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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無數(shù)個潮吹的快感,甚至前面的roubang不用擼動就被cao射了,跟丈夫那模式化的性愛完全不同。裴文彥含著男人的殘精回家,開始還有些內(nèi)疚,等多次之后就開始慢慢的放松下來。他給上司當了情人,表面上兩個人各有家庭,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背地里卻是會激烈的zuoai,裴文彥也在上司那里學(xué)到了許多的性愛技巧。不過之后上司調(diào)離了原來的崗位,去了另外一個城市,兩個人也就斷了聯(lián)系。但是裴文彥的偷情之旅卻沒有斷,他偶爾會約炮,或者跟身邊的人zuoai,但都算不上太長久。他新的炮友剛好出去旅游去了,是一個健身房的教練,身材高大威猛,性器也很粗,但算不上太長,所以裴文彥每次都覺得好像少了一點什么。他此刻一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出軌的經(jīng)歷,身體又泛起了sao癢,才換的內(nèi)褲又被濡濕了一大片。裴文彥抬起頭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那里還是傳來了水聲,丈夫洗澡的時間都快超過一個小時了。“唉……”他輕輕嘆了口氣,用遙控器換了個臺,正覺得沒什么好看的時候,背后的門響了起來。裴文彥回過頭,就看到十七歲的兒子正走了進來。“爸?!睓鑼幗辛怂宦?,裴文彥應(yīng)了一句,站起身來往兒子面前走去,看到他臉上都是汗水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這么晚又去打球了?”“嗯,今天剛好有個比賽,我們贏了呢。”欒寧遺傳了他父親的身形,明明才十七歲,身材卻高大極了,只是肩膀看著還有點單薄,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間的體型。他是個運動健將,從小體力就好,愛好籃球,也得過幾場比賽的優(yōu)勝。裴文彥扯了兩張紙巾來幫他擦著汗液,“什么比賽啊?”“就是兩個球隊一起玩玩的?!睓鑼幪匾鈴澲奖愀赣H給他擦臉上的汗水,笑容燦爛的看著他。父子兩從小就很親近,比經(jīng)常出差不在家的欒駿來說關(guān)系要親近得多,裴文彥在他面前也習(xí)慣了不避嫌,這時候連束胸都沒有穿,直接將大奶釋放著,薄薄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它們的輪廓。興許是才運動過的關(guān)系,欒寧現(xiàn)在的腎上腺素正在不斷激發(fā)著,他低著頭看到了爸爸胸前的乳溝,甚至挺立起來的奶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體像是被刺激了一般,胯下的yinjing慢慢的硬了起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爸爸的身體硬了,這讓他有些羞恥,又知道這是不應(yīng)該的。欒寧正想像以前一樣跑回房間里避開的時候,裴文彥卻捉住了他的手腕,“跑什么跑啊,脖子上還一堆汗呢。”欒寧臉色一紅,小聲道:“我馬上去洗澡?!?/br>“你父親還在衛(wèi)生間里,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迸嵛膹┯帽г沟目谖钦f道,他又細心的幫兒子擦拭了脖子上的汗水,看他臉色憋的通紅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某一個地方好像在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他慢慢的低下頭,一眼便看到了兒子高高鼓起的帳篷,剎那間,原本就沒有滿足的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一個莫名的想法冒了出來,讓他頓時又覺得興奮,又覺得刺激起來。“好、好了……我自己會擦……”欒寧不好意思看他,臉色紅撲撲的,眼神也躲閃著。裴文彥笑了起來,突然伸出手直接隔著運動褲摸上了兒子的jiba,他的性經(jīng)驗豐富,一摸幾乎就能測出兒子的yinjing的長度與粗度,他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原來寧寧長大了呀,是個看著爸爸也會硬的男人了?!?/br>02欒寧沒有想到爸爸居然這么膽大,會主動來摸他的下體,他羞的臉色紅的要滴血一般,連忙彎曲腰身想要避開,又否認道:“我沒有……唔……”裴文彥在這些年早已變成了一個徹底的sao貨,充分品嘗過性愛的歡愉之后,就很沉迷那種愉悅的快感,他的道德感很低,只要看對眼,無論對方未婚也好已婚也好,他都無所畏懼,他也不談感情,只講究身體上的舒服就好,浪起來的時候根本不管對方是誰。此刻他手上握了兒子的大陽具,甚至隔著褲子的布料都能感覺到莖身上青筋的跳動,他幾乎可以預(yù)想到這根jiba塞入自己yinxue里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快感,所以盡管兒子在躲避著,他又怎么肯放手?他將手里的yinjing握得更緊,還有技巧的緩緩的揉搓著,輕輕笑道:“明明都硬的這么厲害了,少年人的精力真好,好像什么時候都能硬起來呢。”欒寧臉色紅的越來越厲害,胯下緩緩堆積起來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像是躥過電流一般,但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能跟爸爸做這樣親密的接觸,語氣中就帶了一點求饒,“爸爸,放開我,我、我要去洗澡了……”他說完恰好聽到了浴室的門被打開,心里簡直像碰到了救星一般。裴文彥有些遺憾的松開了手,眼神卻還帶了一點撩撥之意,“快去洗澡吧,早點休息。”看著兒子落荒而逃的背影,裴文彥揚起一個笑容來,身體里饑渴的情欲正在蔓延著,散發(fā)著想要捕捉美味獵物的躁動。欒駿對此一無所知,他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臉色也有些紅。裴文彥也沒跟他打招呼,直到對方坐在他的對面,才道:“明天又要出差?”欒駿點點頭,“要去一個星期的樣子?!?/br>裴文彥心里對于他出差的事已經(jīng)沒有多大感觸了,畢竟一個月有二十天不著家,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快十年了,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裴文彥勾了下嘴角,眼睛微微瞇著,“這么忙碌的工作,就沒有打算換一份嗎?”他又笑了起來,語氣透著懶散,“我都要懷疑你是真的忙還是在外面另有一個家了?!?/br>欒駿的臉色黑了下來,“別胡說?!?/br>裴文彥笑的愉悅,“我也覺得是胡說?!彼鋵嵅惶嘈耪煞蛟谕饷嬗腥?,憑他的性能力,大概是不能滿足任何一個女性的,而且錢方面夫夫兩都很公開透明,沒有任何額外支出的項目,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證據(jù)。丈夫出差后家里就剩下父子兩個人,裴文彥的工作很清閑,早九點晚五點下班,中午還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周六周末也都放假,就連上班的時候經(jīng)常都只是聊聊天之類的,一點也不忙碌,當然工資也算不上太高,不過欒駿的工資高,所以一家人過的還算不錯。裴文彥知道兒子今天又會去打球,他從吃過晚飯后就開始在泡澡,特意灑了幾滴有特殊作用的精油在水里。他雖然已經(jīng)快四十歲的年紀,但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如若忽略掉那些畸形的地方的話,他的皮膚也很光滑緊致,每個跟他zuoai的男人都會夸他的肌膚有彈性。他的一雙大奶是在哺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