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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打擾你。”李越這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溫柔體貼,語氣幾乎可以膩死人,他見林琊欲開口說話,搶先笑道,“莫要擔(dān)心,阿戚府上朕會命人去知會的。不過,那日是朕拉著你喝酒才害你生病,你總要先在宮中養(yǎng)好病再回去,否則朕如何與阿戚交待?朕還有要事,需得先去處理,得空了再來看你?!彼f著離開床前,又詳細(xì)囑咐了幾個宮侍好生照料,才擺駕離開昭陽殿。李越先前晾著林琊,那是故意的。后宮那幾個女人的小心思他還不知道,先是前來打探消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皇帝把人帶回宮后就不聞不問,這膽子自然就大了。上輩子他凡事都順著林琊的時候,還不是敢給林琊吃暗虧。上輩子李越因為林琊那性子時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輩子更是巴不得他給這些女人玩死。到時候人死了,戚伏刀也怪不到他頭上來,他可是好心收留,誰知道后宮不懂事。想要追究也簡單,一命償一命。為了戚大將軍一個小男寵斬殺當(dāng)朝嬪妃,只怕戚伏刀會落個擁兵自重的名頭。再者,萬一他運氣不好,那妃子娘家有勢,豈不妙哉。李越心里頭高興,接過華戈遞過來的手爐抱著,在御花園賞起紅梅來。那紅梅當(dāng)真是銀霜素雪里一點而紅,枝椏上還掛著冰棱,襯得花朵兒更加嬌艷,都能讓人在那紅色當(dāng)中看出晶瑩剔透來。李越伸手撫上那花蕊,不禁低聲道,“臥眠花間不覺冷,且插紅梅醉寒香。”他倒是應(yīng)了自己這話,在亭中坐了會,竟然打起瞌睡來。華戈頗為無奈的道,“陛下,若是累了便回寢宮歇著吧,外邊風(fēng)冷天寒,怕會傷了龍體?!?/br>李越被他叫醒了些,神智卻還朦朧,“你倒是越來越像孫千了,暗衛(wèi)不想做,想做內(nèi)侍了?”華戈不知回了句什么,李越?jīng)]聽清,“對了,剛才眼色不錯,還沒賞你,想要什么就跟朕說?!?/br>華戈知他說的是昭陽宮的事,自己看出皇帝崩不住,這才出聲解圍,只是聽皇帝如此說,也只答道,“卑職不敢揣渡圣意,只是做些份內(nèi)事而已?!?/br>李越越來越覺得華戈深合他意,不免龍心大悅,收起小性子,依華戈之言回明鸞殿小憩去了。殿中溫暖,毫無寒意,李越睡了個把時辰就醒了。明鸞殿內(nèi)此時沒有其他侍從,只有華戈很是隨意的靠著床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李越睜開眼,剛好看見他的側(cè)臉。華戈長得很俊朗,李越一直知道,只是先前因他在暗衛(wèi)營磨練久了,眉宇中總有一股戾氣,這時近了細(xì)看,卻見那戾氣不知何時散了許多,或者說讓他隱藏得極好。他頭微微低著,視線落在下方,似乎在看著什么,李越想大概又是那本小黃書。李越的猜想是沒有錯的,只是此時華戈的表情很正常,仿佛他手里拿著的是一本先人古言。所以他看起來就像是三月煦陽之下最令人舒心的一抹光景,或一陣怡人的溫柔春風(fēng)【俗稱小清新】。眼角的余光躍進數(shù)點嫣紅,李越視線轉(zhuǎn)過去,便見那幾枝紅梅被人折了插在一個白瓷凈瓶當(dāng)中,李越出聲道,“你折的?”華戈抬頭,順著李越的視線看過去,才起身恭敬站立一邊,“卑職看陛下喜歡?!?/br>“以后……”以后你不用再跟在朕身邊,回暗營管事去吧。李越頓了頓,看著華戈專注的望著自己靜待下文的神情,終究沒有將后半句說出來。他再遲鈍,到此時也能察覺出華戈對自己的情義。☆、十三章“以后……”以后你不用再跟在朕身邊,回暗營管事去吧。李越頓了頓,看著華戈專注的望著自己靜待下文的神情,終究沒有將后半句說出來。他再遲鈍,到此時也能察覺出華戈對自己的情義。“以后不用自稱卑職?!崩钤阶鹕?,即便被子滑下去,在這殿中也不覺得格外寒冷。“是?!比A戈的眼睛很亮,看得李越不著痕跡的躲開視線,指著邊上道,“坐吧,陪朕說說話?!?/br>華戈應(yīng)言在床邊坐下。李越覺得他這點也挺好,平時有禮,但該放開的時候也不會拘于身份束手束腳。只是平日華戈皆隨在他身邊,且又不是朝中大臣,一時也想不起要講點什么。李越見華戈手中那本書還未收好,便道,“除了跟在朕身邊當(dāng)值,你們平時都做些什么?”華戈道,“休息,養(yǎng)好精神,免得當(dāng)值時出錯,還有就是練武?!?/br>李越道,“不包括看小黃書?”華戈笑了下,面上沒有尷尬之色,指腹貼著書頁嘩啦啦一陣翻動,“陛下還記得淮城嗎?當(dāng)時讓陛下笑話了,所以得了空,我就想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李越聞言,目光從華戈淡色的唇上飄過去,“嗯,朕記得,那你學(xué)得如何了?”華戈的表情有些微妙起來。李越便笑道,“光看有什么用,也不過紙上談兵,這種事還得多練練?!?/br>華戈咳了聲,“嗯。”李越想他平時不是讓自己叫出去辦事,就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自己身邊,大概也沒時間去找人快活。順手拿過華戈手中的書,翻開來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圖文并茂的龍陽式。這類春宮圖李越以往也不是沒看過,后宮總是有的,甚至當(dāng)初他為儲君和太子妃大婚時還有幾樽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交合小木人,只是那些,都是一男一女。之前雖不小心曾窺得一角,到底是沒有看仔細(xì),哪比得現(xiàn)在書就在他手中。紙上所繪的刻意夸大的性·器正抵在另一人的后延處,這倒也沒什么,那下方之人卻是雙手被繩子束縛,高吊在墻上,一只腳尖高踮著,另一腿則架在上方人腰上。李越心道這華戈看的還挺重口。他不知覺自己耳尖發(fā)紅,合上書遞回去,手背卻觸到華戈指端。若說平常這實在沒什么,但現(xiàn)下氣氛有些怪異,竟讓李越覺得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相觸的地方。華戈沒移開,反倒更進一步握住李越的手,低聲道,“陛下?!?/br>李越卻沒應(yīng)他,只是低著頭不動聲手的欲抽回自己的手,可惜華戈不打算松下手勁??粗实圻@模樣,他不免想起當(dāng)初在淮城大牢時,皇帝何時風(fēng)流姿態(tài),調(diào)戲之舉信手拈來,那樣已令他心動不己,現(xiàn)下這般更讓他心動。華戈自以為李越這是羞澀,哪里知道李越內(nèi)心此時正在掙扎徘徊。自動送上門來的rou,吃呢,還是不吃呢?李越不是情場老手,可畢竟后宮養(yǎng)了那么一群女人,像華戈這種散發(fā)求交·配氣息的情況他還是能看明白的。華戈不知,小心邀約道,“陛下不想知道我學(xué)得如何了?”李越驀然抬頭,只覺得口干舌躁。怕也真是憋得久了,這調(diào)情之語一二,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