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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拿來做油爆筍和鮮湯筍的筍,出自家里后院的紫竹林。 不是觀音菩薩那個紫竹林的紫竹,而是一種產(chǎn)自深淵變異成紫色、漂亮到了極點的竹子。 細細長長的紫竹,出的筍都不大,但胖嘟嘟白白嫩嫩的。 兔爹有種植天賦,福兜兜拜托他幫忙種的竹林,長勢挺好,就是出的筍量不多。 一天也就能找?guī)最w出來,都不夠福兜兜一只熊貓吃的,她今兒拿出來的這些,還是福兜兜看在她要賺錢的份上,忍痛分了她幾顆。 讓她來招待他們的。 聽聞她這番話,伍景曜不知道為啥額頭冒起了汗,他試探道,“我們···我們吃了深淵霸主的筍,真的沒關(guān)系嗎?” 眾人,“···“ 簡言,“···沒關(guān)系,是他讓我招待你們的?!?/br> 她家福大伯真沒那么小氣,幾顆筍而已,還不至于找他們麻煩。 而且,深淵霸主都是一群講理的霸主。 她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一開始眾人還深表贊同的在那嗯嗯嗯,直到—— “崽,快接電話和爹說話····” 兔爹歡快的聲音響徹在室內(nèi),簡言說了聲不好意思,便接通了電話,卻不想兔爹一句話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崽,我們被抓了,需要你來保釋我們?!?/br> “····” 簡言懵了,卻還是下意識道,“哦哦哦,我馬上來,你們在哪里被抓的呀?我要去哪里保釋?” 第701章 她是監(jiān)護人 “還有,為啥被抓???” “就,就吃飯的時候和老板打了一架,在三區(qū)玄武大道盡頭的區(qū)分局?!?/br> “···”居然連區(qū)分局都出動了。 打的有點厲害啊。 簡言現(xiàn)在非常的無語,“我知道了,爹你們乖一點,我馬上過來?!?/br> “慢點也沒事,我們不著急?!?/br> “我著急?!?/br> 掛了電話,簡言不好意思的跟黑巖峰他們說,“抱歉啊黑先生,我現(xiàn)在得離開,要不···” 改天再聚還沒能說出口,黑巖峰就自覺站起身說,“你有事先去忙,我們也該走了?!?/br> 說著,他眼睛不停的瞄向桌子上沒吃完的食物,不好意思道,“就是,這些能不能讓我們打包帶走?” “你看不吃也浪費了是不?” 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的簡言,“···您不嫌棄的話?!?/br> “不嫌棄不嫌棄?!焙趲r峰趕緊接話,嫌棄啥啊,這么好吃的食物錯過了才是真的遺憾。 還剩這么多呢。 像大扇貝這些蟲和石斑等等魚類都還沒動過呢。 不能浪費。 簡言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好的,我?guī)湍虬?!?/br> “我們來幫黑先生打包!”陸瑾詞他們也沒吃過癮,也想打包帶走。 但是不好意思說。 畢竟,他們蹭飯的機會多,不好意思和黑巖峰搶。 最后的最后,桌子上還沒動過的菜全部打包好給黑巖峰他們帶走了。 動過的菜,陸瑾詞他們也沒浪費,帶到車上去吃了。 黑巖峰他們臨走之前,問簡言需不需要幫忙,需要的話他可以把律師團隊借給他。 簡言看向顧念安,儒雅清貴的貴公子微微一笑,說他會同行。 于是,簡言放心了,也拒絕了黑巖峰的好意。 有律政司第一人的顧念安同行,抵得過一個律師團隊了。 送走黑巖峰他們一行人,簡言他們就出發(fā)往三區(qū)趕。 她沒駕照,車子是自動駕駛,速度開到了最大。 本著閑著也是閑著的原則,顧念安陸瑾詞他們坐在車內(nèi)人手一根醬大骨啃得津津有味。 簡言沒心情吃,只要一想到兔爹他們進了區(qū)分局,還是因為打架進去的,她就擔(dān)心的在車內(nèi)焦急走來走去,隔一會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兔爹他們有沒有被欺負之類的話。 圍觀她和兔爹他們對話的一群人齊齊無語。 就深淵霸主那武力值,不動用武器的情況誰敢欺負他們,又不是嫌命太長。 “你安靜點坐著不用著急?!?/br> 等她掛了電話,顧念安看不過眼地一把扯過她將她摁在椅子上,淡淡道,“打架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為什么要我去保釋?”簡言坐立難安,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問道。 旁聽了全部對話,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顧念安淡淡道,“與其說是保釋,不如說是讓你去進行賠償和接受教育。” 簡言還沒來得及說話,洛桑就癱著一張臉道,“讓言言去賠償我能理解,問題是架又不是她打的,為啥要她去接受教育?” “她是霸主們的監(jiān)護人?!?/br> 第702章 不要臉 顧念安面上神情不變,“深淵霸主們在帝國有合法的身份,鑒于他們曾經(jīng)為帝國做出的貢獻,霸主們享有一定的特權(quán)。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霸主們只要不殺人放火做出危害國家安全的事,在日常生活中做出的類似打架這樣的事完全是件小事。 但打架把人打傷還把人家店給砸了,不管他們有沒有理,這影響都實在是太壞。 偏偏他們又享受特權(quán),區(qū)分局的人面對他們就像面對一塊燙手山芋,便只能找簡言這個監(jiān)護人?!?/br> 簡言懂了。 這就是典型的我不能拿熊孩子如何,就找熊孩子家長算賬的道理。 兔爹他們這群霸主,在區(qū)分局的人眼中就相當于那個闖了禍的熊孩子,而她這個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自然得負起責(zé)任。 講道理,她活了這么多年,只去在辦理身份證的時候去過派出所戶籍科,平時路都不會路過派出所,更別提以局為單位的執(zhí)法部門了。 現(xiàn)在,她卻要去局子里保釋一窩長輩,哦,還得被教育一次,這體驗··· 真是絕了。 ···· “簡小姐,這位是受害者陳老板?!眳^(qū)分局老板微微抬手示意。 簡言瞅了瞅目光灼灼盯著自己鼻青臉腫的老板,忙和對方見禮。 對方也回禮。 只是兩人除了見禮,卻沒什么交流,顯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次的事情經(jīng)過,簡言已經(jīng)通過負責(zé)這件事的區(qū)分局工作人員了解清楚了。 這就是一個耍嘴皮子引發(fā)的打架案。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兔爹他們確實有錯,錯在不該動爪打人還砸店。 但是,事情的起因卻不能怪到兔爹他們身上。 而這位陳老板被打,也并不無辜。 他若是不耍嘴皮子惹毛兔爹他們,還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挑釁兔爹他們,后續(xù)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就,就賠償可以,道歉不可能。 開了光腦,簡言麻利的賠償款轉(zhuǎn)到了對方的賬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