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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此時此刻沉浸于欲念中拔不出來魂兒的周煜而言,倒成了一劑催化劑。他享受著曾常悅雙手帶給他的快感,癡迷一樣的視線看著對方一塌糊涂的臉,對方素來溫和低沉的聲音在力竭下聽上去分崩離析,語不成句?!耙淞税∴拧?,我要被你摸射了——”稠白的jingye滲了出來,周煜松了手,裹成一團的浴巾被掙得松了開。曾常悅的兩只手連手指都是通紅的顏色,指縫間都是腥臭的濃白jingye。濕乎乎的浴巾抹掉了曾常悅蜷著發(fā)顫的雙手上黏膩的jingye,但是味道卻無法驅散。對于嗅覺敏銳的曾常悅而言,這股濃郁的精臭味恐怕會令他記憶深刻吧。對方身上那股沐浴露的蜂蜜香被jingye的腥臭味掩蓋掉了,男人驚惶且深受欺凌后的無助感更是濃郁?!啊?,對不起…我?guī)闳ハ丛韬貌缓??”他軟言軟語地哄著,把明顯魂不守舍的曾常悅攙抱著扶進了浴室。花灑淅瀝瀝地淌下熱水,身形高大的男人毫無安全感地蜷縮在浴缸里任由水流沖刷過身體。白色的內褲濕透著透出rou色,貼服著私處。周煜將手機調成了錄像模式放到了洗手臺上,角度正好令攝像頭對準著浴缸里垂著頭有些懨懨的曾常悅。周煜探身進了鏡頭,甚至有些緊張又迫不及待似的兀自笑了一下,緊接著就躬身跪坐在到浴缸邊。周煜享受著掌控曾常悅一切的感覺,他的動作溫柔,就腳趾縫都未遺漏地將人洗得干干凈凈。曾常悅濕透的內褲終究還是被剝了下下來。赤裸的身體蜷縮得更緊,曾常悅發(fā)出細聲到有氣無力似的微弱抵抗:“不要…不要……”可惜周煜卻是置若罔聞,他的手摸進了男人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捏著那里的軟rou。“我?guī)湍阆匆幌缕ü桑???/br>“——不…”男人精疲力盡的聲音甚至被水流聲掩蓋,私處被肆意撫摸揉弄,花灑的水流沖刷著他的性器,臀瓣被手指掰開,細小的水柱忽然被調成了一股手指粗細的激流沖刷著臀瓣間藏匿著的xue口褶皺??謶至钤倱]舞起手臂想要掙扎抵抗,但卻完全觸碰不到對方?!扒竽阃O隆笄竽恪?/br>周煜關上了花灑,只余下滴水聲。曾常悅的后xue是淡褐色的,被熱水沖過后殷紅著縮緊,rou褶上掛著三兩滴的小水珠,看起來是無法經受粗暴對待的細嫩。他不能強jian曾常悅——周煜盯著那處想,剛才的事情應該是嚇壞男人了,現(xiàn)在可不能再做什么。他這么想著,卻伸手按在曾常悅想要合攏起來的膝蓋上?!拔以倏纯?,你別動——”男人垂軟著的yinjing尺寸不小顏色干凈,露出的半個guitou嫩生生的紅??諝庵谢旌现逶÷兜姆涿畚?,周煜埋首于曾常悅腿間,鼻息灑在對方的rou莖上。他在男人細微的驚叫嗚咽聲中拿鼻尖蹭了蹭男人綿軟的性器,曾常悅本能的夾緊令腿根擠壓著周煜酡紅發(fā)燙的臉頰。周煜兩手掐揉著男人的臀瓣,幾乎把整張臉都埋到了曾常悅的胯下嗅吸。其變態(tài)的行徑令男人抽噎不止,雙手抵著周煜的肩膀死命往外拉扯。等周煜心滿意足了,便恍若無事地給曾常悅擦去眼淚,悉心將人收拾干凈后帶到臥室床上?!懊魈煳医o你帶海鮮粥好不好?”他看看曾常悅筋疲力盡一樣扭過頭默不作聲倒也不惱,只伸手摸了摸對方的發(fā)梢后就離開了。第五章自從那一次之后,周煜的行徑就越發(fā)過火。他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美其名曰照料曾常悅卻肆意滿足自己的私欲。