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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框才能站穩(wěn),對著何雪卿憤然道:“何雪青,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剛才都快嚇死了!” 這會兒,竟是不喊“雪青”而是直接連名帶姓了。 何雪卿的視線掃過田文秀憤怒的臉,又對著邊上震驚的何歲紅還有張苗苗笑了一下,這才重新把目光放到田文秀的身上,漫不經(jīng)心道:“你騙我,我騙你,禮尚往來,不用客氣?!?/br> “你……”田文秀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對上何雪卿冷涼的眼神,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何雪卿又道:“行了,你不是說讓我原諒你嘛,我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br> 田文秀:“……?” 她皺眉,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你真原諒我了?”田文秀問道:“不生氣了?” 何雪卿點頭,“原諒你了,不生氣了?!?/br> 當時她聽這本年代文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不大好了,有時候聽著聽著就睡過去了,很多劇情并不清楚。 她知道田文秀有金手指,也知道金手指的作用,但是她的金手指到底是什么樣的形態(tài)也不清楚。 是需要別人真誠的好感?還是她這樣的口頭承諾? 不過她試一試就知道了。 還有,她也差不多能猜到田文秀這么堅持的原因了,自然就懶得再和她扯皮。 何雪卿又道:“那你現(xiàn)在沒其他什么事了吧?” 田文秀搖頭,神色還有些恍惚。 何雪卿就道:“沒事了就走吧?!?/br> 又看向何歲紅和張苗苗道:“抱歉啊,今天讓你們看笑話了,恐怕暫時不能請你們進來坐了?!?/br> 何歲紅和張苗苗就連連擺手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們正好也要去上工,晚了怕是今天的活就干不完了,也不好一直讓男同志他們自己干,本來我們也是要走的?!?/br> 何雪卿就又笑著和兩人客氣了兩句,又看向田文秀,“你還不走?” 田文秀點頭,“啊,我走。” 她轉(zhuǎn)身離開,去追何歲紅還有張苗苗。 而何歲紅還有張苗苗這時候還在為何雪卿和田文秀今天的這一場交鋒暗自咋舌。 要說這田文秀變得奇奇怪怪也就算了,怎么何雪卿也忽然變化這么大。 何歲紅拉了拉張苗苗的袖子小聲道:“你說何雪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也跟變了個人一樣?” 張苗苗搖頭,正準備說話,就聽見田文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雪青,你怎么……怎么一下子變化這么大?”卻原是她在后面忽然聽到何歲紅的話,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是了。 她之所以過來找何雪青解釋,不就是因為她蠢,隨便哄哄就能信嗎,現(xiàn)在怎么反而成了這樣了。 上輩子何雪青就是個憋屈的性子,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屁,和別人說話都沒怎么大過聲,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吵架和算計她了。 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一個人沒道理忽然間有這么大的變化,除非和她一樣。 想到這里,田文秀倏地瞪大眼睛,“你……你……你是不是也……” 何雪卿略一挑眉,眨眼就想明白了田文秀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面明鏡一樣,嘴上卻道:“我也什么?你又想干什么?” 田文秀心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越看何雪卿越像是和她一樣重生回來的。 她心口發(fā)毛,手心直冒冷汗,身體搖搖欲墜。 何雪卿是重生回來的,那她……那她做的那些,她不是都知道了。 所以她才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她猜到她的目的了。 那……那寧致遠呢! 何雪青是不是要和她搶寧致遠了! 寧致遠本來就對何雪青好,要是何雪青和她搶的話,寧致遠還會選擇她嗎? 田文秀忽地一窒,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不行! 她好不容易重新來過,絕對不會再把寧致遠讓出去,何雪青這輩子也別想再和寧致遠在一起! 寧致遠只能是她的,她上輩子錯過了,這輩子絕對不會! 13、解釋 田文秀自己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表情有多惡毒,活像是要把何雪卿撕了一樣。 何雪卿大致能猜到田文秀的想法,想到中這人做的事情,何雪卿倒還真生出了兩分擔心。 這人能兩世瘋狂地愛一個男人不動搖,怕是寧致遠就是她的執(zhí)念了。 她皺眉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我都說了原諒你了,你還不樂意?” “你自己讓何歲紅還有張苗苗看看你的表情,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br> 何歲紅還有張苗苗因為田文秀剛才的問話,又停了下來,這會兒離的不遠,被何雪卿這么一提醒,都下意識盯著田文秀,見她表情兇惡,紛紛皺眉。 田文秀這才反應(yīng)過來,想到這里的環(huán)境,把臉上的表情一收,對著何雪卿笑了一下道:“沒事,我剛才在想其他的事情,那雪青,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何雪卿點頭,目送田文秀她們走遠了,才關(guān)上門。 裴云松這會兒正在喝水。 他人高馬大地坐在家中唯二的小凳子上,兩條長腿頗有種無處安放的架勢,仰著頭,突出的喉結(jié)順著脖子上下浮動,十分性感。 何雪卿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等到他喝完了,才走進去。 她撓了撓眉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裴云松道:“那個,你剛才聽見我在門口胡說八道了吧?” 裴云松放下碗,順勢打量她一眼。 他的眉眼鋒利,正面盯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足夠嚇人了,這種側(cè)臉打量,頗有種“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弄死你”的架勢。 雖然……何雪卿覺得這多半是自己想多了。 這人之前好歹還當過兵呢,估計干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不過他一直不說話的樣子,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何雪卿當了二十來年的何大小姐,說實話,她還真沒怕過什么人,卻不想到了這里竟然對裴云松犯了慫。 不過也對,她有錯在先。 何雪卿不好意思道:“那個……田文秀今天過來找我,非要我原諒她……” 把相關(guān)的事情都和裴云松解釋了一遍,何雪卿又重點道:“我當時被她纏的有點不耐煩,加上覺得她那樣有些奇怪,所以就故意刺激了她一下,想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對不起啊?!彼酒饋磬嵵氐爻嵩扑傻狼?,“不過我其實本來也打算等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和你解釋這件事的,沒有想瞞著你,也沒有故意壞你名聲的意思?!?/br> 裴云松點點頭,倒是沒有在意這件事。 但出乎何雪卿意料的是,他竟然問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何雪卿:“?” 反應(yīng)過來后,她又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