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好好一段盤山公LU本來是為了方便游Ke欣賞風景用的,但蕭澈硬生生把它當成了賽車道,連回了市區(qū)連闖了三個紅燈眼都不眨。而一旁的秦朗呢,從一開始時心疼蕭澈這么緊張他,到逐漸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蕭澈這么擔心他,連吸蛇毒時要隔著紗布吸這么簡單的醫(yī)學常識都忘了,至少這也證明蕭澈心里還有他!最后到醫(yī)院看著蕭澈煞白的臉,秦朗理直氣壯地裝的非常,非常的虛弱。嗯,他的肺炎還沒好呢。檢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咬秦朗的蛇是那片林地里很普遍的僅帶有輕微毒性的蛇,這家醫(yī)院由于離得近,接過不少此類病患,只要打針血清就沒事了,頂多傷口處麻個幾天而已。至于秦朗突然升上來的體溫,是因為秦朗明明有肺炎還沒有好好休息,勉強自己去爬山,體溫也只是用藥物強行壓下去的,所以反彈是常有的事。當醫(yī)生將檢查結(jié)果念出來的時候很是汗顏啊,兩個一八幾的年輕小伙,一個一副難受得要死的虛弱模樣,一個據(jù)說是醫(yī)生,但臉嚇得煞白的模樣。額,該怎么說呢?要不再仔細檢查一遍?他不記得肺炎和這輕微的中毒結(jié)合在一起會出什么事?。?/br>聽了檢查結(jié)果后蕭澈才稍稍放下心來,可看到秦朗難受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陪著他打針,給他倒水,喂他吃晚飯,陪他聊天,鞍前馬后的伺候著,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秦朗的體溫終于降下來后,蕭澈才重重的松了口氣。本來蕭澈看天晚了想直接辦住院的,可秦朗死活要回家,沒辦法本著病人最大的蕭醫(yī)生盡責盡職的送秦朗小朋友回到了家,最后甚至以腿傷不方便和怕發(fā)燒有反復(fù)的無賴理由硬是將蕭澈留在了他家。只是到了該睡哪間房的時候,兩人又有了爭執(zhí)。“我要是半夜睡糊了再燒起來怎么辦?”秦朗理直氣壯地申述,絲毫不像個病人!“我就睡沙發(fā)上,晚上我會去給你量體溫的?!笔挸耗昧舜脖蛔?,準備就在沙發(fā)上和衣而臥了,“秦朗,我留下來只是因為你受傷我有責任,別忘了,你有女朋友?!?/br>到現(xiàn)在確定秦朗只是肺炎后,他也終于放下?lián)?,隨之而來的便是對自己“不正常的反應(yīng)”而擔憂。他并不希望秦朗再誤會什么,就像最開始和秦朗試著交往時說的那樣,只要秦朗有喜歡的人了,那么他便放手。不會有絲毫糾纏,他先放開手。“是啊,蕭澈學長提醒的是,那我明早就喊我女朋友過來照顧我。學長晚安?。 鼻乩蕩缀跏且蛔忠蛔值芍挸赫f完這話,想要從這疏離的神色上再看出點什么其他的情緒??上?,再無其他。緊握住雙拳,壓抑怒火,秦朗一瘸一拐走近了臥室,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砰——”的一聲,甚至連墻灰都被震掉了些。蕭澈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反而坐了起來,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秦朗的氣息,他睡不著,也不想睡。脫了鞋抱腿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很寬很長,藍白格子的布藝沙發(fā)可做可臥很是舒適。當初在那間小小的出租屋也是這樣,開始秦朗非要留宿,他便特地買了個新沙發(fā)回來,幾乎占據(jù)那個不大的Ke廳三分之一的地方。只是買回來沒多久秦朗便和他一起睡在臥室,再后來,秦朗中午便很少留宿了。浴室里秦朗笨拙地找了個塑料袋將包扎好的腳踝包上,坐進浴缸將受傷的腿放在一邊的浴缸上。秦朗好不容易覺得和蕭澈之間有點希望了,可那一句‘善意的提醒’徹底讓他清醒了,是啊,蕭澈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但那又怎么樣!他就是喜歡蕭澈,再怨再恨還是撼動不了他對他的愛!本來還想著等半夜蕭澈來給他測體溫的時候干脆把蕭澈按在身下辦了的,可無奈吊的點滴有安成分再加上病了三天的身體確實不舒服,最終秦朗同學還是在咬牙切齒中睡過去了!嗯,在浴缸中睡了過去。秦朗選擇的住宅和公司很近,這個地段的住宅不菲的價格注定了高質(zhì)量的裝修。蕭澈在Ke廳聽不見臥室內(nèi)的任何響聲,但總是覺得有些疏漏。等想起來時,蕭澈簡直想抽自己。在廚房晃悠了一圈也沒找到保鮮膜這類東西,蕭澈敲了敲臥室的門,沒人應(yīng)答。想是過了這么久秦朗應(yīng)該睡了,但等他推門進去,穿上除了丟著些衣服領(lǐng)帶,并沒有秦朗的影子。唯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虛掩著的浴室。站在門面躊躇了半天,蕭澈已經(jīng)敲了三次們秦朗都沒有應(yīng)他。也不太可能是惡作劇或是沒聽見,剛才他幾乎都要貼到這磨砂玻璃門上了,但浴室內(nèi)沒有一絲聲響。罷了罷了,要是秦朗還發(fā)這低燒,要真在浴室里睡著了就糟糕了。最后蕭澈終于找到了讓自己意的借口,極心虛地推開了這虛掩的門,結(jié)果眼前的場景真是讓他又氣又惱!浴室內(nèi)浴霸開著,可是水汽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秦岐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躺在超大的浴缸中睡得香甜,連下巴已經(jīng)接觸到水面都毫不知情。蕭澈狠狠地深呼吸了幾口,不僅是壓制怒火,也是壓制忽然飆升的欲/火。轉(zhuǎn)身去臥室的衣櫥找了半天才找出來條毛巾被,蕭澈盡量別開目光將秦朗老妻啦靠在自己身上,拿著浴巾上上下下草率地擦拭,直到秦朗因為不舒服哼了一聲,蕭澈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忽視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蕭澈拿毛巾被將秦朗裹了個嚴實,直接打橫抱起走向臥室。輕輕將昏睡著的某人放在床上,又將鵝毛被子掖好,蕭澈沖進浴室洗了好幾次冷水臉才冷靜下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秦朗的滋味他嘗過,每一次欲/望上涌的時候他幾乎都是回憶這那夜的瘋狂度過,今晚同樣是秦朗的生日,但他們兩人卻再也回不去那個抵死纏的冬夜。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在我身邊僅僅只是將秦朗抱到床上,蕭澈的工作可不會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秦朗腳踝上包扎的的紗布不僅濕透了,還沾著不少泡泡,也多虧了這些泡泡,才讓蕭澈剛才在浴室沒有太失控。蕭澈剪開紗布,端了盆水坐在背對秦朗的方向,為秦朗細細擦去小腿以及腳上的泡沫。之所以這樣坐著,是因為方便將秦朗的腿放在他腿上,也是因為這個角度挺好,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