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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餓,便掏了根大蘿卜剛啃了一口,沙發(fā)上的兔媽一見又炸了。 眼淚噴泉似的往外飚,嘴里還罵罵咧咧說兔爹不愛她,是只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的兔,說著說著碩大的一坨毛茸茸起身離開沙發(fā)來到兔爹跟前爪子一揚,叼著大蘿卜被罵得一臉懵的兔爹又被打了。 這樣的情況很多很多,多得兔爹都麻木了。 兔爹訴說的悲慘經(jīng)歷讓簡言深深的震驚了,陸瑾修不震驚,他被嚇到了。 “懷,懷孕變化這么大的嗎?”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腦海里將自己代入到了兔爹,又想到簡言的力量值,他打了個哆嗦,暗戳戳的在心里下了個決定。 他和言言的娃,絕對絕對不要母體孕育。 母體孕育太恐怖了。 兔爹這么抗揍的一只兔都被打成這樣,他還沒兔爹抗揍呢,別母體孕育的言言娃還沒卸貨,他就先被言言給打死了。 兔爹嘆氣,“別的我不知道,反正嘟嘟變化大的我怕,我現(xiàn)在都只敢睡地板,就這還防不住半夜被嘟嘟打?!?/br> 簡言和陸瑾修看著一臉滄桑的兔爹,全都沉默了。 兔爹,是真的慘啊。 第1095章 只揍我 “爹,媽只揍你嗎?”在心里計算了一下自己抗揍力的簡言,突然道。 “??!” 兔爹點點頭,“只揍我,誰勸都不聽,也不揍別的毛茸茸。” 簡言眨了眨眼,正準備說話,兔媽的聲音突然響起,“傻兔子你在哪里?” 音未落,一張毛茸茸的兔臉驟然出現(xiàn)在全息投影中。 見到簡言和陸瑾修,兔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驚喜道,“崽崽,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簡言先是喊了聲媽,才笑道,“很快,再過幾個小時媽就能見到我們啦!” “真的?” “真的啊?!?/br> “哎呀,我崽崽要回來了,好高興!” 兔媽表示高興的方法,是將兔爹趕了出去,又將陸瑾修也趕了出去,然后和簡言說起了悄悄話話。 好幾個月沒見,兔媽是真的想簡言,話閘子一打開就關(guān)不住了。 母女倆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兔媽犯困想睡覺了,電話才掛。 陸瑾修出去溜了一圈,回來就發(fā)現(xiàn)簡言做在桌前奮筆疾書不知道寫什么。 他腳步一頓,和轉(zhuǎn)頭看過來的簡言眼睛對上。 他深愛的小妻子,水盈盈的明亮貓兒眼里滿是他的倒映,她歡喜起身撲過來,“親愛的,你去哪了?” “找秦澈他們說了下假期結(jié)束后的訓(xùn)練計劃?!标戣奚焓直ё∷稽c點收緊。 簡言深深吸了一口他熟悉的氣息,有些失落,“啊,我都忘了你假期快結(jié)束了?!?/br> 回應(yīng)她的是一陣沉默,簡言抬頭,正奇怪他怎么不說話,就聽他道,“婚禮結(jié)束我就得上班了,抱歉啊老婆,不能繼續(xù)陪你了!” 簡言,“···” 她看著像需要大人陪在身邊的三歲小孩兒嗎? “老陸,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有事業(yè)的人?!?/br> 拍拍他的胸口,她一本正經(jīng)道,“而且,休假結(jié)束的你是在每天都可以回家的軍部上班,又不是以前需要駐軍。” 陸瑾修眨了眨眼,好吧,媳婦兒說的有道理,他就算上班了他們也能天天見。 “你在寫什么?” 坐在椅子上,他翻了翻桌子上的筆記本,等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木了一張臉看向懷中一副求表揚的簡言,“媳婦兒,你準備自然孕育?” “對,我仔細想過了,雖然人造zigong里孕育出來的孩子也很健康,母親也不需要遭受十月懷胎之苦,但我還是想自然孕育?!?/br> “不,你不想!” 陸瑾修拒絕的很堅定,他說,“我也不想?!?/br> 簡言就覺得奇怪,“為什么?” “就,就不想你那么辛苦。”懷孩子對女性來說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他是真的不想她那么辛苦。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真不想被情緒多變的她打死。 但這話不能說,說了媳婦兒得炸毛。 得哄,哄的她心甘情愿打消這個念頭。 “媳婦兒,我說認真的,自然孕育對女性的身體負擔(dān)會很重。 身材變形生產(chǎn)時的疼痛都不算什么,前者可以在生產(chǎn)后進行調(diào)整,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身材完全恢復(fù)沒生產(chǎn)之前的水平。 第1096章 情何以堪 “后者也可以做到無痛生產(chǎn),輕輕松松的將娃給生下來。 但懷孕過程中的情緒多變,胃口多變和后期的浮腫、尿頻尿急腿抽筋這些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卻需要你自己去扛。 不能穿美美的衣服,還腰酸背痛連個安穩(wěn)覺都沒得睡,我只要一想到你要遭遇這些,我就心疼的不行?!?/br> 說著,他低頭親了親她,溫聲道,“所以,我們不要自然孕育好不好?” 簡言嘴角一抽,吐槽了一句你知道的可真多,就道,“我們父母上崗證都沒考出來,現(xiàn)在說這個太早啦!” 提起父母上崗證,陸瑾修不吭聲了。 這玩意太難考了,他哥和嫂子年年去考,年年考不過,從打算要孩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了六年還是七年,考得都心灰意冷不想要孩子了。 他和簡言的情況沒比他哥嫂好多少,去考的話估計也無法一次過。 現(xiàn)在考慮這個,確實是太早了。 這樣一想,他就舒了口氣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道,“媳婦兒,我們還有四五個小時就到,你要不要先睡會?” 不說不覺得,一說還真有些困。 華夏號上沒有晝夜之分,走的又是軍用航線,一路也沒遇到不太平的事,沒什么事情干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喝玩樂或者去重力室打發(fā)時間的簡言,生物鐘都亂了。 所以,她說了句也行,就被陸瑾修丟到了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一覺還沒睡醒,帝都星到了。 簡言睡得太沉,陸瑾修也舍不得叫醒她,干脆抱著她下了華夏號回家。 等她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 明亮的光線透過大開的窗戶打了進來,簡言睜開眼看著熟悉的擺設(shè),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她和陸瑾修的臥室。 這一覺睡得可夠沉的,連到家了都不知道。 伸了個懶腰,她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腳丫子先去衣帽間拿了整套的衣服,接著去了浴室打理好個人衛(wèi)生,才穿戴整齊出來下樓。 然后,簡言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美食,發(fā)呆。 松鼠桂魚、東坡肘子、碳烤帝王蟹、鹽焗龍蝦尾、叫花雞··· 一水色香味俱全的rou菜,也是簡家小樓很常見的菜,可問題是這些菜不是出自她的手,也不是出自簡家小樓的三花他們和另外三家店的金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