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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嚴東說:“粉狀的不好?!?/br>葉大鵬疑惑地說:“怎么會呢?這晚秋到初春時分太干,用膏狀的,那是方便藥附著在傷口上??善渌麜r候還是粉狀的藥好用啊!”霍嚴東:“你用還是我用?”葉大鵬:“……”葉大鵬狐疑地看了一會兒霍嚴東,恍然大悟:“我懂了!我這就去配藥!”帳簾子“嗖”地被撩起來,一人影箭似的沖了出去。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這影子又氣喘吁吁跑過來,把一堆瓶瓶罐罐掏出來擺在霍嚴東面前的桌案上,加一起得有十來瓶:“大哥,都在這了。我還加了好幾種香料,保管好用!”霍嚴東:“辦得不錯。明兒個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不過你記住,這幾日見著小梁最好繞著點走。”葉大鵬正喜著,聞言一愣:“為何?”霍嚴東斜過來一眼:“你說呢?”第67章你個混蛋托了葉大鵬的福,梁曉才三天沒能好好下地。也怪他太寸,葉大鵬剛好給霍嚴東準備了瓶瓶罐罐,那郭家少爺找的媒婆就上了門,說是要給他說親。那霍嚴東聽了能不酸?一酸就沒了個節(jié)制,把他給折騰半死。也虧得他這幾個月一直沒疏于鍛煉,不然搞不好真能給折騰回現(xiàn)代去。梁曉才算是徹底領教了什么叫神級醋壇。不過經(jīng)這么一折騰,他倒是也同時領教了涼皮跟香辣花蛤的魅力。他這幾天沒出去,街坊鄰居們便時不時來問他最近怎么不做生意,說饞涼皮跟花蛤饞得不行。于是他決定小吃攤子繼續(xù)支下去。至于蒜蓉粉絲蒸牡蠣他暫時是不打算賣了。這東西不像涼皮那樣有技術含量,所以只要是個廚子,吃過一回基本都能做個七七八八。再者都得是現(xiàn)做的才好吃,如果做完拿出去賣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得賣些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被人復制的東西才能有好的銷量??墒沁€有什么是不好被復制,這里又沒有,同時他又會做的美食呢?梁曉才在炕上躺著的幾天里盡琢磨這事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自己沒想到什么合適的,倒被小壯壯給啟發(fā)了靈感。那天碰巧他想吃蒸牡蠣,就去買了一大塊鮮姜。結果回到家的時候就聽到小壯壯在屋里扯著嗓門兒嚎。這小子最近來了他家之后吃得好,睡得飽,體重眼瞅著見長,嗓門也比以往洪亮。梁曉才趕快加緊腳步,邊跑邊喊道:“娘,這小子又嚎什么呢?”關彩衣說:“餓了,這是要吃奶呢!”家里每天都會買新鮮的牛奶或者羊奶,給小壯壯煮開了之后放溫再喝。關彩衣這會兒就在煮呢。梁曉才本來也沒太當回事的,可他放姜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關彩衣往碗里盛奶。這讓他突然想到他以前特別喜歡的一道甜品:姜撞奶俗話說冬吃蘿卜夏吃姜,不用醫(yī)生開藥方。他們最近又總吃海鮮,其實多吃點姜確實是諸多好處。梁曉才指著另一碗沒煮的生奶問:“娘,這些壯壯都能喝完嗎?”關彩衣說:“喝不完的,怎么了?”梁曉才說:“那您給我留一小碗吧?!?/br>關彩衣問:“你要喝?”梁曉才說:“不是,我有用。我要做一樣甜品,回頭要是做成了給您嘗嘗。”關彩衣知道兒子最近奇奇怪怪的想法挺多,但都不是什么壞的,便也沒多問了。她拿小碗給他盛出來一些之后便端著另一碗去喂小壯壯。梁曉才也不多等,趕緊把小石臼拿出來開始搗姜,濾姜汁。濾好之后發(fā)現(xiàn)有點多,他便分兩份裝進干凈的小碗里,再把牛奶加上糖,開始加熱。等到牛奶的邊緣出現(xiàn)一圈小泡泡,他便把奶給盛出來了,然后往姜汁里一沖……接下來就是等。這款甜品在把奶沖進姜汁里之后就不能動,動了奶就很難凝固了。要等差不多過個五六分鐘,奶凝固了才算成功。梁曉才搬了個小馬扎,瞪著碗里的奶液進行觀察。這時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他還以為是關彩衣把壯壯喝奶用過的碗送來了,結果不是。“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梁曉才看著逆光中的高大男人問道?;魢罇|很少會在上午回家,回來不是下午就是入夜了。今天他居然在上午回來,梁曉才還挺意外。“別提了?!被魢罇|喝了碗水說,“新任城守終于到了?!?/br>“那不是好事么?往后一個城里一個城外,分工明確。那什么守城啊之類的都不用你出人了吧?”梁曉才說,“你怎么這表情?來的人不好?”“倒也不是不好?!被魢罇|看了眼梁曉才,“說起來這人你也認識。”“……蘇問清?”“你還記得他呢?”霍嚴東的表情更臭了。來人可不就是蘇問清!那個曾經(jīng)被梁曉才救過一命,還一道遠赴京都送賬冊的蘇問清!霍嚴東煩這人。倒不是說這人有什么毛病,而是這小子總認為跟梁曉才一起出生入死過,所以跟梁曉才有著與旁人不同的深厚交情。這人來了之后,他為了交接事誼在今天上午去見了一面,結果三句有兩句在跟他打聽他媳婦兒,這讓他特別不順心。也不知道忠勇侯到底怎么想的。帶走了不是應該別再放回來了么?居然又給放回來了,還做了盤海城的城守!“嘖,他本來就身有功名,當個城守也不奇怪吧?!绷簳圆耪f,“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之前不是說他原是安南城一名教書先生?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哪里可能一來就成了一城之守?肯定是有什么問題?!被魢罇|說,“總之往后我不在的時候你少與他見面。”“所以說來說去你就是酸。”梁曉才看著霍嚴東在那兒皺著眉頭,笑說,“你聞聞這酸味,不知道的還以為醋壇子翻了呢。”“還就翻了。”霍嚴東在梁曉才身邊蹲下來,一胳膊把人摟進懷里,“我看他一副跟你特別熟的樣子就手癢。”“得得得,你也不想想他那干巴瘦的樣子能伺候好我么,熟不熟有什么關系?!绷簳圆拍竽蠡魢罇|的耳朵,“少想些有的沒的,說點正事。我剛做了新的甜品,不知道能不能成。一會兒你嘗嘗。涼皮這東西天冷了就不好賣了,但是這個肯定能。等涼皮賣不動的時候賣它也可以。”“那不是徹底把你綁住了?”霍嚴東倒沒說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