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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也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默默看著艷紅的桃花瓣將我逐漸掩埋。最后,有人自桃樹底下走來,他對我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的笑容。灑下一捧花瓣,將我最后僅剩的視線完全隔離。我絕望地喊出他的名字:“斬塵。”我呢喃出聲,一個哆嗦下,猛地從夢境里脫離。我?guī)缀跏且揽勘灸艿嘏榔饋?,跌跌撞撞地往前方兩顆金絲楠木柱中間的高臺爬去。現(xiàn)在的我可以說是衣不遮體,斬塵與那個葉碎寒走后坐忘守們就斷了供暖的柴火,現(xiàn)在恣意樓雖門窗緊閉,卻仍有寒風在不經意間磨蹭過我的身體。坐忘守們向來忠誠,忠誠得眼里只有他們的斬塵大人。斬塵大人在意的,必定要好生伺候;至于這位大人下面一只失了寵的寵物,是死是活又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呢?反正斬塵大人也不會在意的。初春微涼的風令我渾渾噩噩的腦袋稍稍清明了些,我放緩了前進的步伐,有些糾結起來我到底要不要繼續(xù)走。斬塵也怕是個畏寒的人。這么些年來,只要天氣微微轉涼,他就不會對我發(fā)難,更準確的說,他從不在冬天出現(xiàn)。怕是這次來訪的人真是哪位北斗之尊,才讓斬塵十萬分委屈地在這種天里鉆出他溫暖的被窩。而我也曾未在這種天氣下被關在恣意樓中。往年的這個時候,我?guī)缀醵荚诟鞣N角落里與我各式各樣的人形玉勢大戰(zhàn)三百回合。我躊躇半晌,終還是抵不過逐漸襲身的寒意與未得紓解不斷攀升的欲望,便也顧不上些瑣事與矜持,急吼吼地邁著步子跨到桌案后面,摸著桌案邊處的翹頭,感受到某個高低不平之處,將其按了下去。我的后方傳來輕微的震動聲,前方的某塊地毯以rou眼可見的幅度塌了下去。我貼著邊緣走到高臺盡頭,從交界處用力掀開地毯。一座向下延伸的通道顯露在我的眼前,深處竟是漆黑全然窺不見一點兒半的樣貌,冰化時的悠悠煙氣旖旎而出。里面飄出的寒氣更甚,讓我不禁打起顫來。我閉著眼邁著步子就蹬蹬蹬地向下躥。越往里走,就越發(fā)煙霧繚繞,雖有微弱黯淡的燭火加持,也是迷得人都看不清東西。但我的腳步卻未停下過,我熟稔地拐進一處接一處的幽深通道中,最后再一所緊閉的大門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我將手放在門上,作勢要推開這道門,我?guī)缀蹩梢愿惺艿嚼锩嫒缪┖袢擢q不及的寒意的時候,我忽然又放下了手,心里又憑空生發(fā)出了些許猶豫。而就在我游移不定之際,這道門“嘭——”地一聲驀地在我面前打開。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里面是不斷翻騰的寒氣,洪水猛獸般向外界襲來。我踮起腳欲圖往里面看幾眼,入目的卻全都是裊裊的白煙。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干站著吧。這么想著,我心一橫,就直接沖了進去。里頭的視野番外比外面寬曠了許多,寒氣都悠悠地往外擠,倒是讓里面干凈不少。冰室很大,中央放著一張冰床,上面空無一人。我心頭一跳,不禁靠近了些,卻也不敢靠得太近。猶想起我第一次誤入這里的場景,無數(shù)根錯綜交雜的冰蠶絲輕易地就將我的肌膚割破,血液從割裂的傷口中噴出來,我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血人,嚇得我當時就哇哇大哭起來。人回憶起過去時總是會身處一種縹緲而虛幻的境界,變得毫無防備。一雙手從身后摟住了毫無防備的我,銀白如雪的發(fā)絲垂在我的胸口。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貼著我的肚子,區(qū)別于冰室寒冷凌冽的溫度,顯得格外溫暖。“就這樣跑過來了?”我胡亂地點頭,翻身將他的手撥開,我的身高只夠得到他的胸口處,我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拽著他衣領就將他放倒在地。他也不反抗,好整以暇地隨我折騰。他的腰帶本來就沒有束緊,被我這樣大幅度的一推搡,黑邊白底的暗紋道袍就這么散了開來。他曲著腿彎著腰在倒地的間隙將與之一同倒地的我接入懷中,我的唇離他的臉只有毫米之差,我只要稍一低頭,就能瞥見他白皙且毫無瑕疵的光滑肌膚。他的手撫上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地用指尖輕觸著。我懂了他的意思,伸出舌頭舔吸著他的臉頰,留下道道的水漬,順著臉龐的弧度慢慢舔向頸脖,再一路吻下去,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肌處,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他的手伸到我的下巴處,逗玩似的搔弄著我的下巴。我本就欲求不滿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他來上一炮,才這么聽話地順從他,他卻把我當撒嬌討好的寵物一般對待,著實令我有些不快。我抬起頭,臉上的表情頗為兇狠,可能是把他逗笑了,我明晃晃地從他口中聽見“噗嗤”一聲。我有些不爽,撐著他的肩膀起身,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撐開腫脹的rou唇,也不顧后邊雌xue中止了血的傷口再次裂開,只是挑弄了幾下其中的yinhe,我就感覺甬道中一陣蠕動,拉絲般的yin水就淌了出來,糊在我的會陰處。我忍不住輕喘了幾聲,十分滿意地看著他的漂亮銳利的眼瞇了起來。我挑開他的衣服,握住他已經半硬的陽物上下擼動著,把著他的guitou就要往我的雌xue里送。他仍舊是輕笑一聲,卻不似方才那種玩味愉悅的笑容,反倒是透著幾分危險的味道。我在欲望掙扎的間隙中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如扇的睫毛掩下,倒映著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嘴角僵硬的弧度,跟斬塵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哪能不一樣呢,我本刻意減少看他臉的次數(shù),卻未曾想過真將自己騙了過去,差點忘了——他分明與斬塵生著同樣的相貌。日更還有一天結束☆、第二卷·滿目流光第十六章無休無止的性事“斷鞅……”我特意提高了聲線示弱般地喊他,湊近他的耳邊用著甜膩的嗓音撒嬌,“進來好不好?”斷鞅斜眼看我一眼,道:“把我當你那些從街上拐來的那些個人形玉勢?”我欲蓋擬彰地咳了幾聲,心想著這傻逼真難伺候,就摸著他的yinjing,想順著斷鞅的性器坐下去。不料還未得手,我就整個人被掀翻在地,斷鞅還將我人翻了個面,迫使我的屁股高高撅著,仿佛在等著他臨幸一般。他的指尖劃過我今日還未被開墾的后xue再逐漸轉移到前方的雌xue處,也不知會我一聲,就徑直插了進去,騰出的幾根手指則捏著前方那柔嫩的yinhe,不斷地搓弄著。粗糙溫熱的手指不斷玩弄著這處敏感點,情潮不斷翻涌上我的身體,空虛已久后忽如其來的刺激讓我有些受不住,只好不斷發(fā)著撩人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