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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曬干后存放要注意防潮,不然長霉了就白費功夫了?!?/br> 裴云松轉(zhuǎn)身就去了屋里面,沒多久翻出來幾個中等大小的罐子道:“可以用這些?!?/br> 何雪卿拿起來看了看,“這是什么?好像比集上賣的瓦罐質(zhì)量要好很多?!?/br> 裴云松道:“以前家里面的老東西,有很多年了?!?/br> 何雪卿:“那我洗洗晾干?!?/br> 忙好了這些,眼看著天也要黑了。 這個時節(jié)田間地頭各種菜都出來了,正是吃的時候,前不久被裴云松擴的菜園子就更不在話下。 何雪卿還學(xué)著生產(chǎn)隊里面的其他人在院子里面隨手撒了些絲瓜、黃瓜等等爬藤蔬菜種子,現(xiàn)在滿院子都掛滿了果子。 她留在家里面摘菜,裴云松則拿著籃子和篾刀去了菜園子,沒多久就提了滿滿一籃子菜回來。 有些老掉的菜直接拿刀跺了跺,一部分留著喂家里面唯一的一只雞,另外的則和其他的材料煮一煮,喂前段時間抱回家的小豬崽子。 這些事情都是做慣了的,自然很快就完事兒了。 燒飯的時候,何雪卿看著竹筐里面半框的紅彤彤的番茄還有豇豆這些,問道:“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能摘這么多菜,咱們兩個吃也吃不完,在這么下去,就該都浪費掉了?!?/br> 裴云松坐在灶膛后面,眼神從紅通通的火堆里移出來看向那些菜。 以往,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并沒有像何雪卿今年這樣算計著種了好多東西,都是差不多夠吃,現(xiàn)下多了這么多,他也不像生產(chǎn)隊里的其他人家人口多能解決,也沒有交好的人家可以互相送,想想道:“要不,你往知青點送點。” 何雪卿眼梢瞥向裴云松,點點頭,“回頭我看一下,要是他們的菜不夠吃我就送點過去,不過……” 何雪卿本來想說“她和知青點的人不熟悉”,后來又覺得這樣不太好,就道:“不過也不能只顧著我,你不是還有戰(zhàn)友嗎,比如上次那個韓局長,他住在城里面,吃菜都要花錢買,你也可以給他送點?!?/br> 裴云松點頭,“好?!?/br> 何雪卿又道:“那正好,我有段時間沒進城了,想來這次的稿費應(yīng)該也寄過來了,正好我還想買點東西?!?/br> 裴云松一項對何雪卿的決定沒什么異議,這次自然也是一樣。 飯后,何雪卿沒有繼續(xù)給裴云松補習(xí),而是把她之前做的教案和參考給了裴云松,嘴上道:“這兩天地里沒什么活了,咱們也休息一下,你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初一的課程,這兩天復(fù)習(xí)一下,回頭我出點題或者想辦法弄點題回來,給你測試一下你的知識點掌握程度?!?/br> 裴云松就只是點頭,也沒說其他什么的。 何雪卿知道他從小就沒上過學(xué),擔(dān)心他緊張,又安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所謂的考試就是查缺補漏,這樣才能真實地反應(yīng)一個人的知識水平,你好好復(fù)習(xí),有什么不會的或者不了解的問我就是了?!?/br> 裴云松這才勉強“嗯”了一聲。 何雪卿覷著燭火下的裴云松,他的臉被溫黃的火光晃著,倒是比白日里看著要溫潤許多,但依舊拿不準(zhǔn)他什么心態(tài)。 想了想,何雪卿決定暫時先看看再說。 正好她最近除了構(gòu)思之前的系列短篇之外,還想要寫長篇,就是擔(dān)心會被人亂扣帽子,之前忙,現(xiàn)在正好多考慮考慮。 第二天一大早,何雪卿跟著裴云松一起艱難昨晚晨練后,兩人糊弄著吃了點早飯就頂著濕漉漉的晨霧出門上山采金銀花去了。 到了山間地頭,烏金色的太陽剛好出來,熱乎乎地打在他們身上。 晨間的露水還沒有蒸發(fā),他們一路走過來又是霧水又是露水的,身上都濕了,這會兒太陽也不怎么毒,故而也不是很熱。 一直到塊晌午了,他們帶著的兩個大筐才勉強裝滿。 何雪卿遮眉仰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拇筇枺蔚乃刍ā?/br> 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對著邊上幫她擋太陽的裴云松道:“不摘了,咱們先進山里面歇一會兒,喝點水就回去吧?!?/br> 裴云松點頭說好,見何雪卿滿臉通紅,忍不住皺了皺眉道:“你沒事吧?” 何雪卿搖頭,“沒事,就是太熱了?!?/br> 她嘗試著站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蹲的太久了的緣故,眼前倏地一黑,又一屁股重新坐回了地上。 “嘶!”何雪卿倒吸一口冷氣。 “你怎么了?”裴云松這句話才剛說完就瞥到地頭有一模不正常的顏色,他臉色倏地大變,“你哪兒受傷了?” 說著,還摟著何雪卿檢查。 “我沒事?!焙窝┣湟е綌[手,心里面卻忍不住有些想罵娘。 她自穿越過來后就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因為小時候虧空太嚴(yán)重了,月經(jīng)不調(diào),根本沒有規(guī)律可循。 她穿過來這幾個月一次都沒有來過,之前還想著等以后條件好了找機會找那些老中醫(yī)調(diào)理調(diào)理,卻沒想到今天出門摘金銀花就那么倒霉碰上了。 而且之前還一點感覺也沒有,現(xiàn)在卻一下子又血流如注,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在她肚子里面亂攪合一樣,疼的死去活來。 何雪卿捂著肚子抽氣,她前世雖然身體不好,但從來沒有疼過,還一直覺得別人說來月經(jīng)疼的想死的感覺還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故意整她的。 若非還有那么一點理智可循,何雪卿真的很想罵臟話。 她捂著肚子吸氣,邊上的裴云松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何雪卿到底是怎么了,以為她只是不想讓他擔(dān)心,又急又怒道:“都流了這么多血還說沒事兒,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 他說著就把何雪卿抱了起來,大步往生產(chǎn)隊里走。 “你別動我!”何雪卿拽著裴云松的胳膊,“你放我下來,我說了我沒事?!?/br> 裴云松不理她,唇角抿的緊緊的,臉部線條也緊繃著。 “裴云松!”何雪卿疼的想哭,又被裴云松這么抱著顛的有點想吐,甚至還分心想了一下電視劇里面的那么多公主抱看著挺浪漫的,沒想到現(xiàn)實卻是另外一回事。 “裴云松,你能不能別走那么快,再這么下去我不會流血死掉,反而會被你顛的吐死?!焙窝┣溆袣鉄o力地拽著裴云松的衣領(lǐng)。 裴云松腳步倏地一頓,整個人無措地站在原地,“我……我……” 何雪卿眼前翻飛的世界終于再次重新恢復(fù)穩(wěn)定,她拍了拍裴云松的胳膊道:“你先把我放下來。” 裴云松抿了抿唇,說了聲“抱歉”后才小心把她放到地上。 何雪卿站著難受,又不好坐地上,就拽著裴云松的大腿往下蹲著。 還怕她蹲久了腿麻,順便干脆就抱住了裴云松的一條大腿。 何雪卿捂著肚子道:“你這個人……” 她“嘶嘶”地抽著