還有那么多珠寶呢,隨便一套也是千萬級別的,所以咱們底氣足著呢?!眏iejie仍然是有錢人! “嗯,你就是我的底氣。”柳宵將人摟在懷里。 “討厭的雞皮疙瘩都被你rou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