于是他終于見到了那個曾常悅雖說的在福利院做義工的女孩,對方身上的翠竹香很是與人相配,像是驕陽下肆意生長的青竹,身姿挺拔朝氣蓬勃的又帶著股年輕人特有的自信勁兒。“…你好?請問這里是曾常悅家嗎?”女孩見開門的是周煜也是一愣,但很快就禮貌詢問起來。“——是的。”周煜擺上客氣的笑臉,但卻并沒有側身讓人進屋的意思?!罢垎柲阏宜怯惺裁词聠??”女孩的視線往屋內瞥了一下,但還是回答道:“是院長想起來這星期曾先生沒有去福利院看過,怕他出什么事情所以讓我來看看?!?/br>“最近常悅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沒有去?!敝莒匣卮鸬?。已經有些感覺尷尬起來的女孩應了一聲,似乎察覺到了周煜并不歡迎的態(tài)度,但想到那個溫和的男人,還是硬著頭皮問道:“那我能進去…看看他嗎?”周煜臉上的笑容斂了起來,直盯得她后頸上的寒毛倒豎。“在這里等一下,我進去問問常悅。”周煜說著,在素未謀面的女孩面前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腳步聲漸行漸遠,女孩站在門前有些不知所措卻也只能等待。那頭關了門的周煜走進臥室,曾常悅原本樸素單調的房間這會兒變得像是個旖旎的幻想室。各式各樣的照片貼在墻壁上,而照片中的人則懨懨地躺在床上?!坝袀€女孩子想見你?!彼]有靠近窗邊,只倚著門框點上了根煙吞云吐霧,著已經成了他情緒焦躁時的習慣。久違的,周煜終于想起來他到這兒來是為了照顧曾常悅的,他兀自想著如果曾常悅想要見那個女孩子的話他就把人放進來吧,這沒什么的?!澳阆胍娝龁岢??”“……讓她回去。”周煜像是聽到了預料之外的回答一時間喜形于色,他快步走到床邊半跪下來,“你不見她?你不喜歡她嗎?”他語調雀躍,“你真的不想見那個女的?”他反反復復地詢問著,可惜曾常悅沒再開口回答出聲。周煜卻很是愉悅,他伸手捏了捏曾常悅的耳垂,輕聲說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讓她回去咯?”他笑了兩聲,起身快步往外走。他吸了口煙打開門,眼中比之前多了兩分笑意看起來多少總算像是個活人了?!氨?,常悅他不想見你?!迸狐c點頭,想想畢竟他們倆也不是很熟的關系人家現(xiàn)在生著病不想見人也是正常。“那,我先走了……幫我和曾常悅問聲好?!彼捯魟偮?,面前的門板就毫不客氣地合上了。等這會兒尷尬感漸退,她才發(fā)覺自己都不清楚那個出現(xiàn)在曾常悅家里的人是什么身份。畢竟眼盲帶來的不便諸多,可能是個同住幫忙料理生活的好心人吧。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自以為社會美好,卻殊不知人心險惡。自周煜堂而皇之入住曾常悅家里后,男人的生活就充斥著各種蠻橫的yin穢sao擾,只不過周煜像是自我催眠一樣的只止于過度的碰觸,并沒有真的侵犯曾常悅。男人得過且過一樣的不愿提及這事,也與此越來越寡言少語。曾常悅的活動范圍被圈定在他的家里,周煜對他的衣食起居一手cao辦,給他添置新衣新褲,做飯拖地,除了越發(fā)頻繁的碰觸之外算是無微不至。又或者應該稱作滲入,將一切都滲進對方的痕跡。最開始是客廳里彌漫的薄荷味的香薰,緊接著是浴室里多出的洗漱用品,曾常悅逐漸被逼得不再走出臥室,曾經熟悉的家變得越發(fā)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