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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從后視鏡里看我,“倒是第一次聽你搬出你男朋友來,不過尹厲他竟然有固定的女友么?看上去感情應該不錯,他才會被你的說辭打動。”魏嚴笑了笑繼續(xù)道:“這是你真的男朋友還是被你拿來打幌子的?”我不覺得這是個和他坦白我和尹厲關系的時刻,但還是坦白了一半:“是的,我有一個男朋友,從我出車禍以后一直守著我,他應該算愛我吧。”之后魏嚴便不再說話,我們很快到了帝星。魏嚴在點菜,我便陪著杜邦先生聊天。老先生是戲迷,幾乎巴黎的每個戲院都去過,而令我吃驚的是,他說的那些劇院戲院或者上映的各類表演,我竟然都能和他交談甚歡,很有共同話題。“小姐,你是在巴黎生活過吧?我真是難得遇到像你這樣對巴黎的各類新老劇院都那么熟稔的年輕人,就是現(xiàn)在正宗的巴黎人,也大多不了解劇院,多可笑,巴黎雖然是文化藝術的花都,它的璀璨卻被太多當?shù)厝撕雎粤恕!?/br>我對老先生笑了笑:“只是讀得書多了,其實也并沒有高深的研究?!比欢倚睦飬s又被迫想起那幅巨大的油畫來,而手中的手機里,還躺著那個電話號碼。我對巴黎和法國有些熟悉的過頭了,仿佛我真在那里生活過,似乎這部分生活就在我記憶的某一個角落里安躺,而相比我對現(xiàn)在這個城市卻相當陌生。“來,菜基本點好了,看看你有什么想吃的補充下?!焙迷谖簢来驍嗔宋业暮紒y想,他把菜單丟給我,挑了挑眉。我接過來一看,為了拿下尹厲,魏嚴這次真是大手筆了,這點菜的原則簡直是“只點貴的,不點對的?!蔽夷霉P劃掉了所有昂貴的海鮮類,換成了素雅的菜色,然后才把菜單遞回給魏嚴:“尹厲海鮮過敏?!崩^而神色自若地加了句:“我昨晚調查了一下尹厲的背景,恩,你懂的,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么?!?/br>魏嚴笑了一下:“是的,你是看到了他的八卦新聞說他女友,才想到最后一招的么?”我喝了口茶,不置可否。尹厲這次來便沒有再帶著助理,對待我和魏嚴的態(tài)度便也隨意了很多,杜邦先生也和他聊了兩句,一派賓主相談甚歡的場景。從股票料到房地產(chǎn),到古玩,魏嚴和尹厲似乎頗有共同話題,而飯桌上的潛規(guī)則,吃飯時拉近感情,公事一般飯后才好談。“尹先生的女朋友一定很優(yōu)秀吧。”不知聊起了什么,魏嚴把話題扯到了尹厲身上,之前和尹厲的一番閑談下來,他知道這次的談判八成是成了,便和尹厲對飲了幾杯,此刻已然有些微醺了。尹厲似乎對這樣的問題也不是很建議,他隔著玻璃酒杯看了我一眼:“是很優(yōu)秀,和我討價還價尤其精明?!?/br>我臉皮厚,只當沒聽懂尹厲話中的意思,只一個勁賣傻地夸獎道:“想必尹先生的女朋友除了優(yōu)秀一定十分美麗大方有魅力吧?”尹厲挑了挑眉:“謝謝顏小姐,想必顏小姐的男朋友也一定十分英俊出色?!?/br>“那是,我的男朋友確實英俊出色,唯獨有點善妒,控制欲也有點強,可能還有點間隙性面癱,不過除此以外我們還是十分天造地設的一對?!焙臀冶炔灰?,你還差得遠。尹厲的面皮果然動了動,可他馬上便又維持回了原先那樣鎮(zhèn)定淡然的表情:“我和我女朋友倒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微微有些醉意的魏嚴這時舉起了酒杯:“為天造地設干杯!”我和尹厲愣了愣,然后我倆同時心懷不軌地笑了笑,他笑地陰險,我笑地猥瑣,我們同時舉起了酒杯:“為天造地設干杯!”好在魏嚴雖然有些微醺,但還記得正事,飯后端上茶水和咖啡,他便開始和尹厲協(xié)商起合同來。這一次便比較順利了,尹厲只在幾個地方提出了一些修改,并沒有再做為難。可杜邦先生又對優(yōu)先購買權的行使方式提出了異議,尹厲也不想退讓,我們便只能就這一條款又陷入了兩難境地。而雙方正在就最后這個條款做協(xié)商,卻突然眼前一黑,接著便是各處的嘈雜聲。不知何種原因的,似乎停電了,包廂里也陡然一片黑暗。包廂里有片刻的安靜,黑暗里誰也看不清誰。我知道我的左邊就坐著尹厲,而且就在我轉頭不遠可以夠到的地方,鬼使神差的,我在黑暗里伸出了手,拽住了尹厲的,然后小心翼翼不發(fā)出聲音地轉頭湊過去貼著他的臉頰親了他一下。黑暗里大概真的有什么邪惡的力量,我有點瘋魔一般,在這片黑暗里突然很想親近尹厲。心中的那點不安和慌亂仿佛把我的行為模式也大亂重組了。他愣了愣,被我拽住的手動了動,卻是把我的手收緊不讓走,然后他在黑暗中沿著我的臉頰尋找到我的嘴唇,給了我一個深吻。魏嚴對眼前這片黑暗的寂靜顯然覺得頗為尷尬,便打破沉默道:“不知尹先生今晚下面還有什么打算?如果有時間我們可以去舒雨閣坐坐?!笔嬗觊w是個建筑設計都有有特色的茶樓,魏嚴顯然很欣然尹厲這個人。尹厲卻還在加深和我的吻,他似乎一點不懼怕魏嚴發(fā)現(xiàn)什么疑點,直到自己饜足,才終于放開了我:“不了,晚上打算直接回去了,女朋友不大喜歡我晚歸?!?/br>魏嚴哈哈笑了兩聲:“尹先生你的女朋友真的太幸福了。”而尹厲在回答完魏嚴剛才一句后,便繼續(xù)捧過我的臉吻起來,我已經(jīng)有些鼻息急促,黑暗中也已經(jīng)有些明顯,而尹厲也毫不在乎,只是繼續(xù)加深了這個濕漉漉的吻,我能嘗到他舌尖紅酒的味道,讓我仿佛也微醺般頭昏起來。而魏嚴在說那句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只能悲鳴,是的,尹厲的女朋友可幸福了,真的非常幸福!幸福的我快哭了!魏嚴便和尹厲這樣又稀稀拉拉對話了幾句,而尹厲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放開我,直到外面大堂經(jīng)理的聲音響起來,他才行云流水般地把我放開。然后燈突然閃了閃,繼而便整個亮了。我滿臉潮紅地坐在座位上,撩了撩頭發(fā),努力擺出個儀態(tài)端莊的形象,包廂也終于恢復到最初明亮的樣子。我抬頭看了一眼尹厲,然后我就移不開眼睛了,我只能和見了鬼一樣地盯著他的右臉。我的媽!!誰來告訴我他的右臉上為什么有一個鮮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