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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放棄掙扎,等待工作人員的到來。很快,便又工作人員到來,將他們的繩子拉到岸上,為他們解下安全裝置,季湖黎將安全裝置解了,踩著好不容易又回來的地面,略有些雀躍地蹦了蹦。他望向男人,想看看他解決得怎么樣了,視線卻一暗,有人攔住了他。攔住他的正是那個(gè)被他戲弄過的外國青年,他此時(shí)結(jié)結(jié)巴巴地,看著少年白皙的皮膚與湛藍(lán)的眼眸,但又比白人五官精致得多的臉,頗有些猶豫意味。掃了一眼面前緊張的青年,季湖黎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在男人猶豫半天,還是沒說出什么有價(jià)值的話后,很自然地繞過青年,走向了江望樓那邊。江望樓此時(shí)也落在了地上,還沒去尋找少年,少年便主動來到了他的身邊,攝像小哥也從上面跑下來,正擺弄著自己剛剛放在下面的攝像機(jī),明顯對自己拍攝到的內(nèi)容比較滿意。被人忽略后,外國青年仍舊沒有放棄,反而跟著少年來到了江望樓這邊,在季湖黎熟練拽著男人衣擺,興高采烈地準(zhǔn)備討論接下來去哪里時(shí),青年開口了。“你好,請問你能留下一個(gè)聯(lián)系方式嗎?”季湖黎愣了一下,看向了一邊的男人。看著面色緊張不安,明顯對自家小狐貍有什么意思的青年,江望樓莫名有些不爽,他對視著青年,語氣抱歉,面色卻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抱歉,我們的聯(lián)系方式不能告訴你?!?/br>青年抬起頭,看著靠得很近的兩人,他視線下移,看到了少年把男人拽得緊緊的衣擺,似乎明白了什么。被奇怪的想法打擊得一臉恍惚,察覺到自己冒犯別人二人世界的他,在默默道聲“sorry”后,小跑著離開了。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季湖黎看著青年跑到自己大哥面前似乎在哭訴著什么,大哥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拽著他離開了。此時(shí)的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似乎那個(gè)外國人,對他有那種……想結(jié)為伴侶的意思?思及此,他拽了拽男人的衣擺,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看著似乎因?yàn)樽约罕蝗丝瓷狭硕吲d的少年,江望樓原先還未散去的一絲不爽更大了,變成了淡淡的煩躁。少年似乎卻一無所覺,仍笑得十分開心,他隨男人走出設(shè)施的出口,看著面前跳樓機(jī)稀疏的排隊(duì),躍躍欲試道:“江叔叔,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本就莫名不爽的江望樓果斷拒絕了少年的提議,還來一次,難道再讓某個(gè)外國青年再度找他要聯(lián)系方式嗎?為了保護(hù)自家小孩的身心健康,江望樓拒絕得十分理直氣壯。看著面無表情似乎還在生悶氣的男人,季湖黎眨眨眼,對此十分敏銳,他湊過去,小聲在江望樓耳邊詢問:“江叔叔,你吃醋了嗎?”江望樓面無表情:“沒有?!?/br>季湖黎眨眨眼:“真的沒有。”江望樓:“絕對沒有?!?/br>季湖黎還想在逼迫些什么,江望樓率先反擊:“小黎,你真的覺得我吃醋了?”季湖黎:“……”這句話,簡直不知道該怎么接,說承認(rèn),就表示出自己對男人十分在意,莫名低了一頭,不承認(rèn),又好像在欲蓋彌彰。姜還是老的辣,江望樓一句話堵住了季湖黎所有話頭,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重歸平常。感受著自己心中還有些悶悶的感覺,江望樓下意識忽略掉奇怪的可能性,只以為是自己的崽養(yǎng)熟后就丟下長輩要和外面野男人生孩子的郁悶感。想到少年大著個(gè)肚子哭唧唧訴說自己和野男人的往事,即使知道不可能,他依舊沒來由地更加煩悶。對于身旁男人的心理活動渾然不覺,季湖黎拽著男人的衣擺,興致沖沖地前往了下一個(gè)游樂設(shè)施。相比起其他嘉賓來說無比悠閑的一天結(jié)束,兩人回到酒店,準(zhǔn)備開始一夜的休息。十分熟練地趴在男人床上,聽著浴室中的水聲,季湖黎眼眸一瞇,準(zhǔn)備繼續(xù)干起讓男人同意和他成為戀人的頭等大事。他打開手機(jī),準(zhǔn)備搜索一下勾/引男人的方法,還沒等他點(diǎn)開搜索引擎,浴室門一開,男人便走了出來。因?yàn)轳R上要進(jìn)入睡眠,男人僅僅穿著睡袍,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卻在走動間露出了緊實(shí)的胸肌和腹肌,還有兩個(gè)粉嫩的……咳咳。總之,在看到男人的身材后,季湖黎低下頭看著自己平平坦坦白白嫩嫩的胸口,又捏了捏自己因?yàn)榛锸巢诲e(cuò)而軟乎乎鼓起的小肚子,內(nèi)心不禁產(chǎn)生了羨慕之情。也由此,他產(chǎn)生了一個(gè)奇怪大膽的想法。要不……他也來個(gè)猛男出浴,讓男人為自己良好的身材傾倒?想到男人被自己迷得魂不守舍有求必應(yīng)的神情,季湖黎瞇瞇眼,心中十分沒有數(shù)的暢想起來。思考間,男人很快便走到了他身邊,他尚還濕潤的頭發(fā)上有一滴微涼的水,滴到了季湖黎脖頸上,又順著脖頸,慢悠悠地流到了胸膛之上。不知為何,季湖黎臉一紅,那紅暈順著臉頰迅速蔓延到脖頸上,顯得他整個(gè)人都紅通通的。他視線上移,看到了男人微帶著濕潤的頭發(fā),不知想了什么,耳朵也紅了個(gè)通透。完全不知道少年如今滿腦子啊黃/色廢料的江望樓拍拍少年通紅的臉頰,關(guān)心地催促他趕緊去浴室洗澡。“阿黎,去洗澡?!?/br>季湖黎哼哼唧唧地抱著空調(diào)被,過了半晌才起身。……好不容易洗完了這個(gè)澡,季湖黎穿著江望樓同款浴袍,站在鏡子前,故意扯了扯衣領(lǐng),讓自己的胸膛袒露在空氣之中,看著鏡子中自己啥腹肌胸肌都沒有的胸膛,他沉默一瞬,又將衣領(lǐng)攏了回去。唉,自己連塊胸肌都沒有,又怎么可能成功讓男人拜倒在他的浴袍下呢?算了算了,反正來日方長,等以后從長再議吧。這樣想著,季湖黎心氣才稍稍順了些。用靈氣吹了吹自己的頭發(fā),在吹到半干不干時(shí),沒什么耐心的季湖黎停下來,直接從浴室中出去了。男人靠在自己床邊,拿著部手機(jī),面色閑適地看著什么,聽浴室門打開,他還抬起頭,朝季湖黎的方向望了一眼。季湖黎光著腳,噠噠噠在稍顯冰涼的木地板上踩著,很快就走到了男人的旁邊。早已習(xí)慣被契約對象擼毛毛的他,最期待的就是晚上的摸尾巴時(shí)間。在這幾天中,他都是以人形讓男人摸,想要讓男人被自己所吸引,但似乎成效并不大。但他,卻喜歡上了這種一邊掉毛,一邊卻還被摸得很舒服的情況,雖然現(xiàn)在掉毛的數(shù)量大大減少,但人形的尾巴被摸起來,雖然感覺激烈了點(diǎn),可長久被摸著,還是非常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