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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巴看向裴云松,“都教什么。” 裴云松不自然地繃緊渾身的肌rou,何雪卿離他太近,近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以及雪花膏的味道。 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裴云松默了默,垂下眼睛道:“政治。” 何雪卿:“……?” “等會兒?!焙窝┣浒櫭迹敖陶?,不教語文數(shù)學(xué)這些,我要是沒猜錯,部隊里面沒讀過書的應(yīng)該很多吧?!?/br> 裴云松頓了頓,也知道想到了什么道:“你不好奇政治講的都是什么?” 何雪卿不明所以,“我為什么要好奇。” 裴云松搖頭,“沒什么?!?/br> 心下卻是冷不丁松了口氣。 何雪卿也沒糾結(jié),拿著筆記本九準(zhǔn)備開始給裴云松講題,誰知道他卻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道:“太晚了,明天再說吧?!?/br> 何雪卿:“……” 行吧,明天就明天。 不過裴云松那么激動干什么? 27、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鍛煉 第二天,裴云松開始上工,何雪卿則因為“受傷”的緣故得以繼續(xù)留在家中,美其名曰“歇息養(yǎng)傷”。 一連好幾天,除了家里面的活以外,何雪卿把時間分成了兩大部分,一部分用來研究這個時代各種報道和文章,一半時間用來整理這個時代的知識,一邊復(fù)習(xí),一邊也是為將來給裴云松補習(xí)做準(zhǔn)備。 這幾天,何雪卿發(fā)現(xiàn)這個時代的文章雖然不可避免的帶著這個時代特定的政治色彩,但其實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嚴(yán)肅。 其中也有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說其中就有一本表面上看是喜氣洋洋大團結(jié)大奮進的故事,但是本質(zhì)上講的還是階級斗爭的故事,而且還很明顯,但偏偏就沒有被封禁。 大致就是勾勒了中下貧農(nóng)和地主階級以及知識青年之間的矛盾沖突,其中還涉及到不少政治因素,不同階級之間抱團斗爭,主角是如何利用這些不同的階級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等等。 當(dāng)然了,因為時代的原因,描述的還是農(nóng)村各個階層里不同的精神面貌,謳歌時代,謳歌青春,謳歌奉獻,謳歌偉大。 拋開這些特定時代的特色,情節(jié)豐富,高潮迭起,人物形象豐滿,甚至還比后世的尺度大,說實話還挺好看的。 至少何雪卿一連看了好幾天,甚至都有些入迷。 放下書后,何雪卿甚至還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也寫這樣的。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拍飛了。 還是從短篇開始嘗試的好,長篇里面畢竟涉及的東西太多,萬一不小心沾染了不該沾染的,到時候就該倒霉了。 定下目標(biāo),何雪卿就開始思考要寫什么。 晚上裴云松下工回來,兩人照舊是先吃飯,飯后,何雪卿就開始給裴云松補習(xí)。 數(shù)學(xué)摸底的第二天,何雪卿就給裴云松進行了語文摸底。 怎么說呢,裴云松倒是認(rèn)識不少字,寫一些簡單的文章也沒問題,就是字丑,非常的丑。 何雪卿每次看見裴云松的字都沒辦法和他那張冷硬的俊臉聯(lián)系在一起,簡直十分出戲。 這段時間,何雪卿從頭開始幫裴云松復(fù)習(xí)小學(xué)的內(nèi)容,順便還給他定了個練字的任務(wù)。 這會兒裴云松就一臉冷硬地坐著練字,何雪卿就拿著自己的小本本坐在裴云松的對面,開始思考要寫什么。 這個時代的文章主角幾乎都是固定的幾個。 知識青年,工人階級,中下貧農(nóng),祖國的大好河山等等。 可要想寫的內(nèi)容出彩又沒有問題還得富含這個時代的精神,就要講究的多了。 想了半天,何雪卿寫了幾版開頭都覺得不對,一時有些發(fā)愁。 她放下筆準(zhǔn)備倒點水喝,抬眼又見到坐姿筆挺的裴云松,忍不住問道:“三哥,你一直這樣坐著不累嗎?” 這些日子,何雪卿已經(jīng)習(xí)慣叫裴云松三哥,裴云松也聽習(xí)慣了。 裴云松從何雪卿坐他對面后就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她一會兒動一下,一會兒換個坐姿,要不然就是拿筆在紙上戳戳戳,唉聲嘆氣。 他聽見何雪卿的問話,沉默地?fù)u搖頭。 何雪卿又嘆了口氣,“算了,和你這種最可愛的人沒法比,對了,你要喝水嗎?” 何雪卿又問道。 裴云松又搖頭,接著又點頭,“謝謝。” “沒事?!焙窝┣淙嘀X袋沖著裴云松擺擺手,去廚房倒水。 裴云松看向何雪卿的筆記本,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倒是有不少橡皮擦過的痕跡。 何雪卿把一杯水放到裴云松的面前,又重新坐下,對裴云松道:“你今天的字寫完了嗎?” 裴云松被筆記本遞給何雪卿,道:“還有一點。” 何雪卿看了一眼又還給裴云松道:“你自己把握就好,對了,小學(xué)的知識點你學(xué)的也差不多了,從明天開始就學(xué)初中的了,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這回不止語文數(shù)學(xué)了,還有英語以及政史地理化生這些內(nèi)容,比之前小學(xué)那些難了不知道多少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裴云松沒有立刻回應(yīng),而是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為什么要我學(xué)這些?” “你不想學(xué)嗎?”何雪卿詫異道。 裴云松搖頭,“不是。” 何雪卿托著下巴道:“嚇我一跳,之前我們不是說了,你收留我,我?guī)湍阊a習(xí),總歸多學(xué)點東西是沒錯的,你說是吧?!?/br> 裴云松“嗯”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在寫什么?” 提起這個,何雪卿就嘆氣。 她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道:“哎,也沒什么,就是想寫點東西投稿,不過想了好幾個主題都覺得不對,有點發(fā)愁?!?/br> 裴云松不動聲色:“投稿?” 何雪卿點頭,“是啊,我也沒什么別的優(yōu)點,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曾經(jīng)學(xué)過的知識,但是現(xiàn)在工作難找,想來想去也只有投稿這一條途徑了,總不能坐吃山空,你說對吧。” 裴云松默了默,“你的錢還在我這里。” 何雪卿擺手,“說了給你就給你?!?/br> 裴云松道:“你說給我講課當(dāng)房租,不用錢?!?/br> 何雪卿掀了掀眼皮盯著裴云松,“你也太較真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就是不是錢的問題,雖然錢也是我投稿的一個因素,但不是主要因素,你懂了嗎?” 見裴云松不吭聲,何雪卿又道:“我總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br> “算了?!焙窝┣湟慌淖雷?,撐著坐起來道:“已經(jīng)很晚了,睡覺吧,明天我也該跟著出門上工了,再不出去,估計又該有人說我了。” 一夜無話。 何雪卿卻沒怎么睡好。 她昨晚坐了一夜的夢,夢里面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