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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狠狠咬了一下后糟牙,氣急敗壞地后退幾步。 “師祖,”虞顏白著一張小臉, “您是知道的,師父一向嫉妖如仇,他也不是故意的?!?/br> 韶遲深深吐了一口氣,“我看他敢得很呢?!?/br> 謝韶沅嘴巴一抿,沉默不言地轉(zhuǎn)身離開。 虞顏擔憂地看著謝韶沅離去的背影,絞了絞手指,匆忙福了個禮,跟隨著謝韶沅走了。 韶遲看著他們一同遠去的背影,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慕慕說:“……阿沅那小子,會不會與虞顏走得太近了?” 慕慕一愣,心說書中愛的轟轟烈烈的男女主角走得能不近嗎? 等等,慕慕突然一怔,她之前才決定放棄不拘泥于書中所謂的劇情,那是不是說,謝韶沅和虞顏這對苦命的師徒戀是可以拆開的? 但是…… 慕慕看向那走到遠處猶如一雙璧人的兩位,抿了抿唇,此時的他們也不是別人能夠拆開了的吧。 她嘆了口氣,她不是別人,不能為別人的感情做決定。 世間感情一飲一啄,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就算他們注定要面對刀山火海,那也只能自己去經(jīng)歷,去體會,別人不能替他們上刀山下火海。 “慕慕?!?/br> 不知何時,韶遲已經(jīng)坐到了她身邊,他捏住慕慕的臉,迫使她轉(zhuǎn)向自己,不悅道:“你看他們的背影做什么?” “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慕慕也不掙扎,嘴巴被捏得嘟了起來,“你和你徒弟吵架了,我就要站隊,連你徒弟徒孫的背影都不能看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韶遲皺著眉,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答不上來。 慕慕撇了撇嘴,暗道你是這個意思,總不能是你喜歡上我,吃醋了吧。 慕慕打掉韶遲的手,手抱住膝蓋,很是不爽。 忙完正事后,慕慕的腦子終于有空閑想風花雪月了。 她想起來今天試探韶遲,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事! 慕慕很生氣,哪怕得到的是拒絕呢?現(xiàn)在當做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這是不把她放在心上??! 她自顧自地生氣,一張白皙的臉蛋憋得粉紅。 “慕慕,”韶遲坐在慕慕旁邊,沒有發(fā)現(xiàn)小老虎現(xiàn)在正看不慣自己呢,“你相信花想容,不,那只畫皮妖的說辭么?” 慕慕正沉浸在“失戀”的情緒中呢,聞言茫然地看向他。 韶遲說:“畫皮妖的說法其實大體上是沒有錯的,但其實很多說辭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沒有人能夠證明?!?/br> “她說她身上的那一身皮,都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你覺得這可能嗎?先不說這個小鎮(zhèn)人口總數(shù)是多少,就說小鎮(zhèn)每年會有多少人死亡,怎么就那么巧,她每隔五年就能找到合適的年輕女孩兒的尸身呢?” 慕慕撐著臉,百無聊賴,“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五年,可能是一年,三年之類的。” “那也不可能啊?!鄙剡t看著慕慕的眼睛,說:“你還記得錢老爺跟我們說的了嗎,那些主動來給花家做養(yǎng)女的,都是些父母貪財,無依無靠的孤女?!?/br> “這類型的女孩兒,死了無人申訴,就算變了性情,也無人在意?!?/br> “你的意思是,那些女孩來花府做養(yǎng)女,然后被畫皮妖給殺了?”慕慕說:“確實有這種可能?!?/br> 她想了想,“畫皮妖說的話確實有漏洞,但你也找不到證據(jù)證明她在撒謊啊?!?/br> “是啊。如果我想深究,完全可以將畫皮妖關(guān)起來,用刑逼迫她說真話?!鄙剡t面上有了猶豫,“……但是花夫人那邊又不好糊弄?!?/br> “那就先不動唄。”慕慕別過臉,她現(xiàn)在就是不想跟韶遲分析事情,她還在生氣呢。 可韶遲不愿放過她,嘴上仍是不停,滔滔不絕的,“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說小鎮(zhèn)上真的只有畫皮妖一只妖怪嗎?如果還有別的什么東西,今天阿沅那小子會不會打草驚蛇了?我就說……” “夠了!”慕慕忍無可忍,她站起身,俯視著韶遲,越看越氣,“你能不能說點別的啊?!” “別的?比如什么?” “你!”慕慕指著韶遲,咬了咬牙,心里的火氣亂竄。 畫皮妖的每一句話他記得清清楚楚,她的“喜歡”卻止口不提。 他就是故意在回避,渣男! 慕慕越想越氣,大喊道:“我不想跟你說話!” 說完便跑了。 韶遲看著慕慕憤怒而去的背影,滿臉茫然。 到底怎么了? ☆、第34章 入V公告 接下來的日子,慕慕躲韶遲跟躲瘟神一樣,不僅被躲的當事人茫然,就連虞顏和謝韶沅兩個也感到奇怪。 這一天,四人沉默無言地用完飯過后,慕慕吃完便立刻起身離開。 韶遲看了看慕慕離開的背影,撓了撓腦袋,也起身走了。 剩下的虞顏和謝韶沅面面相覷。 虞顏年紀輕,最藏不住事,忍不住問謝韶沅,“師父,慕慕和師祖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謝韶沅也正處于和韶遲鬧別扭的階段,也不清楚,聞言只是輕輕地搖搖頭。 “真是稀奇,”虞顏支著下巴看著那兩個人一人往左一人往右,淺笑道:“慕慕和師祖兩人從來都是黏黏糊糊的,我真沒想到他們也會吵架。” 韶遲和慕慕雖然是主人和契約獸的關(guān)系,但兩人的相處卻與別人不同,要虞顏去解釋的話,大概是他們之間更加平等吧。 在韶遲面前,慕慕不像是被人驅(qū)使的神獸,更像一個時刻需要人哄著供著的小姑娘。 而師祖,在修真界那么有地位的一個人,竟然甘愿在自己的契約獸面前俯首做小,無論多少次被叫做“死變態(tài)”,都是一臉笑容。 師父曾告訴她,慕慕和師祖是一人愿打一人愿挨。 “……黏黏糊糊?”謝韶沅長眉一蹙,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個詞,“連你也看出他們兩個之間的不對勁了。師父他……竟然還如此執(zhí)迷不悟?!?/br> 他用帶著幾分譏諷的語氣說:“愛上自己的契約獸,為世間所不容,真不知道師父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br> 虞顏臉色一白,如果師父與慕慕為世間不容,那她對師父的心思呢,師父若是知道了會如何作想? 大概會說她大逆不道吧…… 她的手指放到桌下,尖銳的指甲扣著手心,虞顏抬起頭勉強地笑了笑。 - “喂,我說,”花想容臉上敷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綠色泥狀物,頭微微仰著,看著這些日子頻繁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慕慕欲言又止,“……我說道姑,大仙,你說你上我這兒來干什么?” 慕慕蹲著,緋紅的長裙呈扇狀鋪在石板路上,手拽著地上的草玩,可憐那株葉片茂盛的豆瓣綠被拽成了光桿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