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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休息,公司的事又不急于一時。還有學校的事,實在不行就買份論文交上去算了,方正又不是畢業(yè)論文?!?/br>關陌見秦朗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上前拉住秦朗的袖口,小聲述說自己的擔心,臉上的關切神色沒有摻雜一絲虛假。“嗯,不用擔心?!痹谛睦飮@了口氣,對于關陌他真的是以朋友的角度去對待的,揉了揉關陌的頭,等著關陌自己放開他的袖子,秦朗乘上電梯,離開停車場。關陌看著秦朗上了電梯才拿著秦朗的車鑰匙,開著商務奧迪離開。停車場很近,盡管兩人的聲音都不大,可是在這地下即便如此,聲音也穿得很遠,很清晰。等著兩人都離開許久,蕭澈才轉身離開,他見關陌的手帕落在辦公室了,其余人中午又在忙著吃飯,他便自己追了下來,沒想到他來的如此不巧。關陌拉著秦朗關心著秦朗的身體,秦朗摸著關陌的頭讓她不要擔心,多和諧的畫面,這樣看來,果然世人排斥同性戀還是有道理。手帕被他捏成一團,精致的蜀繡,芍藥上的兩只藍色蝴蝶相依相偎,可惜,因為他的掌力,毀得不成樣子。關陌只是壓力過大才會導致失眠,兩次治療已經心態(tài)已經調整得差不多,應該不需要再來了。這個手帕看做工就知道價格不菲,但對于關陌這個穿著講究的女生而言也沒什么。左右是不會再來了,蕭澈回到辦公室的途中,將手帕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關陌不會再來的話,秦朗也不會再來了吧。DEMURE因為更偏向于療養(yǎng)治療,選擇的地方有些偏,卻也是絕對的安靜,隔開城市的紛擾,倒有些世外桃源的悠閑和眼前一亮。來這里的患者,非富即貴,都是開私家車過來,秦朗一時沒想到,沿著公路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坐上出租車。即便很累,但也不是沒有好處,回到公司時,他的情緒早已整理完畢,又恢復了那個年輕有為、瀟灑自信的秦總監(jiān)。今天確實有個會議要開,本來是關陌的哥哥關澤來陪她復診的,可是秦朗主動去陪關陌復診,知曉meimei心意的關澤哪有有不支持道理?在他心里,他也是很希望這個年輕有為的學弟能和關陌交往。于是會議換成關澤主持,秦朗去陪關陌復診。等關澤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到直接倒他沙發(fā)上睡覺的秦朗,還吃了一驚,這個點秦朗和他meimei不應該去吃飯的嗎?她記得他meimei知道秦朗要陪她去的時候,還特地預定了頂層露天餐廳。關澤長秦岐三歲,見秦朗高大的身軀蜷縮在這狹窄的沙發(fā)上,在心中長嘆一聲,雖然他們公司正處于上升期,客戶數已經度過了創(chuàng)業(yè)期的艱難,秦朗這么拼往往讓他很是無奈,完全不理解秦朗這野心勃勃的舉動是為了什么。就像是在追趕什么目標一樣,強迫自己一刻不停歇地向前奔跑,再疲憊也只是短暫地休息下,馬上起身又是一輪新的長跑。關澤輕手輕腳去休息室拿來薄毯蓋在秦朗身上,但手剛剛松開薄毯,卻忽然被秦朗死死抓住,力道之大,讓他不自覺悶哼一聲。“蕭澈,你回來了嗎?”秦朗抓住關澤的手,小聲地呢喃了句,語氣中含著期待,卻也帶著絕望。“秦朗,去休息室睡吧?!币娗乩视修D醒的跡象,關澤輕輕推了推秦朗,而自己被握得已經泛白的手腕,他卻選擇了忽視。“澈?”秦朗剛睡醒還有些看不太清眼前的人,他記得剛才蕭澈好像回來了,做好飯喊他起床吃飯來著……不對!蕭澈不會再幫他做飯了,那他手里握著的是……“學長,抱歉。”秦朗有些尷尬,松開對關澤的鉗制,迅速坐起身,想要站起來卻被關澤按住。“行了,你坐著緩緩神。要是還是困就去休息室睡一會,都不明白你這么拼是為什么?”關澤在秦朗身邊坐下,“諾,要是有什么傷心事,學長的肩膀借你,靠著好好說說,讓學長我開心開心可好?”秦朗無語地看了眼關澤,關澤什么都好,家世相貌頭腦學歷都讓人羨慕,但就是總喜歡對著有不開心朋友講冷笑話,還勢必要把別人逗笑不可。“學長我真的沒心情和你開玩笑,剛才會議上怎么決定的,我想和你談談我的想法。”“什么叫沒心情開玩笑,我可是很認真地在說?!闭f著關澤還真就換上了很嚴肅的表情,湊近秦朗問道,“那個叫蕭澈的是你拒絕陌陌的理由嗎?”聽到關澤這樣問自己,秦朗奇怪地看了關澤一眼,關澤離他很近,近到可以從關澤墨色的眼眸中清晰地看見自己的頹色。“嗯,我喜歡蕭澈,從高一開始。高二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我們分手了,后來蕭澈出國,我們也就斷了聯(lián)系。陪著陌陌去DEMURE,才發(fā)現(xiàn)蕭澈是DEMURE的執(zhí)行董事?!?/br>秦朗沒有別開臉,而是毫不避讓關澤的目光,坦蕩地說出他和蕭澈的過往,只是忽然有些傷感。自以為的轟轟烈烈、痛徹心扉的愛情故事,說起來不過是三言兩語、蒼白無力。“蕭澈是……”“蕭澈大我一屆,是我高中的學長,也是我的男朋友?!币姷疥P澤的震驚,這次秦朗自覺別開臉后退,拉開他們兩人的距離,“蕭澈是個男人,我是雙性戀,沒告訴你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介意性向問題,我以后可以離你和陌陌遠一點。這不是客道話,我是真無所謂。”他喜歡蕭澈這件事,無論對誰,無論什么時候,他都可以坦坦蕩蕩說出來。高中的躲躲藏藏是因為他沒有承擔后果的能力,但是現(xiàn)在,即使還沒有完全成熟,他也有足夠的把握面對承認這件事所需要承擔的責任。只是秦朗沒想到,他后退兩步,關澤卻又貼了上來。手落在他的肩上,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說出的話帶著溫熱的氣息和薄荷味漱口水的清新,讓他很是吃驚。“怪不得我看不出你是同,怪不得你看不出我是同,秦朗,你是有多小白,你男朋友沒教你怎么認識這個圈子嗎?你到現(xiàn)在也只喜歡過蕭澈一個男人吧?”疑問的句式,篤定的口氣。被人窺見心事的窘迫和被嘲笑不甘讓秦朗皺了眉,貼在一起的額頭,因為這個皺眉的動作,兩人的觸感都格外明顯。“是怎么樣?這么說學長你很了解?”秦朗不滿地推開關澤,相從關澤眼中看出玩笑的痕跡,可惜,關澤這話一點也不想平日的玩笑。“很了解啊,我可是天生的Gay,要不然你覺得憑我家的背景,我為什么要考來南方還留在南方獨自創(chuàng)業(yè)?想要脫離家族控制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家的人也不想要見到我。”關澤說起這事,眼里的戲謔又回來了,和秦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