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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有緣還是沒緣。要說有緣吧,那晚之后倆人半年都沒什么交集,可若是沒緣吧,最近這些天他倆已經(jīng)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還住同一小區(qū)同一棟樓,甚至有可能是同一層……不管怎么說,剛才噴了人家一身雪花,還把人給關(guān)門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個……總體來說還是不太禮貌的啊……“開門!”雷毅已經(jīng)退后了兩步,伸腳踢了一下顧陽的房門,然后伸手處理臉上和頭發(fā)上的雪花,這東西凝固得很快,否則還真不好弄下來。他就是來打個招呼而已,干嘛把他當餓狼一樣這么防備著?雖然顧陽從公司辭職了,不再當他的下屬,但既然倆人陰差陽錯地成了鄰居,也不好真的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就這么回去。再說他本意就是來跟鄰居打招呼的啊,不能因為這個鄰居是顧陽就打退堂鼓。顧陽猶豫了半天,把浴袍裹得嚴嚴實實的,確認自己不會露出什么馬腳,才悄悄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兒。真的很希望這人已經(jīng)走了啊,煩死了,怎么就老是能遇上他?!聽到門響,雷毅好笑又無奈地抬眸看向門內(nèi)悄悄探頭出來的人。剛才太過震驚,光顧著躲避,所以雷毅沒注意看顧陽的裝扮。這會兒透過打開的門的半尺左右的縫隙,他看見顧陽就隨便披了件睡袍,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沒多久吧,頭發(fā)還有點濕。不過他把睡袍裹那么嚴實干什么?真當他是饑不擇食的餓狼了?既然他被拒絕了,肯定不會沒臉沒皮地死纏爛打。被顧陽如此防備,雷毅也有些無奈。他要早知道鄰居是顧陽還不如在家好好收拾屋子呢,東西搬來都隨便放在客廳了,還沒來得及整理呢。他本來打算周末再好好收拾收拾的……顧陽探出頭來,歉意地沖雷毅笑笑:“雷總,怎么是你啊,我沒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啊……”雷毅目光暗沉地盯著顧陽,手也沒閑著,扒拉下頭發(fā)上一條長長的雪花,調(diào)侃道:“你這開門迎人的方式還真夠特別的。”呃……“那個啥……我朋友生日,我以為是他到了呢,想給他個驚喜來著,沒想到噴了您一身……抱歉啊,雷總,真的很抱歉……”顧陽口中道著歉,心中卻在腹誹,誰知道是你來了啊,我沒砸你一臉蛋糕就不錯了。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能碰上這人,也是醉了……雷毅看顧陽半個身子都躲在門后,一臉防備的樣子,道歉也沒多少誠意,心中不免有幾分不爽:“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顧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把門又拉開一些:“雷總,請進。雷總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不知雷總找我有什么事?離職手續(xù)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都辦完了吧?”雷毅跨進房門,默默地看了眼擺滿十來個菜的茶幾,正中間是一個精致的蛋糕,不大,八寸的,但如果就兩個人的話絕對夠吃了,說不定還吃不完,那不是還有一桌子菜呢嗎。“挺豐盛的嘛!”雷毅輕車熟路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看顧陽還站在門邊抓著門把手,沒有關(guān)門的意思,也沒有過來坐的意思,他往后一靠,靠在沙發(fā)上,語氣淡然,“你別緊張,我就是過來打聲招呼?!?/br>顧陽還沒明白,就見雷毅透過半開的門指了指對面:“我剛搬來,跟新鄰居打個招呼,沒想到新鄰居是你。”說著,雷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沒拆封的小禮盒放到茶幾上,繼續(xù)輕聲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鄰居嘛,有什么事也好照應(yīng)一下?!?/br>顧陽瞪大眼睛,猜測跟真實情況對上之后并沒有喜悅,反而多了幾絲緊張,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猜中了,這家伙跟他住同一層,還住在對門!原來對面那個一直空置的房子是眼前這位的。怎么早不搬來晚不搬來,偏偏這時候搬來?!“你好像不太高興?!崩滓銢]有錯過顧陽的表情變化,沒再逗留,從沙發(fā)上起身,朝顧陽步步走去,“你放心,既然你不準備接受我的提議,那我也不會勉強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死纏爛打就沒意思了?!?/br>顧陽努力扯出一個微笑:“雷總說笑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驚訝而已,沒想到能跟雷總做鄰居,呵呵……”呵呵個屁啊你,顧陽暗自咒罵一聲,感覺自己就跟個傻逼似的,怎么面對雷毅的時候總是這么心虛呢,他又不欠他什么,老是這么慫真是夠了。雷毅蹙眉盯了顧陽一會兒,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他又朝前走了一步,顧陽下意識地后退,但是后邊就是房門,再退就貼門上了,于是只好屏氣凝神,如臨大敵般看著雷毅。雷毅的眉頭蹙的更深:“你到底在怕什么?”當初那一晚,顧陽可不是這樣的性子啊……“沒有沒有,雷總你誤會了,主要是您氣場太大,我就一小人物,難免有些緊張。您來的也太突然,我還沒緩過來……”顧陽欲蓋彌彰地解釋著,順手又裹了裹睡袍,不過他這睡袍再裹緊了就有點弄巧成拙了,本來松松垮垮的看不出來,但是裹緊了之后,腹部的凸起就十分明顯了。雷毅瞄了一眼他的腹部,心中升起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收回視線,既然人家不歡迎他,他還是回家收拾屋子吧。“雷總您要走了啊,不多坐會兒了?要不吃塊蛋糕再走?”顧陽下意識地客套著,其實如果不考慮這人是孩子另一半血緣的提供者,他也不會這么如臨大敵,慌手慌腳。平常接人待物他都很大方的,也游刃有余。不知道為何就是面對雷毅的時候才會這么的不知所措。雷毅心中有些好笑,明明就巴不得他趕快離開,竟然還問他吃不吃蛋糕。“你舍得讓我吃蛋糕嗎?”雷毅嘴角一挑,毫不客氣地拆穿道。顧陽臉色一紅,覺得自己的表現(xiàn)的確有失水準,人家是來搞好鄰里關(guān)系的,他卻把人家當成洪水猛獸,的確不太合適,一塊蛋糕而已,相信林牧也不會在意的。于是他終于從門后面出來了,趿拉著拖鞋走到茶幾旁,很快用刀子給雷毅切了一塊蛋糕托在托盤上走回來遞給他:“當然舍得,雷總,給?!?/br>正說著話,腳底下突然一打滑,顧陽是才洗完澡沒多久的,拖鞋還帶著水,有點滑,他光顧著手中托盤上的蛋糕了,注意力難免被分走,這一下把他嚇夠嗆,手里蛋糕也飛出去了,他迅速地縮回手護著腹部,另一只手則本能地揮舞著想抓住什么東西。腰間突然橫過一條手臂,雷毅快走兩步,摟住了他。顧陽身后便是沙發(fā),他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也已經(jīng)扶住了沙發(fā)背,現(xiàn)在腰間多了條手臂,身子倒是穩(wěn)住了,只不過……之前裹得緊緊的睡袍隨著動作大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