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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他。“不想叫?嗯?”用力往上一頂。林呵驚呼一聲,垂下頭,腰險些都被撞軟了。“叫聲聽聽,還是害羞了?!?/br>林呵半長了張嘴,搖搖頭。不行,太羞恥了,他叫不出口。尤酈官不說話,用手抬起林呵的屁股,粗大的roubang從林呵的菊xue里鉆出。林呵意識到了什么,他推著尤酈官的胸膛,討好地輕輕搖著屁股,“不要,不要那樣好不好,不要?!?/br>林呵被越抬越高,只有一個guitou留在了身體里。林呵知道自己根本受不了這個刺激,他帶著哭腔大喊著“不要,尤酈官,不要……不要,不要好不好,老公……?。。?!”晚了,尤酈官已經把林呵的屁股狠狠按了下去。這個位置坐得本來就深,尤酈官的性器又粗長,一下撞到林呵好幾個敏感點,生生要把林呵捅穿似的。林呵一下硬了,爽得腦子都有點懵,尤酈官扶著林呵的屁股還想再來一次。林呵用嫩白的手阻止著臀部那只作惡的手,扭著屁股,討好地一聲聲“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要那樣好不好?!?/br>“不要了嗎,可是老公不想動了,自己動好不好。”林呵怕那樣被舉著再來一次,含著淚,聽話地款款擺動著腰,上下含住那根尺寸可怕的roubang。“嗯哈啊……好大啊……嗯哼……?。 ?/br>林呵把自己草得神志不清的,只能發(fā)出好聽的呻吟聲,好幾次不小心蹭到那個敏感到要命的地方,忍不住叫出來。尤酈官含著笑,忍著把身上人頂穿的欲望,先讓他好好享受著。眼睛尖地發(fā)現(xiàn)門把手被轉動了一下。尤酈官大手掐住林呵的腰,不管人會哭得怎樣,抬起腰用力地一下一下快速往上頂著。林呵被頂?shù)冒暻笾?,腰都軟了,用手圈住尤酈官的脖子,“嗯太快了…慢點……太大了……好深啊,不要了嗯哼……受不了了,嗚嗚嗚老公慢一點……啊!慢一點好不好嗯……”剛剛還頗好說話的尤酈官此時不管不顧地往上頂著,帶著情色的roubang濕淋淋的,被整根吞下又微微拔出,發(fā)著狠地要把人捅穿。“啊……啊……啊又要出來了……”尤酈官吻著眼前哭得通紅的小臉,“舒服嗎?!?/br>“嗯……舒服?!?/br>“要叫什么?!庇柔B官挺著roubang變了變角度對著那一點死命草著。“?。±瞎瞎莸梦液檬娣?。”“真乖?!庇柔B官獎勵著摸起林呵吐著露的小roubang,上下taonong著。“嗯啊……”林呵射了出來,第三次了,jingye有些稀,小雞兒可憐兮兮地垂下了腦袋。尤酈官吻了吻林呵失神的臉,不管門口站了半天的人,抱住軟成一團的林呵,頂弄著緊致的軟rou,讓自己射了出來。“唔,好多……”林呵軟軟地貼在尤酈官結實有力的胸膛上,像一個乖乖承受丈夫欲望的妻子。第十四章站在門下陰影里的朗修,眼底幽深,像一只詭譎的狼,然而這狼崽子嘴巴一撇,要哭。尤酈官暗道一聲:不好。狼崽子啪一聲把手里的東西扔在地上,就蹲門口抱著腿哭。就見剛還叫得沒命的軟乎乎的林呵渾身一怔,聽到哭聲,從自己懷里鉆出來要爬下去。他能攔嗎,他攔不住。林呵衣服都來不及穿,赤裸著光腳踩著地板走到朗修面前。一米八七的男生蹲下來像一只斗敗的困獸,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林呵看著心疼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莫名其妙就和尤酈官做了,還被朗修看到,他都能想象一個直男看到這種場景有多惡心。“朗修,我其實是gay,對不起……不是要瞞你的,我只是沒有辦法喜歡上女孩子。我一直都喜歡男孩子。”林呵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純潔心靈破碎的男孩。“那為什么不是我?!崩市薨杨^埋在膝蓋里,林呵只能聽見嗚嗚的哭聲。林呵蹲下身,帶著滿身被蹂躪過的氣味微微湊近朗修,“對不起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有聽清?!?/br>朗修聞到林呵身上香香軟軟的味道沒有了,氣得要發(fā)瘋,突然抬起頭,猛地抬手勾著林呵的腦袋,不由分說吻了起來。林呵一下懵了,只能看到朗修蒙著水氣的雙眼里,濃重的悲傷下野狼一般的獸欲。完全像是換了個人。林呵有些害怕,呆呆的,不敢回應也不敢說話。但朗修吻的很兇,犬齒不時咬到他的唇瓣。林呵吃痛,“唔”一聲叫出來。朗修松開嘴,用舌頭輕輕舔著被咬到的唇瓣。“你說過追喜歡的人,要送他喜歡的東西,我選了一下午的禮物。我想每天都幫你吸奶,想每天和你睡覺,想每天可以親你。我也喜歡男孩子,我喜歡小呵。你不喜歡我怎么能親我呢嗚嗚嗚嗚?!?/br>朗修捧起林呵的小臉,蓄著淚水的雙眼滿是深情,委委屈屈帶著哭腔抱怨著。看到林呵被被別人吸腫的小奶子,受傷的狼崽子把自己抱成一團繼續(xù)哭。林呵滿臉詫異,看著門口堆了一堆的牛奶和禮盒,實在是有些難以言表的難受。他伸手摸了摸朗修軟乎乎的頭發(fā),聽說頭發(fā)軟的男孩子心又軟又黏人,想到這里心窩又是一疼,“其實,我是想等朗修回來和朗修表白的?!?/br>尤酈官從朗修哭后白眼就翻的沒斷過,此時聽到林呵這話,全身的毛簡直都要炸開。林呵見朗修還是埋在膝蓋里不肯抬頭,絮絮叨叨繼續(xù)說,“我想,不管朗修喜歡什么樣的人我都要試一試,看他有沒有一點喜歡我?!?/br>“是他逼你的?!崩市尥蝗话杨^抬起,冰冷地看著床上的尤酈官,仿佛林呵只要說一聲是,他就會過去把床上的侵犯領地的東西咬碎。林呵注意到他的視線,明白他了他指的是和尤酈官zuoai的事,“沒有沒有……”解釋到一半覺得這不就坐實自己渣受人設了,又訥訥地閉上了嘴。林呵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連他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不是被逼的,那就是自愿的。朗修哭得抽抽噎噎的,像沒了奶的狼崽子。林呵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一會摸摸頭,一會拍拍背。尤酈官下床撿起掉在被子上的褲子,再撿起碎的稀爛但還能用的皮帶,草草穿了褲子,過來就要一腳踹到這倒霉的大尾巴狼身上。林呵正驚呼不要,剛才還哭得肩膀直抽抽的人突然抬手,精準地抓住襲擊過來的腿。尤酈官沒意思地蹬了蹬腿甩掉他的手,“別裝了,走,去外邊試試?!?/br>朗修扁著嘴,紅著眼睛對著林呵撒嬌,“我沒有裝,我喜歡小呵?!?/br>尤酈官沒功夫看人在這膩歪,拉著人就要出去,朗修嫌棄地拍掉他的手,沒有拒絕邀戰(zhàn),起身要出去。“哎!”兩個人同時回頭,林呵紅著臉舉著尤酈官的衣服,“那個,你穿件衣服?!?/br>朗修這才注意到這sao孔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