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揚起一抹笑容,“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母妃累了,先回房休息?!?/br>“那我扶母妃回房?!壁w菁道。秦氏起身,在她的攙扶下回到房里,趙菁也沒多想,見她睡下后招呼讓人伺候好,便悄悄離開了。她一走,秦氏立馬掀開了被子,“來人,備紙筆?!?/br>侍女很快將紙筆備下,秦氏令其余侍女退下,提著狼毫筆在紙上落下娟秀工整的字跡。寫好后,秦氏顧不得等墨汁干透,便將信塞入信封,又細細封好口。秦氏將信交給自己的奶娘王氏,“嬤嬤,你去把這封信交給環(huán)兒,讓她出去一趟?!?/br>奶娘王氏沉默將信封收到袖子里。“嬤嬤你說他會是在怪我嗎?”她的眼里露出一絲遺憾,“我沒能完成他的要求,祁恒不知道把那東西藏在書房哪個角落,我都翻遍了也沒找到?!?/br>奶娘王氏看著秦氏鐵了心的模樣,有些猶豫,“小姐,您這是何苦呢。王爺對您不錯,您何必一直幫著那人……”再說,她從不覺得那人是真喜歡她家小姐,若真是喜歡,又豈會眼睜睜看著她家小姐嫁人生子。只可惜,她家小姐太傻,一直看不透這個事實。秦氏闔目,美麗的臉上盡是無情的冷漠,“要怪就只能只怪祁恒,他不該貪圖一些不應(yīng)屬于他的東西?!?/br>她的眼里盡是恨意,若非先皇賜婚,她豈會被迫嫁給祁恒,甚至還生下一個孽種。只可惜,那孩子還真是好運,十五年了,竟然陰差陽錯地找了回來。☆、第10章第10章夜幕降臨,王府內(nèi)巡邏的侍衛(wèi)隊逐漸增多,紫竹苑外,一名侍女低著頭從苑內(nèi)走出來,恰好與一排侍衛(wèi)擦肩而過。侍女環(huán)兒停住腳步,看見侍衛(wèi)走遠,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摸了摸左袖,感受到左袖下厚厚的信封,再度低下頭往王府大門走。“環(huán)兒姑娘?!笨撮T的守衛(wèi)頗為詫異,“這么晚了,怎么還要出去?”環(huán)兒打住腳步,勉強笑了一下,故作抱怨道:“我們王妃突然想吃張記的粉蒸雞rou,吩咐我出去買,天都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關(guān)門?!?/br>“天這么晚了,出去怕是不安全?!?/br>環(huán)兒嘆了一口氣,“我也這么覺得,可是王妃的吩咐,我們這種做奴婢的哪里有拒絕的于地?!?/br>守衛(wèi)頗為同情地看她一眼,“環(huán)兒姑娘還是快去吧,早去早回?!?/br>環(huán)兒作勢抱怨了一句,隨后快步出了府門,待走過轉(zhuǎn)角,確認守衛(wèi)們看不見她的時候,她這才神色一變,轉(zhuǎn)身往另一條偏僻的巷子走去。只不過,她沒走多遠,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她甚至還來不及尖叫呼救,就被人一個手刀砍在脖子后面,瞬間失去了意識。環(huán)兒倒在地上,站在她身后的鄭二收回手,“帶回地牢,對了先把她身上那封信拿出來?!?/br>黑衣人紋絲不動,鄭二暼他,黑衣人警惕地退后一步,“你看我做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去拿,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好意思搜人小丫頭的身?!?/br>他還沒成親,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他才不要自毀清白。鄭二咬牙切齒,“你是男人,難道我就不是了?”黑衣人聳了聳肩,“是你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又不是我,這個功勞我就不和你搶了,我先走了?!?/br>話音剛落,黑衣人騰空而起,落在屋頂上,風(fēng)聲唰唰兩下不見了蹤影,只余下漫漫灰塵洋洋灑灑地落下。被噴了一鼻子灰塵的鄭二,臉都黑了。壽康宮,祁玉瑤剛剛陪太后用完晚膳出來,她回到偏殿,卻沒想到在偏殿中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燕兒?”趙燕兒本來趴在桌子上休息,聽見聲音,連忙抬頭往門口望去,頓時驚喜地站起來撲了上去,感動的稀里糊涂:“玉瑤,我可算是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爹弄死。祁玉瑤被她這副態(tài)度弄的有些疑惑,她任由著趙燕兒抱著也不掙扎,忍俊不禁道:“從前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還不能想象,現(xiàn)在看燕兒你這樣,我就明白了,原來燕兒也是個小黏人精。”趙燕兒心里苦,看著祁玉瑤的笑臉,又不敢吐出實情,她總不能說其實我是個異族,還在你爹的壓迫下全招了,怕你爹改變主意弄死我。趙燕兒松開抱著對方的手,哪怕不用抬頭,她也知道原著中溫柔美麗的女主大人此刻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趙燕兒只能含淚認下黏人精這個稱號。“我就是想你了,玉瑤你下次不管去哪里,都不能扔下我啊?!?/br>趙燕兒真是怕了,她怕她再離開女主身邊,又被人隨隨便便打暈扔到地牢,她打定主意死抱女主大腿,爭取被女主的光環(huán)籠罩。原著中,宸王就十分寵女主,她只要和女主形影不離,宸王肯定不會當著女主面對她出手的。趙燕兒自覺計劃通。翌日,大軍在城門外整裝待發(fā),秦越一身銀灰色戰(zhàn)甲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祁恒與祁韶以及一眾大臣們站在城門口,等候晉元帝的到來。日頭漸升,一隊禁軍從遠處而來,禁軍后面,是晉元帝的車駕。“皇上駕到?!?/br>“恭迎陛下?!北娙斯蛳拢囻{緩緩?fù)T诒娙嗣媲啊?/br>身著明黃龍袍的晉元帝下了御車,目光落在場上唯一站著的宸王身上。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宸王這幅模樣實在是太好,仿佛是他們祁家百年江山攢下來的鐘靈敏秀都給予了他一人,初晨的太陽光輝灑落在他玄色的朝服上,仿佛像是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祁恒無意去辨別晉元帝眼中的深意,作了一個禮:“皇兄?!?/br>“朕來為皇弟送行?!睍x元帝揮手示意眾人起身,林德海手里捧著這個托盤,那上面放著一柄銀色的酒壺,旁邊還擺了兩個酒樽。林德海弓著身走到兩人側(cè)邊,將托盤微微上托,晉元帝執(zhí)起酒壺,將兩個酒樽倒上酒,隨后放下酒壺,將其中一杯酒遞給祁恒。“朕就在這里,祝皇弟大捷歸來。”“臣弟自然不負皇兄所托?!逼詈憷潇o地將酒樽接了過來,絲毫不帶猶豫地將酒水一飲而盡。“陛下!”秦越高聲喊出口,他早已經(jīng)下了馬,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幾人面前,“時辰到了,大軍該出發(fā)了?!?/br>他停了一下,又笑嘻嘻道,“臣知道陛下和王爺兄弟情深,陛下舍不得王爺前往陵安受險,可是時候真的到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br>晉元帝放下酒樽,“既然時辰到了,那就出發(fā)吧?!?/br>一旁被當做透明人的皇長子祁韶:“…………”“父皇……”祁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他想說您還沒暗地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