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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者和事佬,最終借著這樣的機會親近寧致遠并拿下他。 而原主則在一系列的變故當中,成了人人喊打的惡毒女配。 總之就是個又爽又渣的狗血劇情,原主的存在就是給男女主推動感情的倒霉女配。 想到這里,何雪卿自然就明白了為什么之前回憶的時候總覺得那個田文秀怪怪的。 3、孤星 那個田文秀上輩子沒少做壞事,書中也對此有過很多描述。 何雪卿細細想了一會兒,卻覺得原主這一次的落水說不定也是田文秀做的。 上輩子,田文秀可能想就此害了原主,一了百了,卻沒想到她還是被救了,所以后續(xù)才會又捅破她躲起來的事情,想要她嫁給傻子,扯斷她和寧致遠的關系,結果沒想到最后卻導致原主受傷,寧致遠又恰好趕回來,直接把人給娶了,她徹底沒了機會。 這輩子,她故技重施讓原主落水,等到裴云松救了她后,故意在生產(chǎn)隊散播流言,挑弄關系,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添一把火,勢必讓原主和裴云松直接說不清。 再然后,就可以利用原主家里面逼她嫁給傻子的事情算計她,讓她和裴云松結婚,既當了好人,也斬斷了威脅。 何雪卿敢打賭,田文秀一定沒有和裴云松說實話。 大致理清楚這些東西后,何雪卿的大腦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她睜開眼,入眼是一片瓦蘭的天空,很干凈。 偶爾還能見到鳥兒撲扇翅膀飛過。 路邊過冬的樹抽出了新葉,綠油油的,滿目都是春天的氣息。 何雪卿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管這里是不是世界,她是不是女配,至少她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扭頭,余光瞟到前面趕著牛車的男人的身影。 說起來,這個男人也很有倒霉。 剛出生,母親就大出血去世。 八歲那年,父親下河挖藕芽的時候又被淹死。 那個年代,封建迷信還是主流,尤其在平均文化程度不高甚至基本上沒有讀書人的鄉(xiāng)下。 裴云松的繼母當時正懷著孕,結果好端端死了男人,本就看他不順眼,便整天罵他是個克星,先克死娘又克死爹,誰跟他在一起誰倒霉。 很快,這個說法就傳了出去。 當時的老裴家還沒有分家,都在一個鍋里面吃飯。 裴云松的兩個伯父伯母也都覺得他不吉利,就嚷嚷著要分家 他們不愿意和裴云松一起過,裴云松的繼母就更不可能答應,直接拿了家里面的東西,大搖大擺的帶著肚子改嫁了。 老裴家為了這事兒鬧騰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分了家,裴云松被丟給爺奶。 他還有兩個jiejie,一個叫裴春紅,一個叫裴春月。 兩人一個大他七歲,一個大他四歲。 當年,相信裴云松是克星的不止他的兩個伯父,還有他這兩個jiejie。 繼母改嫁,裴春紅和裴春月硬是跟著繼母走了,后來更是改了姓,現(xiàn)在叫韓春紅和韓春月。 這兩姐妹自那之后,好像就沒和這邊聯(lián)系過。 至于裴云松,就這么頂著克星的名號和兩位老人生活在一起。 頭幾年,日子勉強還可以。 后來,因為大1躍1進放衛(wèi)星的關系,日子一下子就變差了。 兩位老人沒挺過那個困難的時候。 有關裴云松是克星的名號再次被提及,那時候的他,幾乎人人喊打,別人看他一眼都覺得要倒霉。 后來裴云松安葬了兩位老人,在家待到滿十六歲就當兵去了。 一走就是八年。 八年后,也就是一九七二年。 裴云松退伍回家,既沒有被政府安排工作,身上也一貧如洗,一點也不像是在部隊干出點成績的模樣。 很多人都在猜測他其實是犯了事兒被趕出部隊,要么就沒有真的當兵,在外面瞎混,裴云松也沒有解釋過。 每天就老老實實地干活、上工,不怎么說話,也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 說實話,他救了原主,完全是出于好心,卻不想給自己招惹了這么大一個麻煩。 這本里面,可以說唯獨他是被意外牽扯進來的。 后期,原主因為攪合到田文秀和寧致遠之間的感情,最后落的身敗名裂,還是這個男人幫了她一把。 何雪卿想了想,從牛車上爬起來,盯著男人的背影喊了一聲,“裴云松?!?/br> 裴云松停下牛車,回頭,“醒了?!?/br> 何雪卿看著男人的眉眼。 書中描述他冷眉利眼、皮膚黝黑,左邊眉骨上有一道疤痕一直到眼角,給本就看起來很兇的他又增添了幾分戾氣,便是不愛說話,常人看著也總先害怕兩分。 何雪卿倒是覺得前半部分描述還挺正常的,就是后面半部分,她沒覺得有什么讓人害怕的。 從原主的記憶還有那本書的劇情來看,這個男人都不是個壞人。 何雪卿點頭算是回應裴云松上一個問題,然后又道:“我這是怎么了?” 她明知故問。 裴云松:“暈倒了?!?/br> 何雪卿:“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醫(yī)院嗎?” 裴云松:“嗯?!?/br> 何雪卿想了想,雖然這個時候的醫(yī)療技術不發(fā)達,但是她貿(mào)然穿過來,檢查一下也未嘗不可。 不過她在婚禮現(xiàn)場暈倒,聯(lián)想到這個男人的名聲,現(xiàn)在不知道生產(chǎn)隊該怎么傳了。 有心想問,又怕戳到這人傷口,何雪卿干脆閉嘴。 說實話,一覺醒來多了個便宜老公,她自己也還懵著呢。 見何雪卿沒什么繼續(xù)要說的,裴云松又轉(zhuǎn)身繼續(xù)趕車。 到了醫(yī)院,何雪卿才知道自己之前想多了。 這個時候的醫(yī)療技術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 尤其還是不發(fā)達的小縣城,連后世的衛(wèi)生所都比不了。 反正何雪卿怎么進去的怎么出來,醫(yī)生就說了一句,有點貧血,又給開了條子,說是可以憑條子去供銷社買紅糖和雞蛋。 何雪卿:“……” 何雪卿就和裴云松去供銷社買了紅糖和雞蛋,然后往回走。 一路無話。 回到生產(chǎn)隊的時候,天黑不見五指。 何雪卿不習慣這種環(huán)境,下車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細腰被一雙寬厚的大掌按住,確定她站穩(wěn)了,裴云松的聲音才響起來,“站著別動,我去找燈?!?/br> 何雪卿點頭,“好?!?/br> 她聽見裴云松的腳步聲漸遠,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沒多久,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束光。 何雪卿瞇了一下眼睛,順著光源過去,裴云松的身影一步步走進,在她面前站定。 他垂眼看她,沒吭聲,何雪卿總覺得他在說:“走?!?/br>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