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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濕。我弓起腳背,腿根不停抽搐,陽具輕而易舉地便挺立起來,瀕于臨界之地。斷鞅松開攪動玉勢的手,轉(zhuǎn)而頑劣地摁住guitou上的馬眼。他沒什么表情,神色十分淡然,但沉重的呼吸與眼角的緋紅卻揭示他此刻也正備受煎熬。我被逼得緊攥著他敞開的衣襟求饒,這幾日我不知曉被上了多少次,可沒有一次讓我得到真正的釋放。斷鞅挑起我的情欲,讓它們在血與骨中廝殺焚燒,把血燒干,把骨髓灼透,徒留一具受本能支配的身體,容不得除交媾外的任何事物。斷鞅舔去我的淚水,就像往日在地下密室那般,將我摟進(jìn)懷里,坐在他盤起的膝蓋上。粗長的玉勢由于姿勢的緣由被頂弄得更進(jìn)了幾分。我哭噎著倚在他緊實的胸膛,他撫著我的背,一直在說斬塵的壞話。興許是加過料的紫檀香燃盡的緣故,在斷鞅的手一次又一次撫過我顫抖的脊背后,yuhuo似被抽走柴薪,頓然間沒了氣焰,銷聲匿跡。平靜下來后,我再撐著斷鞅的胸膛,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他的左胸上,多出一條猙獰的疤痕,就在心臟的位置。我覆手于其上。它約摸五寸,繭已經(jīng)脫落,新生的皮rou凹凸不平,較旁邊的蒼白粉嫩不少。我自被關(guān)在恣意樓后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喑?。骸澳愕降资钦l?”斷鞅把粘膩在我臉頰的黑發(fā)撥弄到腦后,深邃的眼眸無波無瀾。他微微撇頭,思量許久才道:“你問倒我了,斬塵那廝可沒說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br>“看來他這個算命的修為還不夠到位,應(yīng)去閉關(guān)好生修煉幾十年,省得我成天對著他那張棺材臉。”“算命?”“這身道袍,可不就是算命道長穿的嗎?再支個算命幡,到從前的鎮(zhèn)口游走一番,你說那些曾經(jīng)對著我們?nèi)邮^和爛菜的人們會不會全然換了另一種姿態(tài),俯首稱臣地請我們庇佑他們后世子子代代長樂無憂?”斷鞅自顧自說著,思緒飄散到遙遠(yuǎn)的從前。我沒有回話,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中暗藏著似夜?jié)獬?、洗滌不凈的污濁情緒。他說起自己的從前,零零碎碎,拼湊不出一副完整的景象。“斬塵是我弟弟。”他親著我的鼻尖,“他那時會擋在我前面,讓那些石頭都砸到他身上?!?/br>“為什么?”“為什么?”斷鞅好久沒有笑過了,嘴角的弧度尤為僵硬,“垂髫兒童就如耄耋老人一頭華發(fā),在一方彈丸之地,便足以駭人聽聞??蓱z斬塵那廝,憑空為比他早出生一瞬的兄弟,擔(dān)上這妖孽之名……”“你說,到底是我們該死,還是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該死?”我聽得一頭霧水,不曉得作何回答。斷鞅咬破我的上唇,鮮血涌出來,被他舔盡,吞入腹中。傷口很大,一時間根本止不住血,斷鞅抬起頭,將津液稀釋過的血抹上我的臉,直逼眼瞼。我下意識閉上眼,溫?zé)岬囊后w抹在眼皮上,睜眼的霎時便是一片如火的血紅。“我們不該死,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也不該死?!?/br>“你該死?!?/br>斷鞅抱著我,親密無間。他在我耳邊訴說的話語,卻直白、殘忍得令我不解。我無心在意他的過去,只是斷鞅想要說什么,我沒有權(quán)力去打斷。他止住話頭,方才比平日多出好幾倍的話語好似耗盡他所有力氣,他埋在我的頸窩里,一聲不吭,悶悶地喊我名字:“狡童?!?/br>“……”“狡童、狡童……其實我們……”我摸著他胸口的傷痕,遲遲等不來斷鞅將這一句話說完。這時,門打開一條縫。我心間一顫,身體頓時僵硬。斷鞅死死地箍住我的腰,不讓我逃離他的懷抱。我低頭看到黑靴踩著陽光走進(jìn)恣意樓內(nèi),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踐踏我的血rou。——斬塵。斷鞅哄我:“不怕,我是他哥哥。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就揍他。”無濟(jì)于事。我眼前閃現(xiàn)過決明的眼、他的笑、他的呼喚……還有他的血。我掙開斷鞅,起掌揮向斬塵下盤。斬塵衣袍的下擺迸裂,他后退一步,腳晃出虛招,抬手將我擊落于斷鞅懷中。斷鞅小兒把尿似的把我又一次摟在懷里,竟出言夸贊道:“竟然能近斬塵的身,值得夸贊,加緊練習(xí)說不定有生之年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打了。”斬塵淡淡地瞟了一眼斷鞅。斷鞅搖搖頭,痛心疾首:“弟弟真不如以前可愛,也不會拽著我的衣角軟軟地叫我哥哥了?!?/br>“閉嘴!”我笑出聲來,淚流不止。“狡童也覺得我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對吧?”我怔怔地看著他,點點頭:“對,我以前也有一個,會拽著我的衣角軟軟地叫我……”我說不下去了,眼眶酸澀得不行。我轉(zhuǎn)移視線望向穹頂上的精美畫梁,也不知道在問誰:“決明什么時候來接我?”“他還說要親自給我摸個隼蛋呢,要知道被葉南歌這小子搶先了,估計要生上好幾天的氣,我得怎么哄他???”我正欲繼續(xù)說下去,斬塵陡然打斷我:“他死了。”他上前掰開我的腿,下身除被甬道吃進(jìn)大半的玉勢外,空無一物。我頓了頓,忽然意識到什么:“你騙我,我才不信,他在哪兒?”“骨以磨粉,制百毒;血以入藥,解百毒;五臟六腑……”斷鞅沒有說下去,因為我在他懷里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他嘆息一聲,斬塵接過話:“這是藥人的宿命?!?/br>“尹陸英妄圖偷梁換柱護(hù)他胞弟一世周全,豈不知離開平生教故地的藥人會應(yīng)十年咒蠱,自覺前往祭壇,無人能攔。他自以為是,那我就予他十年虛幻假象,然后在那刻,在他面前,一一碾碎?!?/br>斬塵拔走玉勢,我悶哼一聲,忽然覺得疲憊萬分:“你知道我不是藥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藥人!”斬塵撥開我的yinchun,guitou抵著yinhe,上下磨蹭。快感油然而生,拉扯我的思緒再度淪陷欲海。“你并非藥人,但還有其它的用處?!?/br>斷鞅架起我的兩條腿,方便斬塵進(jìn)入我的身體,道:“你使喚起你的哥哥來倒是挺得心應(yīng)手?!?/br>青筋糾結(jié)的長rou貫穿我的雌xue,剛才被cao開的宮口已經(jīng)失去抵御能力,斬塵不費吹灰之力被頂了進(jìn)去,在狹小的宮腔內(nèi)沖撞著。我眼神迷離起來,敏感的宮腔壁被觸碰的酸麻霎時麻痹了整個腹腔。我的腳不安分地晃動,令斷鞅幾乎架不住,惱怒地催促斬塵:“你快點。”斬塵聽了他的話,不快反慢,粗硬恥毛緩緩劃過壁rou帶來的戰(zhàn)栗再次動搖我岌岌可危的理智,離全面崩塌僅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