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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液,看起來誘人極了。而他轉(zhuǎn)過身跪趴在床上,主動伸出雙手掰開自己正在溢精的yinxue,回頭對著兒子道:“阿盛,再來cao爸爸的逼……”這篇章節(jié)有精彩彩蛋彩蛋內(nèi)容:林裕自己都不記得到底跟兒子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的渴求著兒子的jiba插在自己的體內(nèi),內(nèi)射自己的rouxue,然后放肆的說著那些yin亂的話語。等兒子沉睡的時候,林裕還騎在兒子的jiba上面,小腹已經(jīng)被射到鼓起一點弧度了,看起來跟他清瘦的身體有些不符,他的嘴唇被吸吮的腫腫的,奶子上也都被種滿了“草莓”,最yin亂的地方是他的yin逼,已經(jīng)被干到逼rou有些外翻了。“嗚……”林裕看著兒子的睡臉,終于醒悟過來自己真的跟他luanlun了,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趁著兒子醉酒識人不清的時候,跟兒子luanlun,還勾引他cao自己的rouxue……自己真是個不稱職的爸爸。“對不起……嗚……對不起阿盛……”林裕胡亂的抹著自己流下來的淚水,酸軟的身體努力的抬起來,還被自己含著的巨棒就慢慢的被抽離出來,即使射精了也依然很粗壯。他的媚rou正在依依不舍的纏著那根巨棒,每一秒都有無數(shù)個念頭讓林裕想再狠狠的坐下去,繼續(xù)貪心的將兒子的jiba留在自己體內(nèi),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終于還是將兒子的jiba抽離出來,他的rouxue立即張成了一個猩紅大洞,里面被內(nèi)射的jingye噗呲噗呲的往外噴著,將兒子的腹部都弄臟了。林裕一邊流淚一邊拖著酸軟疲憊的身軀下床,然后撿起自己的內(nèi)褲堵住了自己不斷噴精的逼口,再去擰毛巾擦拭兒子身上那些污物。他的yin水痕跡被擦掉,兒子射出來的jingye被擦掉,他細心的連每根陰毛都擦拭干凈了,看著那團龐然大物時,身體依然不要臉的在躁動著。“不可以……嗚……我真的sao透了……”林裕忍不住又哭,他抖著手看著那根yinjing,到底忍耐不住湊過去用嘴唇親吻了一番,才撿起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林裕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愧疚感跟心痛感完全攫住了他的心神,他進了浴室,將兒子內(nèi)射的jingye一點一點的排出來,一邊泄精一邊懷念著剛剛性愛的場景,整個人頓時又變得燥熱起來。第二天林盛果然已經(jīng)忘了一切,只是問他有沒有人送他回來,林裕忍著心底的翻涌,平靜的回答兒子的話,扮演著一個合格的父親的角色。他也決定了只有那一次放縱,之后他不管欲望再強烈,都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來。林裕只希望能撐過這幾年,等到兩個人分開住他這種妄念興許也就好了。但他沒有想到,那天晚上終究留下了痕跡。最開始的嘔吐他只安慰自己是腸胃不好吃壞了東西,食欲不振他也勸自己說是天氣太熱的關(guān)系,肚子變大了他也努力認為是自己長胖了,直到肚子上傳來胎動,他才不得不承認,他是懷孕了。懷了自己兒子的寶寶。03林盛完完全全不記得那天晚上經(jīng)歷的一切,他喝醉了酒,于他來說那一夜旖旎情事不過是一場異常真實的春夢,他看不清對方是誰,只知道對方很yin蕩很浪,跟他zuoai很爽,完全不知道他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的生父給cao了,更是射大了他的肚子,讓他懷上了自己的種。林盛不知道這件事,在他看來,向來跟自己親近以自己為中心的父親居然懷了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種,他心里的暴怒可想而知。林盛的脾氣算不上好,不像林裕一樣溫和又懦弱,他是陽光的,是驕傲的,是遇到什么事都會直接面對解決的。他緊緊盯著林裕的時候,林裕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面對兒子嚴厲的詢問,林裕喉嚨一緊,眼淚幾乎就要冒上眼眶,他努力忍耐住了,嘴角牽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阿盛……你、你說什么胡話?”他只想敷衍過去,不要讓兒子知道,過后他會去醫(yī)院把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打掉,然后偽裝成去出差,等上十天半個月再回來,這樣的話誰也就不知道他們父子之間居然做了那樣有悖人倫的事情,也能保全兒子的名聲。林盛看到父親居然不承認,僅存的一點好脾氣也不剩了,語氣愈發(fā)陰冷,“胡話?爸爸難道還要告訴我,肚子里的不是野種而是宿便嗎?”林裕被他逼問的又羞恥又難堪,但聽到他說“野種”這兩個字時又無比的難受,下意識的道:“不是野種……”他懷林盛的時候就被不少人罵過懷了個野種,那時候他都生生受了,可是現(xiàn)在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兒子的種,他怎么允許讓兒子有參與的血脈被稱為野種呢?但在林盛眼中看起來,就是父親不知道被誰搞懷孕了,結(jié)果還在維護對方。他氣的額頭青筋直跳,“不是野種是什么?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把你cao懷孕的?那個人是誰?”林裕被他突然大聲的質(zhì)問嚇的渾身又是一抖,身體下意識的想往后縮,但是兒子并不放開他,反而把他抓得更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對著自己的視線,不允許他有絲毫的逃避。林裕的眼睛里終于忍耐不住冒出淚水來,嘴唇也微微顫抖著,他喘息了幾下,心里慌亂的要命,就連腦子里都亂糟糟的。不可以,不可以被兒子知道那件事,父子luanlun的事他背負就可以了,一定不能讓兒子知道。林裕腦海里只有這個想法,他不能讓兒子知道兩個人之間犯的錯誤,所以在兒子又一聲質(zhì)問的時候,林裕小聲道:“約炮的對象……”林盛愣了愣,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什么?”林裕抖著嘴唇開始編謊言,“我有一個約炮的對象……偶爾會見面……上次沒有做好措施……”他看著滿臉震驚和漸漸露出失望神色的兒子,心里含著一點絕望,但還是狠下心來道:“我跟他談過了,他說會跟我在一起,把寶寶生下來……所以、所以阿盛,我……我會離開家里……”他的謊話慢慢的順暢起來,“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了,我已經(jīng)沒有撫養(yǎng)的任務,我要去過自己的生活,以后……以后我會回來看你的……”他艱澀的說完這段謊言,察覺到兒子箍住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松開,心里稍稍松了口氣,連忙把衣擺往下扯了扯,蓋住自己畸形的孕肚,又站起身來去拿花灑,“阿盛,我?guī)湍阆搭^發(fā),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都要靠自己了哦……”林裕含著淚說出這樣的話,他心里其實千般不愿萬般不愿跟兒子分開,對于一個以兒子為中心的人來說,世界上大概最痛苦的事就是跟兒子分離。但是林裕知道自己不得不離開,再跟兒子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